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穿成極品丈母娘,女婿帶我躺赢了

  曹樂天這幾天抽空去了鎮上,帶着關金去看了他停在碼頭已經快大半年的船隻。

  關金看着這艘船,嘴巴就沒有合上過:“曹,曹姐夫,這,這真的是你的?

  “不然呢,這許久沒來了,都落灰了。

  關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這船實在太棒了,他見過同樣大小的船隻,絕對沒有他這個好:“曹姐夫,這樣的船你有多少?

  曹樂天靠在船沿上:“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弄到,包括海上運行的大船。

  關金眼睛亮得不行:“比這個好?

  “這個船出海可不夠格,不過有幾艘我打劫海盜的船隻,舊是舊了點,不過要比這艘大一些,出海也可以,跑河運算是大船了。

  “海,海盜?
”關金以為自己幻聽了。

  “嗯,我之前打劫海盜弄了幾艘,裝在了其他的地方。

  關金對他豎起了大拇指,本以為一個秦嬌奴就已經很變态了,沒想到還有更變态的:“曹姐夫,你是真牛啊!

  曹樂天無所謂地笑笑:“你人手準備得怎麼樣了?

  “放心吧,都是我手下的人,對我很忠心,不會有問題。

  “小金,我得提醒你,船運不比其他,做好了,有自己的道了,這一條就夠我們吃很久了。

  關金明白這個道理:“曹姐夫,我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你問。

  “船運應該如何收費?

  “我問你,走陸路每百斤,一百裡要收多少銅闆?

  關金之前附近的香菇生意倒是打聽過這個價格:“每百斤,過百裡是一百個銅闆。

  “水路,逆流三十個銅闆,水流十個銅闆。

  關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這也太便宜了。

  “便宜就對了,這樣你才有活路,現在有錢的人,自己有船隻,不會走陸路,而其他的人沒有門路,隻能選擇走陸路了。

  關金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和陸路的镖行搶生意。

  曹樂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要看你能不能保證貨物的安全了,除去貨運,我們還可以開通客運。

  關金現在已經兩眼都冒光了:“不行,我要去找刀疤借些人,怎麼都要保證河運的安全。

  “小金,你選人的時候,最好是選擇水性很好的人。

  “我明白,我會按照要求找的,我可能需要把國内的河運道路跑一趟。

  “你需要多少船隻?

  “我除了船隻,可能要需要些幫助,在大型的城鎮碼頭都設立辦事處和倉庫,這樣才能讓貨物有地方存放。

  “你有那麼多錢嗎?

  “放心,錢的事情,我這幾天賺了不少,辦事處和倉庫花不了多少錢。

  “好,這個事情你看着吧,我先把海盜的幾艘船給你弄來,剩下的等你河運正式啟動的時候,我再把大小船隻給你弄來。

  “好。

  曹樂天當天晚上沒有回去,而是留在鎮子上,等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到了碼頭:“青瓷,幫我望風。

  青瓷從空間出來,躲在暗處監視着周圍的動靜:“主人,沒有發現人。

  曹樂天擡手就把之前接手的海盜船丢在了河面上,瞬間就把本來寬闊的河面,擠得有些擁堵了。

  青瓷看了看桅杆上還挂着的海盜旗幟:“主人,你不打算把上面的旗幟取下來嗎?

  曹樂天擡眼看了看桅杆上迎風飄揚的骷髅标志,又看了看青瓷:“青瓷,能者多勞。

  青瓷歎了口氣,任勞任怨地跑到桅杆上,把旗幟都給撤了下來。

  曹樂天沒有找客棧,而是上了一艘船,閃身進了空間,晚上準備在空間裡休息,等天亮的時候,把這些船隻交給關金。

  早晨關金來到碼頭,看到河面上飄着的幾艘大船,下巴都快掉了,揉了揉眼睛,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曹,曹姐夫,一個晚上,你就把它們弄出來了?

  曹樂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這些船交給你了,我要回去睡覺去了。

  關金機械地轉頭看着他離開的背景,感覺自己是不是碰到大腿了?
比他姐夫更粗的腿?

  曹樂天的确很困,沒有秦嬌奴在身邊,他有些不習慣,甚至是失眠了,他現在特别想回家,抱着她好好睡一覺。

  這麼想着,他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秦嬌奴也因為曹樂天一晚上沒回來,同樣失眠了。

  曹慧冰看着哈欠連天的秦嬌奴:“娘,你昨晚沒睡好?

  “嗯,我想些事情。

  “你再回去睡會吧。

  “沒事,t我出去走走,一會就好。
”說着起身往村口的作坊走去。

  她正想着要不要去藥鋪看看,曹樂天不在,怕景天一個孩子應付不了。

  “裡長,裡長,快,藥鋪出事了。

  秦嬌奴連忙跑到了藥鋪,這裡現在已經圍滿了人。

  “你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我沒讓你給我賠錢就算不錯了,竟然還要錢。

  曹慧玉看着面前的婦人,還有她身旁還站着一個十多歲少年:“這位嬸嬸,景天給你兒子看了傷,包紮好了,你就應該給錢。

  景天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他是按照曹樂天說的,收取的費用,并沒有多收錢啊!

  婦人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你們這南平村的藥鋪就是來草菅人命的,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來坐診,真是笑死人了。
我告訴你,我現在要帶我兒子去鎮上的醫館,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讓你償命。

  曹慧玉小拳頭都捏緊了:“你兒子明明摔斷的手,是景天給他複位包紮,還上了藥,你怎麼能誣賴人?

  “我誣賴人?
”說着指着外面的人喊道:“你們大夥評評理,這一個孩子能看病,這像話嗎?

  “我說這位大姐,景天的确是我們南平村的大夫,别看年紀小,他的醫術不比鎮上的大夫差。

  “是啊,我們有頭疼腦熱的,都是讓他給看的。

  “好啊,你們南平村都是黑心肝,合起夥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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