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97章 趕緊滾蛋
現場隻留下了顧明月和宋清揚兩個人,顧明月将自己肩膀上面的衣服拉了拉,把雪白的肩膀給遮住,一手将自己的頭發給打理好,懶懶的靠在牆壁上,腰間的衣服系着,露出不容一握的腰。
她的肌膚像是會發光似的。
“多管閑事……”
宋清揚目送走那個人之後,便聽到這一句話,他頓時擰眉,便問:“多管閑事?你知道要是我剛剛不來,會發生什麼嗎?”
“男歡女愛你情我願啊,管你什麼事情?”她偏頭便笑着問,指了指剛剛那個人:“那個人吻技挺好,而且,長得也不賴,對我也挺有意思的……”
宋清揚聽到她在漫不經心的說話,看到她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心裡面頓時被堵住了似的,顧明月這樣的不在意,好似遊戲人間一般。她眼底眉梢間自然流露出一種媚,在勾着人。
而剛剛那個男人顯然是被她給勾上了。
是她的囊中之物?
“顧明月,你瘋了嗎?”他咬牙,不知道如何宣洩自己的憤怒。
“瘋了?我怎麼叫做瘋了呢,我這個隻是在根據自己想要的活着罷了。”顧明月便說了:“以後你看到了,也就别管了,這是我的事情,要是讓你的未婚妻看到了,那可就不好了,尤其是孕婦,要是一個生氣動了胎氣,那可怎麼辦?”
“顧明月,你就不能不要這樣跟我說話嗎?”宋清揚蹙眉問:“你分明是知道的……”
知道的,知道什麼?
想要說他是無可奈何嗎?無可奈何才放下她不管的,和顧宛如有了孩子?想到這裡,她搖頭:“你不用說了,不用解釋了,我不想聽,也不需要跟我說。”
“好了,你還是回去陪着顧宛如吧,這裡這個環境不适合孕婦你最好是帶着顧宛如回去吧。”
“那你呢?”宋清揚詢問:“既然要回去那就一起回去,我讓司機開車。”
“不用。”顧明月立即拒絕,想到要和他在一起,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我自己會安排的,你和顧宛如先走就是了。”
“你一個人在這裡?”他抓住顧明月的手問:“就想跟剛剛一樣是嗎?找個男人在外面繼續鬼混?跟我回去。你一個人在外面像是什麼?”
“你憑什麼管我?”她側頭問。
他宋清揚有什麼資格來管她嗎?
顧明月将他的手指頭一個個的給掰開,仰頭則是迎接着宋清揚的目光:“宋清揚,記得你自己的身份,别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别來關心你不該關心的人,我要如何,與你無關。”
“顧明月……”
她這幅樣子,他拿着她根本就無可奈何,他問:“你是在報複我,是嗎?誠心想要讓我覺得不安,是嗎?”
“你配嗎?”
宋清揚眼中有一股哀恸,他喉結猛地翻滾着:“顧明月,我想要管你,那我就有管你的資格!!!”
“你早就沒有了,不需要我來提醒你。”她道。
随後顧明月便看到了不遠處走過來的顧宛如,她随後便笑了起來,站直了身體:“好了,你應該關心的人已經來了。”
顧宛如穿着很寬松的衣服,走過來的時候面色不善,一直都在盯着顧明月看,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宋清揚側頭看到了地上的倒影,蹙着眉頭。顧宛如則是走過來立在那裡說:“顧明月,你也是顧家小姐,在外面玩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給顧家丢臉。”
“丢臉?怕是丢臉的人不是我吧?”顧明月聽到她的話後反倒是笑起來:“搶了自己的妹夫,這回事,我可沒臉說出去的。”
“你!”
顧宛如氣的秀眉倒立,而顧明月懶得在這裡聽他們廢話,随後便是扯着嘴皮子笑起來,她擡手将自己的頭發給挽着,道:“這個地方留給你們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失陪了。”
說罷。
顧明月便站來繞過他們離開了。
她去衛生間裡面補妝,然後才出去繼續喝酒跳舞去了,讓自己的煩惱徹徹底底的淹沒在那些歌聲中,什麼都不想去想起。
——
高跟鞋的聲音在耳邊回繞。
宋清揚看着顧明月纖細的身影從自己面前離開,他看到顧明月離開的背影很想跟上去,但是顧宛如已經一手拉住了他:“宋清揚,我很累了,我們回去吧。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宋清揚看着顧宛如的腹部處,聲音漸冷:“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了,這個地方不适合孕婦來,你自己不聽,你要是累了就讓人送你回去,葉嘉臨的生日,我不走。”
說完,宋清揚便給助理打電話将顧宛如交給了助理。
“你把她送回去。”
說完,宋清揚便轉身離開了。
而白深深這時候則是進去跟顧明月跳舞去了,她不知道能夠跟詹少秋說什麼,不如去做點别的。
而宋清揚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詹少秋坐在那裡,一手捏着酒杯,目光落在舞池裡面。
顧明月和白深深兩個人跳舞跳的正嗨,此時會所裡面正在放《小蘋果》,兩個女人就跟瘋了似的在哪裡扭屁股扭腰,上蹿下跳。
宋清揚很久都沒有看到顧明月什麼時候這樣開懷笑過,他自己也笑起來拿着酒跟詹少秋碰杯。
腦海裡都是顧明月的笑臉。
“麻煩解決了?明月那邊你打算怎麼辦?”他問:“顧宛如你打算如何處理?”
“……”宋清揚微微的眯着眼看着顧明月,道:“能夠拖着就先拖着,等到時間到了,我就帶着顧宛如去做檢查。”
詹少秋點點頭。
這大概是唯一解決的辦法了。
不過宋清揚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嗎,看到詹少秋視線落下的地方,随即笑了起來:“你對白深深到底是什麼态度?”
“什麼?”詹少秋詢問。
“剛剛我都看到了,你是帶着白深深一起跳舞了吧?”他扯了扯嘴皮子笑起來,“我可是很多年沒看到你跳舞了。”
“所以呢?”他手臂搭在吧台上,“你想跟我說什麼?”
“你說呢?”宋清揚便問,詹少秋是在這裡裝傻充愣呢?“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我到底想說什麼吧?”
他略微得意的揚了揚眉毛,一邊喝酒一邊看他的側臉。詹少秋仰頭喝酒,目光确實不斷的落在不遠處的女人身上。
“怎麼了?你也這樣認為的?我對白深深很好?”
他自己倒是沒有什麼感覺。
“不然呢?”他倒是反過去問了詹少秋,“你對白深深難道還不夠好?還不夠注意?你可拉倒吧,我可沒怎麼見到你對哪個女人那麼好了。”
“是嗎?”
“我說你能不能正面面對下自己的心?”宋清揚忍無可忍,擡手拍着他的兇口,無奈的問:“蘇唯一的事情已經是過去式了,難道你還想一輩子都走不出來啊。”
“蘇唯一是蘇唯一,白深深是白深深。”下意識的依然是想到了蘇唯一的名字。
詹少秋手中捏着酒瓶子,說道:“我對白深深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感情,她到底是我的妻子,我對白深深隻是憐憫而已。”
“憐憫??”宋清揚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的笑起來,“詹少秋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富有同情心了,你憐憫白深深?”
“是憐憫。”他認真說道,看宋清揚,好似在警告自己似的:“她是個孤兒,雖然詹久久也是孤兒,但是詹久久是一直活在詹家的,而白深深不一樣……”
“你真是因為心疼白深深?所以才對白深深那麼好的?”說起來,他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你以為呢?”詹少秋則是問。
宋清揚搖頭,瞧着詹少秋道:“那你到底要多久時間才能夠去忘記蘇唯一呢,徹徹底底的把蘇唯一從你的心裡面掃幹淨呢?詹少秋。”
他拍着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問,也都是兄弟,所以才會這樣說。“蘇唯一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改走出來了……”
“你不對顧明月也放不下嗎?”他扯了扯嘴皮子才說了:“愛一個人就是這樣的事情,有時候自己都弄不清楚是為了什麼,蘇唯一是離開了,但是,放不放的下哪裡是一句話的事情。”
這話倒是有道理。
不過,宋清揚倒是說了:“我覺得你還是沒有弄清楚自己的感情,詹少秋,對于蘇唯一你應該是心裡面還有不甘心吧,放不下,但是對于白深深我想你應該不隻是出于同情。”
“畢竟你可不是一個同情那麼多的人。”
“為什麼這麼說?那麼笃定?”
“這可不是笃定,這是事實。”宋清揚道:“我呢是站在你的角度上為你考慮的,畢竟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
“那你應該是看錯了。”他無所謂的說着:“我應該沒有那麼無聊。”
“嘴硬。”宋清揚吐出一句。
而這時候他看過去微微的眯着眼眸說:“白深深有情況了。”
而無舞池裡面,有人走到了白深深的身邊去了,顧明月看到情況不對勁便将白深深給拉到了自己身後,白深深躲在顧明月的身後看到那個男人,眉頭微蹙,顧明月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深深看到那人就一臉不屑。
“你最好是離着我遠點,否則,我立即就叫人過來了。”
剛剛他們正在跳舞,這個人竟然就過來摸自己的腰。
白深深頓時蹙眉看他。
“别生氣嘛,我隻是想請這位小姐喝杯酒,聊聊天。”他瞧着白深深說,看起來像是一隻小白兔。
而白深深則是略微蹙眉,看着顧明月才說:“我不想跟你喝酒,你最好是趕緊離開,别來打擾我們。”
“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那男人指着白深深鼻頭說:“你知道今天來這裡的都是什麼人嗎?”
“今天來這裡的都是什麼人,我們當然清楚。”顧明月一臉不屑的看着這個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不過A市上流社會的人我基本上都認識,不過,你……我還真的就沒有見過,識相的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