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蔓哭得很慘的樣子。
一口一句殺人。
把安以柔和蘇深的真面目揭露,周圍圍觀的人顯然已經竊竊私語。
“你!”安以柔臉色大變,憤怒從嘴裡溢出幾個字,“香蔓,你這個賤女人胡說八道什麼?”
“保安呢?深哥哥快叫保安把她拖走……”
蘇深一副高姿态,招手示意遠處保镖,然後走過去蹲在香蔓身前,壓低聲。
“這些事,你怎麼知道,雲栀意她沒失憶?”
如今,蘇深就是再蠢,他也預料到了,這一切都是雲栀意安排好的。
那個女人,從頭到尾都在演戲!!!
何其陰險啊。
香蔓的聲音帶着嘲笑。
“對,她當然沒失憶了,不僅沒失憶,還深深刻刻的記得,你們害她的每一個細節,這段時間她每天看見你這副嘴臉就想吐,蘇少爺,你不會以為她真的愛你入骨吧……”
“安以柔惦記雲家的财産,想将她除之而後快,霸占房産和公司,你們将她騙到那偏僻的地方,想把她殺在原始森林裡,讓野生動物吃得連屍骨都不剩,你們是人嗎?你們是畜生………”
“你住口!别說了!!!”安以柔迅速沖過去一把就捂住了香蔓的嘴。
然而。
現場圍觀的人群和記者早就将這一幕記錄了下來。
少部分剛來的群衆聽得雲裡霧裡。
但很快,就有人記者拿着攝影機去采訪香蔓,從頭到尾将事情理了一遍。
“您是說,安以柔和蘇深私底下偷情搞在一起了,惦記雲家的财産,于是兩人聯合起來要殺了雲栀意,蘇氏也試圖吞并雲氏集團……結果他們卻失了手導緻雲栀意逃脫了,所以才有了今天婚禮上的那一幕?”
“對對對對!”香蔓用力甩開安以柔的手,大聲喊道,“大哥,你會說話就多說點!”
“安以柔嫉妒正牌千金雲栀意,搶了人家的未婚夫,又要殺人滅口,那今天婚禮上和雲栀意曝出床照的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現在整個金市的人,對和雲小姐和他背後的男人都很感興趣,那張暧昧的豔照早就火遍全網了,所以,香蔓小姐能不能透露一下,他是什麼身份?”
“………”
身份?
厲阈野,不就是個犯罪集團的頭目嘛!
不能說不能說!說了栀栀的名聲可就毀了!
廣場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安以柔被蘇深拖走:“小柔,再不走等會走不掉了。”
安以柔一邊在蘇家保镖的擁簇下上車,一邊回頭對香蔓罵。
“賤人,都是你幹的好事,我不會放過你。”
哼,一個落魄得連狗都不如的香蔓,全家坐牢,她怎麼敢與他們為敵?
雲栀意被她的野男人接走了。
沒了後台撐腰,死香蔓,看你以後怎麼在金市混下去!!!
安以柔和蘇深必定會好好收拾她,拿她開刀。
然而。
今日的爆料幾乎引來了全市的記者。
大幫的記者追去了蘇家大宅,将門口堵得水洩不通。
雲家那邊也被大把的記者堵住。
雲振南和丁媚回來時,無數長槍炮筒怼到臉上。
“雲董事長,您的唯一愛女雲栀意遭遇前未婚夫和繼妹追殺,您知道這件事嗎?”
“什麼?”
雲振南頓了一頓,仿佛沒聽清。
有人解釋道。
“現在圈子裡都傳瘋了,說你的繼女安以柔聯合蘇深,買兇追殺雲栀意,作為親生父親,您怎麼看待這件事?”
雲振南顯然不信。
他女兒雲栀意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有人殺她!
一定是他那好女兒又在耍什麼把戲。
做出那等醜事還不夠,還要把把雲家推上風口浪尖?
他隻覺得臉面盡失,攤上這樣的女兒倒了八輩子黴:“各位,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難免有人跟風造謠,可别輕信了小人的謠言。”
聽他這樣說。
一旁的丁媚臉色才漸漸好看了些。
起初她還擔憂事情敗露,女兒連累她這個老母親一起去坐牢。
殺人這事鬧大了,即使她平日在得雲振南的寵愛,也洗不白,甚至她将于雲家的與萬貫家财失之交臂。
好在,就算記者揭露了真相,雲振南也壓根不信記者的話。
否則,今天就連她也危險了。
生怕記者們再多說什麼,把事情鬧得更大,她隻好故意裝作腳下一滑,往雲振南摔了過去。
“哎喲……”
“振南,我的肚子好痛!”
“不會是要生了吧……”
“胡說什麼?”雲振南一把攙扶住她,着急的不得了,快速招呼傭人叫醫生。
都怪雲栀意那“好女兒”,有什麼事情不能私下解決,非要鬧那麼一出,讓老婆影響了心情,這才又動了胎氣。
丁媚故意擠出兩行淚:“老公,都是我不好,怪我沒有管教好女兒,才會讓她誤入歧途做了那樣的荒唐事,你别給我找醫生了,就讓我和孩子自生自滅吧,我不值得……”
“瞎說什麼!”
“老公,要是肚子裡的孩子有個閃失,你别……别……”
“不要亂說,我兒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足月降生。”
雲振南迅速讓手下将記者們趕走,攔在門外不讓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