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禮

  溫晚栀點點頭,面帶歉意:“抱歉,也不是故意瞞着你。
隻是薄嚴城說,這裡不過是個足夠落腳的地方。
聽了你對林墅的描述,我還以為是來錯地方了。

  曹晴自然不會跟溫晚栀計較這些,緊閉着眼,眉頭擰在一起,揉着太陽穴。

  “哎,我怎麼就沒早點想到呢……”

  薄嚴城已經被薄遠掃地出門了,在京城自然是沒了領地,買下這裡也無可厚非。

  曹晴撇了撇嘴,頗為感歎:“真行。
哎你說,薄嚴城這個狗男人,哪來那麼多錢啊?

  單單是裡面幾棟獨棟法式别墅,單價就在2億以上。
偏偏這裡還不分棟售賣。
整套林墅拿下來,粗淺算算,怎麼也得要将近10億了……

  溫晚栀也不止一次地思考過這個問題。

  一開始她也以為,離開薄氏的薄嚴城,可能會拮據一陣子。

  可他不僅沒有受到重創,反而像是早就打算東山再起一樣……

  溫晚栀歎氣,搖了搖頭,一臉坦誠:“老實說,我也挺驚訝的。
我不知道他有多少錢,但現在看來,他的實力肯定比我們預想的要雄厚。

  可那都和她沒有什麼關系。

  這次複婚,她會要求雙方做好婚前财産證明。

  連之前離婚時拿到的财産,溫晚栀都已經用各種途徑返還給了薄嚴城。

  這次複婚隻是權宜之計,她更不想拿取一分一毫。

  林墅不愧其名,車子在高大的法國梧桐林裡開了有将近十分鐘,才來到了主别墅區。

  溫晚栀停下車,和曹晴穿過修剪精緻優美的花園,看到别墅門口停着幾輛廂式貨車,工人正一件一件不斷卸着貨。

  溫晚栀凝神看了看,馬桶,浴缸,餐邊櫃……都是嶄新的家具。

  她一掃就知道,都是她用慣了的牌子。

  曹晴還來不及說什麼,溫晚栀就快步走上前,找到一個管事模樣的工人。

  “您好,這些是要更換的東西嗎?

  工人點點頭:“是,工長吩咐了,今天之内都得換完。

  溫晚栀不用猜就知道,薄嚴城肯定是讓人按照她的喜好重新更換家具軟裝。

  她略帶歉意地笑了笑,語氣堅決:“這些東西,都退回去吧,告訴工長,除了必須安裝的東西,其他一概不需要更換。

  工人有些驚訝地愣了,摘下毛線帽撓了撓謝頂的腦袋,有些為難。

  “這位女士,這事可不歸我管,我也不能就聽您的啊,要不您還是和工長商量吧。

  旁邊搬東西的工人似乎聽到了這邊的交談,手裡的活也慢下來,眼帶疑惑。

  曹晴抱臂張羅了幾句:“都休息下,先别搬了!

  工人都面面相觑地放下了手裡的箱子,工長從屋裡出來,臉色不善。

  “都愣着幹嘛呢?
今天的活兒本來就緊,都麻利點。

  溫晚栀迎了上去:“抱歉,您就是工長吧,是我要求他們暫停的。
麻煩您和那邊通知一聲,就說是我要求停止施工的。

  工長頗為頭痛地歎了口氣,拿出手機,剛要撥通,擡頭追問:“您貴姓?

  溫晚栀從容答複:“我姓溫。

  工長眉頭擰在一起,臉上雖然滿是不耐,但幹活倒是手腳麻利,電話這就打了出去。

  “喂?
哎是我……林墅這邊的工長……東西沒有問題,隻不過有一位女士在現場,要求停止施工……姓溫……”

  工長一邊講着電話,一邊十分訝異地回過頭:“噢入住的女主人是溫女士,明白了……對對,還有一位女士一起……那我們現在是?
……好,那我叫人收拾好,帶着貨離開了——”

  溫晚栀已經猜到了電話那頭是誰,曹晴也已經一清二楚,她無奈笑着,向工長伸出手,要來了電話。

  “喂,程通,怎麼我不知道的時候,你都給薄嚴城裝修上新房了?

  程通正開着車往林墅趕呢,萬萬沒想到溫晚栀會心皿來潮去踩點,好死不死的還帶上了曹晴。

  曹晴本來就不願意讓他再給薄嚴城和溫晚栀之間添亂,這下更是沒法解釋了。

  “房子是薄嚴城用信托買給薄林的,我也沒想那麼多……”

  曹晴閉了閉眼,一臉無語:“親愛的,動動腦子……薄林才六歲,牙都沒長齊呢,要個10億的天價别墅幹嘛啊?
算了,回頭再和你算賬。

  工長帶着工人,手腳麻利地收拾裝車,很快離開了林墅。

  溫晚栀和曹晴關上别墅厚重的木門,坐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歇歇腳。

  曹晴纖細的手指摩挲着柔軟的真絲蓋毯,低聲問着:“晚栀,你不打算搬進來嗎?

  這棟主别墅采用了法式巴洛克風格的設計,繁複美麗,優雅奢華,不愧是國内頂尖的成品豪宅。

  但她了解溫晚栀,身為設計師,她對自己的家有特别的要求,也有個人的喜好,她不是會喜歡住在這樣奢華地方的人。

  溫晚栀淡淡搖了搖頭:“不,我會搬進來。
快的話,就這個星期。

  曹晴坐直了身子,瞪大眼睛:“這麼快?
晚栀,你在急什麼啊?

  溫晚栀眼神裡總帶着沉重的色彩,似乎肩上總是有看不見的枷鎖禁锢着她。

  “我不是着急。
這次複婚,我沒打算隐瞞消息,反而打算任其發酵。

  曹晴臉色一變,這不是溫晚栀的行事作風。

  “晚栀,你是打算用複婚的事,刺激向依然?

  溫晚栀點點頭:“是啊,雖然向依然已經身敗名裂了,但她是我和薄嚴城對付薄彥真最好的突破口。

  曹晴笑了笑,眼裡頗為不屑:“是啊,因為她夠蠢,也夠偏激。
随便一點關于薄嚴城的事,都能觸到她發瘋的神經。

  溫晚栀環視着裝飾華美講究的客廳,在高聳的穹頂下,她感覺不到什麼歸屬感。

  這也不會是屬于她的地方。

  “所以這場戲,我會演好。

  曹晴深深地看了溫晚栀一眼,掩去了眼裡的憂慮。

  隻怕初看不知戲中意,再看已是戲中人。

  程通開着車,在高架上苦惱地撓頭,想了想還是打給了薄嚴城。

  男人似乎剛從小憩中醒來,聲音喑啞:“喂?
怎麼了。

  程通如實相告:“溫小姐去林墅了,把家具和工人都退了。

  薄嚴城神色一黯,他料到會是這樣,但心裡不免還是有些失落。

  溫晚栀這個反應,顯然是沒打算把這裡當成長久的落腳地。

  或者換句話說,她不認為林墅是自己的家。

  薄嚴城坐起身來,頭發有些淩亂,高大冷峻的男人,一時間顯得有些狼狽。

  “程通,你不是要幫我把她追回來,那你說,我怎麼把她留在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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