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漣水岸後,新月仔細查了一下那家餐廳,确認沒有什麼問題,而且雲曉給自己的勞務合同也沒有漏洞後,答應了下來。
“那你什麼時候能上班?過幾天店裡正好要做活動,人手緊缺。”
“明天。”
“好。”雲曉笑,“那你明天過來吧,我讓人安排一下。”
新月挂斷電話,喻遲正好進門。
新月就覺得奇怪了,明明關韻詩就在對面,他現在也不需要掩飾什麼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往這邊跑。
不過新月也沒有管他。
“你跟誰打電話?”他問她。
“沒有誰。”
新月那不耐煩的語氣讓喻遲的眉頭皺緊了。
但他很快深吸口氣,“明天跟我去個地方。”
“不去。”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去。”
新月看着他,聲音清晰地說道。
“你不去,你想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還需要你批準?”
“程新月,你……”
喻遲的話還沒說完,新月已經直接進入客卧,順帶着将門關上。
緊閉的門闆,也将喻遲的話隔絕在了外面。
喻遲站在原地,盯着看了一會兒後,終于還是什麼都沒說。
新月第二天出門時,喻遲已經不在了。
新月也沒有管,隻自己換好了衣服前往餐廳。
剛到她就被告知——他們總店那邊承包了一個宴會,他們需要被借調過去,新月也是借調人員之一。
這個時候,新月就已經有一些不詳的預感了。
尤其是在看見那一身超短裙的侍應服時。
“一定得穿嗎?”她皺着眉頭。
“大家都這麼穿,你覺得呢?”
新月看了看周圍已經開始換衣服的人,又問,“今晚的宴會有誰來?”
“誰知道,我們是侍應生,你難道還想看出席名單不成?”
那人的話說着,已經換好衣服出去。
新月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上的衣服,到底還是換了上去。
宴會場所就設在嚴城的某家五星級酒店中。
新月剛穿好衣服就被人指揮着去廚房端東西、擺杯子、整個人忙的團團轉,也根本沒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宴會很快開始。
穿着華麗的男男女女相攜入場。
新月甚至還看見了幾個還算熟悉的面孔。
然後,她也想起了昨天喻遲跟自己說的話。
——他說,讓自己陪他去個地方。
所以他說的,就是這裡?
這個認知讓新月的臉色變了,然後她才算明白過來——她就知道雲曉不可能這麼好心!
“幹什麼?别擋道。”
呵斥的聲音傳來,新月趕緊往旁邊退了退。
“愣着幹什麼?給客人端酒。”
旁邊的人又開始指揮她。
新月也擡頭看了看周圍。
确認喻遲沒在這裡,且周圍沒有人認出她後,她才端着酒盤上前。
好在她跟周圍的人都是一樣的裝扮,而且這裡交談的人注意力一般也不會放在一個侍應生的身上,所以也不會有人發現她。
就在新月以為今晚能安然度過的時候,原本正準備從她盤子中拿酒的男人卻突然看見了什麼,笑了起來,“喻總,歡迎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