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許清承諾過隻要紮西送奶牛過來她就買，紮西其實是不願意帶牛過來的，一是危險，二是路途遙遠，奶牛可能會生病，路上還得準備很多草料。

　　紮西道：“你說你要小牛，小牛不行的，走不遠，容易夭折。”

　　許清道：“這樣就很好了，謝謝你們！”

　　“對了，還有你要的草籽。”紮西從布袋裡掏出兩大包草籽，這些是奶牛喜歡吃的牧草，“我還帶了五捅黃油和五桶奶酪過來。”

　　許清點頭：“我都要了！”

　　紮西雖然做了多年的倒爺，但他們家鄉的東西在這邊一直都賣得比較廉價，至少許清是覺得廉價，可能紮西自己不覺得。

　　紮西疑惑地問：“你們的豆油、花生油很好吃，怎麼還要用黃油來炒菜？”他們那邊是樹植稀少，沒有可以榨油的東西，不得不從牛奶裡提煉黃油。

　　許清笑：“有些人就喜歡這種獨特的風味。”

　　紮西和得桑一路過來很不容易，許清多付了五兩的辛苦費給他們，又留人吃了頓飯，希望下次他們還可以給她送貨來，黃油和奶酪，那是多少都不嫌多的。

　　“家裡沒什麼好吃的，這一包小酥餅，是最耐放的，放半年都沒問題，你們帶路上慢慢吃。”

　　十斤椒鹽小酥餅，塞了滿滿一大袋子，金黃燦燦的，看著十分誘人。

　　紮西和得桑樂呵呵地離開了，以前這邊的人都瞧不上他們的東西，現在交了許清這樣爽快又大方的買主，他們可是高興了。

　　家裡隻有李長亭在，許清便將三頭奶牛都收進了空間裡，黃油和奶酪也全部放進地窖裡保存。

　　“這三個大家夥得占不少地方呢。”許清看著已經所剩不多的空餘土地，愁眉苦臉。

　　“還得釘個結實點的柵欄。”李長亭道。

　　三頭牛進了空間後，似乎覺得很舒適，紛紛向靈泉走去。

　　察覺到它們的意圖，許清和李長亭連忙拉住牛繩，不讓它們靠近靈泉。

　　他們可不想喝被牛舔過的水！

　　許清裝了一桶靈泉水，放到三頭奶牛面前，這三頭牛紛紛擠在木桶面前舔水喝。

　　可能是進了空間的原因，三頭牛變得十分乖順，喝了靈泉水後還趴在地上，愜意地甩著尾巴。

　　許清過去摸了摸它們的頭它們都沒有抗拒。

　　這時，旁邊傳來李長亭的一聲驚呼。

　　許清擡頭就看見李長亭突然跌倒，整個人往霧牆裡倒去，一瞬間大半個身子都栽進了霧牆裡！

　　許清嚇了一跳，幾乎是手腳並用地爬過去抓住他露在外面的雙腳，雙手伸進霧裡面抓住他的腰把他往外面拖。

　　霧牆裡傳來李長亭說沒事的聲音，聲音有些模糊。

　　他一個起身就從霧牆裡挪了出來。

　　“我還以為這牆是硬的......”李長亭回頭看向身後的霧牆，面上是深重的疑惑，“什麼時候變成......”

　　見他沒事，許清松了口氣，然後也跟著研究起面前的霧牆來。

　　“這面牆以前就是軟的，不過沒有這麼深，我剛進來的時候它隻能沒過我一個手掌，現在......變得這麼深了。”許清心裡有一個猜測，“你說牆後面會是什麼？會不會是另一塊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