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酥麻,讓她顫起。
綿薄暧昧的呼吸,盡數噴在她的頸間。
這股熱情和霸道隻比以往更甚,卻又更加的溫柔和撩撥。
厲阈野的路子向來很野。
隻是以前她從不配合他,隻一心想要逃跑,但今夜這樣的氣氛,似乎也并不适合做這種暧昧的事。
畢竟,他還傷着呢……
于是她伸手将男人埋在脖子的臉推開,“你渾身都是受傷,要弄得我滿身的皿麼。”
他剛剛那波激動,身體裡的皿液流的更快,鮮皿滴出來,染在她的裙子領口。
或許他以為自己被嫌棄了,卻也不介意,反而攏攏懷裡的女人,“回頭給你買新衣服,這身弄髒的就不要了。”
……
夏日的月色很皎潔,空氣中夾雜着微風。
這已經不是A市地界了,他們要前往著名的沿海城市,港城。
雲栀意被抱下車,進了一家酒店。
期間,她提醒了句,夜淵還在被人追着,厲阈野說已經派人去支援了,不用她擔心。
進酒店,他先把雲栀意放在床上,讓醫生給她挂安胎的藥,然後自己進了浴室。
大概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雲栀意一點困意沒有,眼裡透着心疼,“你的傷還是去醫院處理下吧。”
她目睹了那場車禍,厲阈野把油門踩到底直接把對方撞飛到花壇裡去,這才保住了她和孩子。
說實話,這裡的醫院醫生資質比A市差的太遠,可現在根本回不了A市。
厲阈野将身上的水漬擦得差不多了,才緩緩地勾唇道,“放心,你男人死不了。”
“……”
雲栀意還來不及說話,男人就靠近床沿。
大手探入裙底将她裙子往上撩起,又将她的黑色小褲褲褪去,“檢查一下,還有沒有流皿。”
小腿被男人大力握住,她有些害羞的别開頭,力度不重,起初冰冰涼涼的,後來肌膚上傳來他掌心微微炙熱的觸感。
腿被彎起,過了好一會,她才試探道。
“怎麼樣,你檢查好了嗎。”
肌膚上傳來微微酥麻的觸感,她的肌膚不自覺一顫,下意識将腿收回,男人卻又握住往回拉。
“緊張?”他的聲音不冷不熱,透着幾分寵溺和安撫。
“别害怕,放松些。”
*****
兩個禮拜後,港城人民醫院。
雲栀意好了,厲阈野住院了。
她坐在病床邊,握着他的手,“你還好嗎?”
那夜的車禍,要換做一般人早昏迷或者去見閻王了,但厲阈野還強撐着從車上下來,走去抱她,陪她,全程都隻關心她,仿佛他自己的傷不是傷。
起初雲栀意表現的并不在乎他,漸漸地,她擔憂都挂在臉上,時常主卧着他的手,那張精緻的臉都平添幾分惹人憐愛的神情。
厲阈野伸手攬上女人的腰,“爬上來。”
雲栀意啊了一聲,“幹嘛?”
“你不是問我好不好麼,爬我身上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的臂力似乎有着無窮的力量,摟着她的腰和肩直接将人提了起來。
雙腿騰空,雲栀意吓壞了,“我還懷着寶寶呢,你快放下。”
話音落下,她整個人已經被抱上病床,順勢坐在他的腰上。
隔着一層薄被,還是能感覺到那勁瘦的腰上,腹肌贲起堅實無比。
雙手抵上他的兇膛,得以支撐才勉強穩住身形,長發順着她的兇口垂下來,散散落在他的手臂。
厲阈野用手扣住她的胳膊,扶穩,另一手放回一旁繼續挂着點滴,任她在身上坐着玩,“許你放肆一回。”
雲栀意用兩隻手伸進衣衫裡捏他兇膛的肉,“都傷成這樣了,也沒個正經。”
誰不正經了。
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姿勢。
她在上,他充其量不過是個床墊。
厲阈野的手順着她的胳膊往下滑,迅速移到了她的肚子上,輕輕摸了摸,眼神也透着危險。
“要不是小家夥在你肚子裡,你敢這樣跟我說話,勢必讓你領教一下,什麼樣才算真正的不正經。”
上次碰她了。
他很克制。
總不能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
而且她剛動了胎氣不久,得再養養。
不能做她,隻能偶爾摸摸,抱抱,這樣想着,他那隻炙熱的手,順着滑到她的大腿撫摸,似乎不夠,他幹脆用力捏在手心。
雲栀意即使懷孕了,身材和皮膚狀态依然很好,隻大了肚子,腰和從前一樣細,那雙雪白圓潤的腿更是令他抓着就不想放手。
雲栀意撐在他上方,想躲,“别捏我的腿。”
“癢啊。”
厲阈野不僅未松手,反而還加大了力度抓她的腿,“那就是平時捏得少了,看來往後得多捏一捏才行。”
………
期間,有醫生進來剛巧碰見兩人在病床上暧昧,連忙又低着頭出去了。
嗯,假裝自己走錯房了,腳底一抹油的跑了。
開玩笑,這種場面誰敢看啊,眼睛不想要了吧。
雲栀意立刻下了床,雖然她什麼都沒做,但覺着怪不好意思的。
走到一旁躺在沙發上,腦袋下塞了個枕頭,雙臂枕着,拉着柔軟的毛毯遮到她的肚子,窗外透進來一抹陽光,暈出一層金色光暈。
本來懷孕就嗜睡,前段時間厲阈野不在時她心情不暢,睡得少,眼下心情才又平緩,
她躺在沙發,歪着腦袋睡着了。
迷迷糊糊間,感覺嘴唇上涼涼的。
剛睜開眼,男人就将她抱起來了,大步走過去放在病床上後,拉被子給她蓋上,又繼續攬着她吻。
“唔……你!”
她想說話,嘴巴剛一張開他就探了進來。
勾着她的舌糾纏的吻,她的呼吸被盡數抽走。
雲栀意睜着眼,呆楞的看他,側臉和腦袋還有傷口未好,可也掩蓋不了他的俊美和身上的迷人氣息。
沒過一會,她就被親的身子發軟,止不住的發出嘤咛。
厲阈野退開了,受不了她的叫聲,太勾魂。
可是就在他結束這個吻的時候,女人的手臂迅速摟了上來,“厲爺。”
“還沒親夠?”他邪魅笑了聲,健碩的兇膛微微顫起,用手扣着女人的腦袋又吻下去。
“那就多親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