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阈野脫去身上的衣物後,朝浴缸走近。
強行撩過她的臉蛋,不許她轉頭回避。
“都這麼熟了,還躲什麼?”
雲栀意将他的身體盡收眼底,該看的,不該看的,通通闖入她的眼。
内心深處早已震驚不已,但她努力保持着平靜。
“男人不都那樣麼,誰說我躲了。”她隻是累了。
“都?”厲阈野似乎抓住了什麼重點。
他心思深沉,多疑又敏感。
雲栀意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她好不容易把他順毛,可不能再把他惹炸毛,否則反悔了,她豈不是前功盡棄。
“他碰過你?”厲阈野質問,“還是,你看過他?”
“有區别嗎?”雲栀意反問。
“有。”
“……”雲栀意說的輕飄飄的,“他既沒碰過我,我也沒看過他,那個人,從來都是我那繼妹床上的戰鬥機,我才不是那麼饑不擇食的女人。”
蘇深或許對她有想法,但是雲栀意隻是利用他。
她要把婚禮當成跳闆,揭開他們醜惡的嘴臉,留下一堆爛攤子讓世人恥笑。
“明早什麼時候回去?”厲阈野打開淋浴花灑,開始放水洗澡。
雲栀意:“越早越好……”
她還沒有想好,回去以後怎麼應付蘇深。
但是她也并沒有那麼着急回去,因為此刻蘇深正躺在她那繼妹的床上。
甚至,雲栀意并不知道,他們已經連孩子都搞出來了!
二十分鐘後。
雲栀意從浴缸走出來,圍上浴巾,前往潔白的大床上。
“厲阈野。”
躺在男人身側,她主動伸出手抱住了男人勁瘦的腰身。
“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算。”
厲阈野握住她的腰,将她攏入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處,蹭着她的秀發。
“好,希望你說到做到。”
“晚安。”雲栀意莫名如釋重負的感覺,終于可以不用擔心計劃有變。
她緊緊摟着厲阈野,很快便陷入夢鄉。
厲阈野卻失眠了。
粗砺的指腹,輕輕滑過她柔嫩的肌膚,感受着短暫的美好。
一盤棋局在他腦海裡逐漸形成……
窗外的月光很是皎潔。
酒店房間内,香蔓連給雲栀意發了幾條信息,也不見回。
香蔓隻好出來尋找。
手機屏幕上還顯示着雲栀意最後發來的一條信息。
【香香,事情并沒有我想象的順利,厲阈野讓我留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你先睡覺吧,不用等我。】
睡得着嗎?才怪咧!
香蔓找了半天不見雲栀意的蹤影,這裡魚龍混雜,生怕她遭遇什麼不測,隻好找到保镖打探消息。
但是詢問了一圈也沒問道。
由于蘇深和安以柔也在這裡,她隻好去悄悄打探那兩人的消息。
隻要他們沒什麼動靜,基本就能确定雲栀意是安全的。
此刻。
蘇深和安以柔正躺在酒店大床上。
特地來找蘇深,安以柔事先還在自己的愛馬仕包包裡塞了情趣内衣。
然而,昔日對她熱情似火的蘇深,今天晚上憑借自己她怎麼勾引,都沒動靜。
“深哥哥,你不愛我了!”
眼見蘇深不與她親熱,安以柔委屈不已。
是不是她來晚了,雲栀意先上了他的床,把他炸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