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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臉親!
反派大佬不對勁

第286章

  “傅晏深...”

  白夢馨愣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那雙閃動着的眸子裡帶着凄涼和無助,“傅晏深,你這樣,隻會讓我更加厭..."

  “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唇已經被封住。

  傅晏深的呼吸沉重而灼.熱,他撬.開她的牙關,肆意掠.奪着。

  白夢馨睜大了眼睛,雙手抵住他的肩膀拼命掙紮着。

  可是她越掙紮,他就越是用力,牙齒磕破皮膚,皿腥味在唇齒間彌漫開,他卻依舊不肯放開她。

  她的嘴裡滿是他濃烈又灼.熱的呼吸,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傅晏深甚至沒有縛住她捶打着他的手,可男女之間的差距懸殊讓她的拳頭毫無威脅性,反而激發了男人更深層次的占.有.欲。

  白夢馨不是第一次被他強吻,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那不是吻,更像是吞.噬和占.有的前奏。

  他的吻一路向下,吻過她的下颌,在她纖細的脖頸處流連。

  包廂内的空調很足,白夢馨的外套早就脫下,帶着彈性的針織内搭輕而易舉地就被他從肩頭拽下。

  他的唇落在她精緻漂亮的鎖骨上,細細打圈,感受到女孩的輕顫,他重新吻上她的唇。

  他溫柔了很多,從唇角到唇珠,輕柔緩慢。

  呼吸的間隙,他的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目光深深地凝望着她,聲音粗噶沙啞,“你不能厭惡我。

  他呼出的溫熱氣息就這麼近如咫尺的噴灑在她的臉上,白夢馨的唇瓣抖得不受控制,她努力平複着亂得一塌糊塗的呼吸,在傅晏深松開力道的瞬間,推開他,拔腿就走,想逃。

  可傅晏深哪能讓她輕易得逞,他隻跨了一步,勾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扯了回來。

  兩個人,面朝着門口的方向。

  元洲正呆滞地站在那裡。

  目光看看了白夢馨,又看了看傅晏深。

  他不是故意想看這些的,是傅爺喊他進來的,沒交代完他也不敢出去啊。

  隻是傅爺的眼神,怎麼越來越冷呢?

  “出去!

  冰冷的兩個字砸在他的臉上。

  “好的。

  元洲握住門把手,迅速地退出去并把門關上了。

  站在門外摸了摸鼻子,讓他出來,早說啊,那臉紅耳熱的畫面他看着也挺不安心的。

  翟葉霖也不知道走沒走遠,還是找人先控制着吧,保不齊傅爺等會就讓他把人抓回來喂鳄魚了。

  門被關上,房間裡再一次隻剩下白夢馨和傅晏深。

  他摟着她的腰,托着她的腿.根,将她抱起來。

  包間的牆角處有一張供客人等餐時消遣的棋牌桌,傅晏深将她抱坐在桌上,桌上的物品被他全部掃落在地上,他俯身護着她的後背,緩緩壓了下去。

  白夢馨的手指緊緊攥着她肩膀上的衣服,用盡全力也阻止不了他的行為。

  “傅晏深,你冷靜一點,我們先從這裡出去好嗎?

  白夢馨的聲音柔軟了許多,硬碰硬不行,她隻能試試軟聲地哄着他。

  這個地方,這張桌子,和身前的人,都讓她隐隐覺得不安。

  傅晏深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上,溫柔缱绻,“馨馨。

  兩個字,傅晏深喊得很慢。

  翟葉霖這麼喊她,每聽見一聲,他的心裡就隐隐的動一下。

  現在,他也終于喊出口了。

  他埋頭于她的頸窩,微微喘着氣,齒尖舔抵着她脖頸間的每一寸皮膚,帶給她難以言喻的顫.栗感。

  白夢馨緊閉着眼睛,雙手推拒他的兇口,聲音破.碎不清,“你放開...”

  傅晏深的手肘撐在她的兩側,緩緩退開了一點距離。

  白夢馨睜開眼,撞進他漆黑幽深的眸子,他的眼底似是卷着飓風,不斷裹挾着她,她覺得自己好像陷進了無底洞,怎麼都找不到岸。

  傅晏深捏住她的下巴,唇瓣緩緩擦過,停在她的唇角,含糊着問她:“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

  白夢馨瞳孔驟然緊縮,身體繃緊,他這話的潛台詞是什麼?

  她掙紮着,推搡着,在他懷裡拼命地扭動着。

  可他的手臂就像是鋼鐵鑄成的,緊箍着她。
他的手掌探進她的衣服内,摩挲着她纖細的脊背。

  衣服被他從後背扯下,挂在她細嫩纖細的胳膊上。

  薄司寒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頸上,白皙的肌膚上印着他剛剛留下的痕迹,他眼底暗湧疊起。

  手指沿着那痕迹輕輕摩挲,緩緩移至她的後頸,緊緊扣住,将她的脖頸固定住。

  唇瓣又重新覆上那斑斑紅痕,細細密密地......

  白夢馨渾身的皿液仿佛在倒流,臉頰漲得通紅,她拼命扭頭躲閃着。

  傅晏深卻用力的鉗制着她不讓她逃離,吻從脖頸爬至耳垂,帶着撩撥的味道。

  白夢馨的指甲緊緊掐進他的肩膀裡,那痛感卻像是喚醒了叢林深處的野.獸,破林而出。

  傅晏深的手圈住她的腰,衣服被扯開,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膚。

  這種屈.辱讓白夢馨難堪至極,卻偏偏掙脫不開,她死死地咬着唇,眼淚洶湧而出。

  傅晏深的手指劃過她細嫩白皙的臉頰,指間觸碰到溫熱的液體,他的動作蓦地一滞。

  他擡眸看向她,有些恍惚,女孩眼底的痛色也刺痛了他,将他眼底的暗湧劃開了一道口子,

  心裡的某根弦似乎被什麼觸動了下。

  他的手指扣緊了她的脊背,像是要将她嵌入骨皿一般。

  卻也隻是緊緊地摟着她,沒有再一步的動作。

  他的動作讓她松懈下來,壓抑的哭聲漸漸小了下去,隻是身體依然在微微地顫着,繃得厲害。

  傅晏深依然箍着她的腰,兩個人貼.合得密不透風,他的唇瓣貼在她的耳垂處,嗓音喑啞得仿佛被砂紙打磨過,“你隻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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