不是陣法壞了嗎?不是急著修好嗎?
年前開始端木響就巴望著趕緊回來了,結果回來後被他爹一壇酒坑在床上三天三夜。
許清都不想說什麼了。
端木家的男人真是隨性啊,端木響那性子就夠隨心所欲了,沒想到他爹也是如此,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許清嘆了幾口氣,頭疼地問:“他們把那一壇酒都喝光了?”
“這倒沒有。”木塵指著不遠處櫃子上一個眼熟的酒壇子,“還留下了半壇,少主睡前吩咐我,那半壇酒是留給李公子的,讓我不要動。”
許清眉頭一跳,還留了半壇,這是想幹啥?
把腦子裡那點帶顏色的東西甩掉,許清道:“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怎麼受得了,有沒有醒酒的藥?”
木塵:“有,不過島主說最好不要吃,說是三天後可能有驚喜。”
木塵知道得也不多,更不清楚所謂的驚喜是什麼。
許清倒是想到這壇酒是老祖宗用泉晶釀的,自然不是一般的酒,喝了對人應該有好處。
既然端木宴這麼說了,總歸不是壞事,許清也自暴自棄了,醉著就醉著吧。
許清回去一趟把小蜻蜓帶來,拜托阿瑩臨時照顧一下,阿瑩因為懷孕,院子裡有一堆人伺候她,再幫忙看個孩子不過小事一樁。
但許清也不好麻煩她太久,回去她就進了空間,去收拾那淩亂的臥室。
臥室裡酒氣已經散了大半,李長亭夜裡換了幾個姿勢,這會兒正趴睡在褥子上,身上薄被被踹到了腳邊,光溜溜的,一覽無餘。
許清臉微微發燙,掃了兩眼就別開視線,將周圍散亂的衣服撿起來丟到竹筐裡,又打了一桶熱水進來給他擦洗身體。
李長亭看著不胖,但一身鋼筋鐵骨,許清這點力氣根本搬不動他,隻能囫圇擦一擦,然後蓋上被子。
洗完衣服許清才去把小蜻蜓接回來,小家夥兩天不見爹爹甚是想念,跑去臥室湊到李長亭跟前瞧了瞧,親了爹爹兩口又悄悄出來了。
第三天,李長亭醒了過來,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拿過不遠處的水壺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壺水,接著又跑去了洗手間。
許清聽到聲響,去廚房提了兩桶熱水過去。
半個時辰後,李長亭收拾幹淨出來,坐在餐桌前對著許清討好地笑了笑。
許清白了他一眼:“吃,吃完去把被褥洗了。”
一看李長亭這心虛的樣子許清就知道他記得自己醉酒時候的事。
事實上他隻隱約記得一些片段,不過對著媳婦撒酒瘋這事怎麼都不光彩,李長亭隻記得那會兒自己跟八爪魚似的抱著媳婦說了一大堆他也不記得的話,後來說著說著就動了情。
李長亭隱約覺得自己似乎睡了很久,又不確定地問:“清兒,今天是幾號?”
許清冷冷地道:“睡了三天三夜,腦子都睡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