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醜女種田:山裡漢寵妻無度

第1455章 出賣了你的心(三更)

  張良玉笑了聲:“這個雪舞郡主,是突然冒出來的,從前在京城可沒那麼一号人物!

  “哦?
這話咋說?
”楊若晴問。

  張良玉道:“襄陽王府的王爺,養了三個兒子,兩個是智障。

  “他們王府壓根就沒有什麼郡主。

  “老王妃看到家裡人丁不旺,近幾年搬出了京城,聽說去了南方的某個山裡的尼姑庵裡吃齋祈福。

  “後來老王妃回京城了,還回了雪舞郡主。

  “對外,襄陽府都說雪舞郡主是襄陽王養在外面的閨女。

  “可是要我看啊,那個雪舞郡主,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金枝玉葉。

  “舉手投足,那氣質,跟真正的金枝玉葉差得遠呢。

  “隻不過她謹小慎微,不給别人把柄。

  “平時深居簡出,聽說在襄陽王府都不常走動,都是陪着老王妃在佛堂吃在念佛呢!
”張良玉道。

  “張公子,你怎麼對雪舞郡主在襄陽府裡的動靜這麼清楚啊?
”楊若晴接着問。

  “你還說你對狗的興趣都比對女人興趣大,可你這些話,出賣了你的心哦!

  她打趣道,“你對她很關注嘛!

  聽到楊若晴這打趣,張良玉一臉的嫌惡。

  “才不是呢!

  “我最讨厭那些來路不明的女人。

  “是我的一個朋友,被雪舞郡主那柔弱勁兒給迷得颠三倒四的,隔三差五的王襄陽府那邊跑。

  “雪舞郡主的事兒,就是他跟我說的。
”張良玉道。

  楊若晴恍然。

  接下來,又跟張良玉這旁敲側擊了很多關于雪舞郡主的事。

  可是,張良玉所提供的信息也就這麼多了。

  ……

  長坪村。

  又是一個慵懶的覺,楊若蘭醒了。

  她披散着頭發,坐在床上,揉着酸痛的肩膀和手臂,滿心的詫異。

  這段時日是咋回事啊?
明明夜裡天擦黑就躺下睡了。

  可是隔天起來,不僅不覺得輕松,還覺得渾身酸痛疲累。

  這都睡哪裡去了?

  楊若蘭搖了搖頭,從床上下了地。

  拉開衣櫃,找出一套幹淨的外衣來穿上,再坐到銅鏡前面開始梳妝。

  突然,她擡着梳子的手頓住了,視線直直盯着鏡子裡面的自己。

  身體探近,擡手扯開白色的衣領口。

  脖子上面,那一塊紅色的東西,讓她驚愕住了。

  這是啥?

  經曆過男女之事的她,頓時想到了什麼。

  放下梳子,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裳,肚兜……

  兩團雪峰上,全都是觸目驚心的紅!

  ……

  吃夜飯的時候,錢氏照例過來送飯了。

  “你爹今個稱了肉,我把幾塊瘦肉都挑出來給你送過來了。
來來來,趁熱吃。

  錢氏一臉和氣的道,把一碗飯菜放在堂屋的桌子上。

  楊若蘭看了眼那飯菜,眼底掠過一絲狐疑。

  這段時日,都是這個後媽給自己送飯。

  每回吃完夜飯,她就困得睜不開眼。

  難道,是飯菜有問題?

  “我就不明白了,你為啥要對我這麼好呢?
我又不是你生的!
”楊若蘭問錢氏。

  錢氏笑得一臉的慈愛:“你是福兒爹生的啊,福兒爹盼着你好,我盼着福兒爹好,所以我對你好啊!

  楊若蘭冷笑:“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錢氏笑,笑得一臉的憨厚,也不辯解。

  心裡卻在冷笑。

  “你可不是雞,你是我的搖錢樹呢!

  “我可得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紅紅潤潤的,這樣才好幫我賺錢呀,傻丫頭,我當然疼你了!

  楊若蘭可聽不到錢氏的這番心裡話。

  “堂屋裡有風,我端回屋去吃。

  楊若蘭突然道,端起面前的碗筷起身回了西屋。

  錢氏眼睛瞄了幾下,也想跟進去。

  跟到了屋門口,楊若蘭突然站住。

  “我吃個飯你也要跟進來?
鬼鬼祟祟的,到底想做啥?
”楊若蘭問。

  錢氏心裡一緊,忙地往後退了一步。

  “好好好,我不進去,我就站門口,等會好拿空碗回去洗呢……”

  “嘭!

  錢氏話音沒落,屋門就被楊若蘭一把摔上了。

  “那你就在門口伺候着吧!

  屋裡傳來楊若蘭的聲音。

  屋外,錢氏看着那緊閉的屋門,撇撇嘴。

  “臭丫頭,牛啥牛?
這幾日夜裡,不都是被旺福那個老男人騎?

  “吃吧吃吧,吃得越多,夜裡睡得越沉。

  很快,堂屋的門開了,楊若蘭從裡面遞出來一隻空碗。

  “都吃完啦?
”錢氏笑吟吟問,順手接過了空碗。

  楊若蘭點點頭。

  “你做的菜,難吃死了,沒嚼頭。

  “打從明日起,你甭送了,我不稀罕!

  撂下這話,楊若蘭把屋門再次摔上了。

  錢氏扯着嘴角冷笑了一聲,看了眼手裡的空碗,轉身走了。

  剛走出老陳家的院子,一個黑色的身影便跟了上來。

  還是旺福。

  “咋樣咋樣?
今夜幾時可以進屋去睡你那繼女啊?
”王府迫不及待的問。

  錢氏道:“剛吃下去呢,還沒睡着,等半個時辰我再來安排你進去!

  旺福一聽這話,摩拳擦掌起來。

  “那啥,我有個老表,聽說了這樣的美事,也想讓我帶他一起玩一回,你看今夜這……”

  “你老表?
也是長坪村的?
”錢氏問。

  旺福道:“後面餘家村的。

  “口風緊不?
不靠譜的可不成啊!
”錢氏一臉的警惕。

  旺福道:“他媳婦去年感染了瘟疫死掉了,一個人幹熬着怪可憐的,是出了名的老實巴交的,保證不外道。

  錢氏眯起眼,露出幾分斟酌。

  “你們今夜是一起進去耍?
”她問旺福。

  旺福撓了撓頭:“那多不好意思啊,還是一個一個來呗!

  錢氏搖頭:“一個個來太耗功夫了,搞不好那死丫頭醒了就壞事了。

  “要不這樣,你們兩個一塊兒進去,一起搞!

  “啊?
一起搞?
這多難為情啊?
”旺福有點不好意思,卻也更加期待了。

  錢氏瞪了旺福一眼:“真沒出息,别說兩個人一起,就是三個四個,擱在勾欄院裡,都不稀奇。

  “不過,話可說回來,這價錢也得翻兩倍!

  “先給錢,再進去。

  “好好好,我這就喊他過來。

  很快,旺福果真又從那邊的暗影裡招了個男的過來,兩個人把身上的錢拼拼湊湊,送到了錢氏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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