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韓七錄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将自己的手一擡,放到了她的肩上。
她隻覺肩上一重,心裡卻是一輕。這個桀骜不馴的人,總是能輕易地帶給她一種安心的感覺。
兩個人一路走到教室,有韓七錄在t身邊,倒是沒有人敢看他們或者說什麼。但有些路也隻能自己走,韓七錄不可能每時每刻都陪在他身邊,她需要繼續裝出一副堅強的樣子,即便内心已經碎成沙子。
“诶,初夏啊。”由于坐第一桌,菲利亞永遠是第一個迎接她的,一上來就說道:“今天應該就會公布成績了,我聽說,你隻有考進前三,才能撤銷處分。可是……已經一門作零分處理了,你怕嗎?”
“有什麼好怕的?”安初夏淡淡一笑,手搭在了菲利亞的肩膀上,頗為輕松地說道:“就算是拿不到保底的名額,還有高考呢。你的意思是覺得我高考考不上A大?”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菲利亞見她開起玩笑來,心裡這才少了一些擔心。
她還怕安初夏會壓力很大。
上午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