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230章

  時湄被陳硯南突如其來的反問面色一僵,她伸手想将他的手臂擋下來,卻被男人推開。

  “回答我。”陳硯南一雙眼神如鷹般緊緊攥着她,不肯錯過她任何的臉色。

  看着女人被他掐着下巴,迫使的望着小臉,睫毛微顫,哪怕臉色不見驚慌,可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沒有。”時湄的聲音很淡,聽起來沒有多少可信度。尤其是在陳硯南已經堅信認為的時候,更加确信他心裡的答案。

  她的反應太冷靜。

  若她沒做,現在聽到他的問話必然先是震驚,而且按照她的性格肯定還會承認,對他冷嘲熱諷一頓。

  斷然不是現在這樣的反應。

  陳硯南當即冷笑連連,他松開了她,向來性格雲淡風輕,極少動怒的他,此刻卻面色難看到了極緻。

  他生氣起來,眸色森然,帶着戾氣,看着面前這張曾經親密無間的面容,感到陌生又厭惡。

  “你真是步步為謀,算到極緻。”陳硯南咬牙,用力得像是要将牙齒咬碎了般。

  單單恨字,已經不夠形容他現在的感受了。

  隻有他心裡清楚,他曾經付出的真心被人不屑的踩在腳下,被人得不到半點珍視,甚至還被嘲笑。

  時湄低垂着眉眼,頭頂上男人鋒利的眼神如同刀刃要将她刺穿,她直接回避了。

  确實沒想到陳硯南會知道這件事。

  但,既然這件事已經暴露了,幹脆就和他撕破臉皮也好。他們之間總得說個結束。

  便是今晚了。

  這一刻,時湄感覺自己的心腸太過冷皿了。

  被冷風吹着,她腦袋清醒無比,聽到自己嗓音發緊,輕聲說道:“我隻能這麼做。”

  陳硯南聽着她那看似無辜的辯詞,更覺得可笑極緻。他薄唇抿着直線,眼裡漸漸地醞釀出一場風暴。

  “你是隻能這麼做,還是你想這麼做,你心裡清楚。”

  她明明有千萬種辦法,她可以選擇來和他條件,來求他,用她一貫最會的勾引手段。

  她明明都已經笃定他不會袖手旁觀了,她笃定他會心軟。

  可她都不願意。

  反而是一種最卑鄙,最惡劣,完全利她的手段,半點虧不吃,還盡數讓他認下。

  她是算計他,算計習慣了。

  為什麼?

  因為她不愛他,所以才能算得這麼心狠,這麼理所應當。

  這個赤裸裸的事實才是讓他最是覺得可笑的原因。

  難怪啊,她下跪了。

  可單單下跪就夠了嗎?

  她以為這就夠了嗎?!

  陳硯南眸若寒冰,手掌緊緊握拳,青筋凸起,用盡極大的自控力才讓自己沒有失控。

  看着她的沉默,他走至一旁,掏出煙盒,低頭,點燃煙頭,濃濃煙霧徐徐而升,擋住了他清冷陰戾的眉眼。

  走廊裡不斷有護士查房,還有其他病人家屬走動,紛紛對他們兩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似乎都看出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了。

  護士壯着膽子,小聲的過來提醒道:“陳先生,這裡不是抽煙區域,麻煩您去前面拐彎口抽,可以嗎?”

  陳硯南眸光冷冷的瞥了她眼。

  一旁同事趕緊将這個沒眼力的護士拉走,這可是他們醫院的金主,院長大人見到他都得點頭哈腰的。

  這一看就心情不好,可别輕易招惹這些權貴。

  “咳咳。”時湄聞着煙味,嗓子有些發癢,輕咳了兩聲。她雖然燒退了,但是在醫院也沒一個好的休息環境。

  現在感冒還一直拖着沒好,鼻塞,咳嗽。

  陳硯南隻是冷漠的掃了她眼,煙沒掐滅,但他邁步朝前面走去。

  時湄看着他冷傲挺拔的背影,猶豫幾秒,還是快步跟上,小聲的跟一旁的護士交代道:“我有事得先離開一小會,辛苦你們幫我照看下我媽。”

  “她若是找我,就跟她說我很快就回。”

  護士連連點頭,八卦的眼神在陳硯南和時湄兩人之間流轉:“放心吧,我們在這看着,你快去吧。”

  看着兩人一前一後的背影,她們不由在背後八卦了起來。

  “這兩人顔值長得真好,若是明星,我肯定追。”

  “得了吧,明星在他們眼裡算啥回事,這種是掌控資本話語權的人。話說陳硯南不是要和祝南蓮訂婚了嗎?怎麼還和情人糾纏不清?”

  “正常,這些有錢人哪個不是外面野花飄飄的。”

  “這兩人之間的氛圍,你們不覺得是陳硯南被情人把控了嗎?”

  空無一人的樓道口。

  陳硯南站在窗口安靜的抽煙,時湄将門輕輕的合上,防止有人出現。她沒說話,就安靜的站在男人身後。

  就這樣寂靜而詭異的氣氛不知持續了多久。

  陳硯南身上的戾氣才淡淡消散,他嗓音沙啞而缥缈,像揉進了煙霧裡,“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時湄不明的輕擡眼,男人背對着她,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搖了搖頭,“沒有。”

  陳硯南輕笑了聲,他指尖輕彈,煙灰如同外面雪花般飄散落地,“好,給你一日的時間,把你所有的東西搬走。”

  “我會找律師跟你聯系,沒收回我的資産,如果你不願意更還,可以聘請律師......”

  “好,我明天會去把東西都收走,房子,車,信用卡,所有的東西我通通歸還。”

  陳硯南手中的煙頭驟然被捏得有些變形,臉色卻依舊不動聲色,微笑道:“嗯,那是最好。”

  他轉過身,面無表情,态度冷漠得就像一座冰山般,透着不近人情:“還有,我接下來不想再見到你。”

  “任何場地。”

  他加重語氣,對最後四個字。

  時湄猜到了什麼,掀眸不太确定的問:“你想讓我離開京北?”

  陳硯南面色淡淡:“你也知道我馬上訂婚了,我當初之所以接受你,不過隻是想拿你做擋箭牌,不想讓南蓮受到任何輿論或者身體的危險。”

  “現在你對我而言,沒了利用價值。”

  “我不希望因為你,再來打擾我的幸t福生活,讓南蓮不高興,能聽懂嗎?”

  寒風吹過,周圍無人走動,氣氛很安靜。

  安靜得時湄耳朵可以将男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聽進了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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