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并不介意阮梨清現在的借題發揮,他吃飽喝足了,當然也可以滿足一下她的任性,權當小費。
阮梨清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她心裡的那股氣出了,也就恢複了正常,不再給沈灼找事。
反而沈灼卻像是玩上瘾了,倒是沒事就接送她上下班。
阮梨清除了有些摸不清他想幹什麼以外,也并沒有拒絕。反正多一個司機也沒什麼不好。
況且,沈灼接送她的時候,目的也不純。
隻不過成年人嘛,有些事心裡明白就夠了,沒必要說出來。
這種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林傑來問沈灼,“你玩真的?”
此時不過恰巧,沈灼帶着阮梨清在一家酒店吃飯,碰上了和朋友一起的林傑。
林傑剛過來的時候,阮梨清就去了洗手間,包廂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林傑難得沒開玩笑,“你要是真和阮梨清在一起了,白玉那邊就說清楚,她前幾天還問我你最近是不是很忙,說她給你發消息,你都回複的心不在焉的。”
沈灼屈指在桌上輕叩了下,才漫不經心的擡眼,看向阮梨清剛剛坐的位置,反問道:“你覺得是真的嗎?”
林傑挑挑眉,“我怎麼知道。”
沈灼神色冷淡,眼神清明冷冽,他停了下,才懶懶開口:“她玩的開,睡起來挺爽。”
這個她是誰,不用明說都知道。
林傑心照不宣的和他碰了下杯子。
男人這種生物,哪怕表面再光鮮亮麗,本質也離不開那檔子事。
況且阮梨清别的不說,那身材,白玉确實比不過。
但林傑走的時候,還是好心提醒了一句,“玩玩就差不多了,見好就收。”
阮梨清回來的時候,包廂裡隻剩下了沈灼一個人,她不知道林傑和他說了什麼,但卻明顯能感覺出來,沈灼對她的态度又變了。
前段時間本來還有些随意的縱容,現在卻又恢複成了最開始的沈教授模樣,高高在上,一臉禁欲。
不過阮梨清也沒怎麼在意,沈灼的忽冷忽熱,她摸不清也就不想摸了。
反正他隻是看着禁欲,該找她的時候,還是會來。
轉眼間,南大的馬拉松比賽就開幕了,阮梨清作為項目的負責人,自然要到場。
阮梨清一大早過去的時候,發現沈灼已經到了。
她挑挑眉,過去禮貌地打招呼,仿佛昨晚在一張床上的人,不是他們一樣。
沈灼也維持着他高冷教授的姿态,眼神淡漠,語氣疏離。
阮梨清臉上挂着微笑,和沈灼握手的時候,卻沒忍住用指尖快速的在他手心撓了一下。
沈灼沒反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抽回了手。
十月的天氣正合适,阮梨清因為懷孕,同行的工作人員對她很照顧,沒讓她跟着大部隊和學生一起進行比賽,而是讓她就在南大等着。
阮梨清坐在學校給她安排的位置上,百無聊賴地玩手機。
玩着玩着,就聽見旁邊有人喊了一聲沈教授。
阮梨清擡眼,看見沈灼拿着一瓶水走過來。
她眯了眯眼,仰起腦袋,“沈教授怎麼過來了?”
沈灼瞥她一眼,把手裡的水遞給她,“去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