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穿成極品丈母娘,女婿帶我躺赢了

  羅歡還想問她拿鑼做什麼,就看到她擡手拿起鑼錘就打在鑼身上“锵锵锵”。

  聲音大得周圍的幾人都連忙捂住耳朵,一臉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秦嬌奴這一操作,院子裡的打鬧聲停了,周圍在家的村民也都走了出來,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瘌痢頭一股子怒氣地拉開了院門,想要看看那個不知死活的,在他家門口敲鑼。

  秦嬌奴看圍着的村民越來越多,而主角已經登場了:“走過路過的老少爺們,夫人小姐,快來瞧一瞧,看一看了,這是第一案發現場,我們來見證瘌痢頭殺妻。”

  “你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給他做個見證,将來也能拿出去吹噓吹噓是不是。”

  瘌痢頭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看到圍着的人越來越多:“秦嬌奴,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要殺妻嗎?我一個人見證到時候大家都不信,這不,我把周圍的人都給你喊來了,這樣到時候就不會冤枉你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可沒胡說,你瞅瞅,你媳婦都快斷氣了,這不是早一會,晚一會的事嘛。你動作快點,我這手裡還有活計沒做完。”

  “你,你是不是有病。”

  “這大家夥眼睛都是雪亮的,誰有病一看就明白。”說着還看向他的瘌痢頭。

  周圍的村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瘌痢頭現在又羞又惱:“秦嬌奴,别以為你現在是村長,就可以胡作非為。”

  “你這是賊喊捉賊啊!”

  羅歡似乎明白了她要做什麼:“瘌痢頭,你到底殺不殺,你要是殺了就動作快點,我們大家夥都還忙着呢?”

  村民們雖然不知道秦嬌奴要做什麼,不過她一個做村長都不怕出人命,他們更不怕了。

  “就是,你要殺就快點,省得天天喊打喊殺的,我們今天大家給你做個見證,你也讓我們以後的耳朵消停消停。”

  瘌痢頭看着他們,氣得手指都顫抖了:“你,你們。”

  “我們什麼,我們這是在幫你,省得你以後隔三差五就要來上一次,光說不練假把式,别讓我們瞧不起你啊!”

  瘌痢頭現在已經被氣到喪失了理智,沖進家裡的廚房拿了一把刀,就朝着躺在地上,滿臉絕望看着他的人砍了下去。

  院外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扭開了頭,不敢去看。

  “爹。”

  “娘。”

  村裡人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除了這兩聲之外的慘叫聲,他們好奇地轉頭去看向院内。

  不知道什麼時候秦嬌奴已經站在了院子裡,瘌痢頭拿着刀的手,被他反手扭在了背後:“既然人都敢殺了,那麼就去衙門聊聊吧。”

  躺在地上的人,看向秦嬌奴的眼裡有了感激,也有如釋重負。

  秦嬌奴把人擰出了院子,笑眯眯地看向院門外的村民:“既然戲都看了,就和我走一趟鎮上衙門吧!”

  “啊!”村民們一個個都呆住了。

  “放心,不會拿你們做什麼,不過是讓你們做個見證。”

  “原來是這樣,吓死我們。”村民還以為他們犯事了。

  瘌痢頭現在也冷靜了下來:“秦嬌奴,你陰我。”

  “這話說的,話是你自己說的,手是你動的,又不是我們逼你的。”秦嬌奴把人給綁了起來。

  正好他們來到村口的時候,碰到了回來的湯文耀。

  “秦嬸嬸,你們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我們去鎮上,正好你回來了,我就趕着牛車去了。”

  羅歡和牛容把瘌痢頭的媳婦擡上了牛車,還把他要砍人的菜刀也用一塊破布給包起來帶上了。

  黃勇看他們有事,也不讓他們送了,背起自己的媳婦,帶上黃英就往家裡走,想着等明日再來道謝了。

  秦嬌奴沒讓湯文耀去,拉上這些就往鎮上走去。

  崔寡婦以坐牢威脅了崔家的人,讓他們簽下了斷親書,從此她和他們再無瓜葛。

  盧鎮長給他們做了見證,還留了一份在衙門存檔。

  崔寡婦拿着自己的斷親書,感覺身上瞬間輕松了不少。

  崔老漢一家也從牢裡放了出來,看到崔寡婦的時候,氣哼哼地一甩袖子,都離開了。

  崔寡婦看着他們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她剛準備離開,就看到秦嬌奴趕着牛車,拉着一群人過來了。

  她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你是來接我的?”

  “美得你,我這是有正事,你不着急就等一會。”說着拎着瘌痢頭就走進了衙門。

  盧鎮長聽到她來了,就感覺到腦袋一陣陣地疼:“秦村長,你這是?”

  “盧鎮長,我這是抓了一個殺人未遂的人,給你送來了。”

  “殺人未遂?”盧鎮長感覺自己幻聽了,這殺人可是大案。

  “對,就是這個瘌痢頭,他懷疑自己娘子與他人有染,就想殺了她。”

  瘌痢頭極力反駁:“大人,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我們隻是夫妻間的口角,發生了一些肢體沖突,是秦村長冤枉我。”

  盧鎮長看着兩人各執一詞:“你身後的這些是證人?”

  秦嬌奴點點頭:“人證,當事人,還有物證,我也給你帶來了。”說着把布裡的菜刀露了出來:“這就是兇器。”

  一旁的衙役把菜刀呈到了盧鎮長的面前:“鎮長。”

  盧鎮長皺了皺眉頭:“他就是要用這把刀行兇的?”

  “正是,當時我們大家都看見了。”

  盧鎮長看着他們擡進來的一個渾身是傷的婦人:“這個就是他的妻子?”

  “對,鎮長可以請個郎中來驗傷,這可都是往死裡打的,可不是所謂的肢體沖突了。”秦嬌奴陰恻恻地看着瘌痢頭。

  瘌痢頭打了一個激靈,他現在正在努力地想要狡辯,可是說什麼好像都有些無力。

  盧鎮長又詢問了村民,當時的情況。

  村民講得繪聲繪色,好像他們親眼看到了一樣,不過事實也是如此,瘌痢頭不是第一次打自己娘子了。

  有時候他甚至會追出家門打,村裡人多多少少都是看到的,在家他有時候連家裡的兩個孩子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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