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俞初霁從來沒有想過,在她差點被迫委身于南風時,是林炫一個人與了四個保安對打,一臉挂彩地出現在她面前救了她。
當看見俞初霁和南風那暧昧的姿勢,林炫咬了咬牙,一臉氣憤:“南總,喜歡在辦公室裡淦,好雅緻!”
“你閉嘴!”
南風哪裡還有心情淦,一個勁地将我推開後,就扯着嗓子喊:“保安,怎麼能讓這樣的人再進入我們公司,快把他攆出去!”
林炫擦了擦嘴巴的皿絲,冷笑道:“當然,這破公司有什麼好待的。不過,南總,警察很快就來了,麻煩你也一起走一趟。”
說罷,他脫了衣服蓋在俞初霁身上,便将她攬進了懷裡,一句話也不多說。
果然,後來到來的保安,後面跟着警察。
在警察局,南風一直強調自己在加班,俞初霁是他的下屬,兩人正常加班,是林炫,貪戀下屬美色,整天跟蹤,是個變态狂。
南風越說越火大:“這小子,别看他人模狗樣的,初中的時候就上過國外的青少年所,他說的話,能信嗎?”
林炫一點也不在意南風在放什麼屁,他隻是一直在給俞初霁倒水。
俞初霁灌了一杯又一杯。
後來俞初霁居然灌吐了,急急忙忙去了衛生間。
剩下南風和林炫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南風像一頭瘋狗一樣,反過來要誣告林炫造謠自己,他要找律師起訴他。
而林炫則一臉冷漠,不時張望洗手間的方向。
警察看這樁所謂的案件,就是一個多角戀,但林炫還是打人了,賠償醫藥費,道歉賠罪少不了,如得不到諒解還需要拘留。至于南風對俞初霁的傷害,俞初霁倒一個字沒說。
這事其實也好辦,等俞初霁回來,就可以簽字調解了,該賠錢的賠錢,該回家的回家。
誰知道俞初霁回來還是想吐,她擺擺手,表示警方應以最快的方式解決問題,在交了保釋金後,她就要回去。
林炫錯愕地跟在她後面,說:“你不打算狀告那人?”
随即,林炫突然禁了聲音。
一向說話多的林炫,忽然靜音了?
俞初霁回頭看過去,才看見這奶狗的猶豫,良久他才蹦出幾個字:“你……該……不會……對他……餘情未了吧?”
這奶狗什麼腦回路?
俞初霁一點也不想回答他的問題,隻是一個勁地揮手打車。
誰知,林炫忽然從她背後将她攬入懷中,輕輕的聲音在她耳邊摩挲:“我想你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讓我可以當你男朋友的機會,行嗎?”
俞初霁看見林炫那雙明亮澄亮的眼眸,居然有了一絲的猶豫。
該死的,俞初霁,這不像你呀!
下一秒,俞初霁便感覺有點頭暈,看來是連日加班導緻皿糖低的緣故。
而這時,一雙大手輕輕地将她抱起,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
很安心,俞初霁也不明白,自己即便在林炫的懷中也能睡得這麼安心。
車已經停在俞初霁樓下,卻因為害怕吵醒她,而一直陪着她,等她醒來。
“不需要了,謝謝你。”俞初霁睜開眼就看見這奶狗含情脈脈地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感到一陣燥熱。
随即她笃定地告知林炫:“我已經完全沒事了,謝謝你剛才照顧我,還把我送回家,我回家喝點葡萄糖就好。還有……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請等一等。”
林炫忽地阻攔俞初霁下車,随即一幫穿着白大褂的人陸陸續續地走到他們所在的邁巴赫周圍。
林炫笑着說了句:“不好意思,剛才不小心抽你一點點皿,你能繼續配合先個檢查嗎?”
“沒事,就是個低皿糖。”
俞初霁心裡想,現在的奶狗總裁,動不動就這麼大陣仗嗎?
随即,這幫人為首的一位大白褂醫生走了過來,對林炫說:“林總,檢驗結果我們已經收到,俞小姐的的确确是懷孕了,懷孕的天數大概是40天。”
What?
俞初霁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看看那位醫生,又看看林炫,最後驚恐道:“你的意思是,我一世的堅持和清白,就毀在那一晚?”
說罷,俞初霁又睡了過去。
聽聞現在很多女主都穿越,這一次,她也想穿一回,回到該死的那晚前!
誰知道,俞初霁是被人的口水弄醒的。
果然很奶狗!林炫居然用舌頭舔自己的臉。
俞初霁頓時有被驚吓到,慢着,這厮不會為了這個孩子想對自己幹什麼吧?
想罷,她立刻變回那個精明的俞初霁。
“這樣,這個孩子是個意外,你就當他不存在,反正他不在了,你也别要傷心,他來了,你也不必出現。我們河水不犯井水。”
“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個毛線!”
俞初霁平生第一次覺得死纏爛打的人是多麼可惡,她穿了鞋子,也顧不上忘記拿手袋,直接拔腿就跑到電梯口,乞求電梯快來:“電梯神啊,你趕緊來啊,你再不來,我就要瘋掉了!”
林炫看着俞初霁在求神拜佛的樣子,就覺得搞笑,不由得“撲哧”笑了起來。
随着電梯緩緩降下和上升。
林炫看着俞初霁的房子燈亮了起來,他才安心。
一次就中,他是多強大啊!
不過,讓俞初霁愛上自己,他則需要變得更強大。
欺負過自己媳婦的人,他不會放過!
随即他拿起手機,吩咐到:“SQ的下一個單子,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