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虐死後,嫡女滿級歸來殺瘋了

  鄭宏彥那臉上的笑意,看得出他對這門親事還是很滿意的。

  原著中若不是蕭家小姐意外身亡,或許他們也可以做一對恩愛的夫妻。

  拜堂很順利,在看熱鬧的人起哄中,新娘子被送進了洞房。

  而此時午膳也擺了,鄭夫人與鄭老爺正熱情的安排人入座。

  王拂珍一直盯着鄭宏旭,發現平時話唠的他,真的全程閉嘴,沒說一句話,頓時心疼得不行。

  袖袍下的手握成拳頭,心中憤憤,默默的将鄭瑾瑜罵了個遍。

  她是看到大家都在往席桌上走,而鄭宏旭一個人落寞的往回走的,鄭二哥鄭宏琦解釋說他長了口瘡,疼得都不能開口說話,自然也不能吃飯。

  王拂珍看得心都碎了,午膳胡亂的扒拉了幾口,就借口離席了。

  一個人去了潇湘院,說明來意後,看門的小厮左右看了看,沒人,便放她進去。

  王拂珍進去後,就看到鄭宏旭一個人坐在小桌上吃飯。

  可剛才鄭二哥跟賓客解釋的是他長了口瘡吃不了飯,看他狼吞虎咽,怎麼就吃不了飯?

  “鄭三哥。”王拂珍心疼的看着他,眼眶中挂着淚珠。

  鄭宏旭擡頭看向她,然後放下筷子,“珍珍啊,這個點你沒去吃飯,怎麼來我這裡了?”

  “我聽錦繡說你長了口瘡,我來看看你。”

  “我……”鄭宏旭苦笑一聲說:“我的口瘡已經好了。”

  這麼快就好了?

  王拂珍蹲下身,與他視線平視。

  “你不用裝了,我都聽說了,鄭夫人怕你亂說話才對外說你長了口瘡。”

  “錦繡她……唉!”鄭宏旭悶悶的不說話,心裡不是滋味兒。

  心想他這張嘴有時候是說話不好聽,可他能在大哥的親事上鬧事嗎?

  娘對他也太過分了。

  “我沒事,你快出去吃飯吧。”

  “我吃過了。”

  “這麼快?”

  王拂珍點點頭說:“天氣熱,吃不下什麼東西,随便應付了幾口。”

  鄭宏旭拿出籃子裡的西瓜來,“你吃這個吧,解暑。”

  “謝謝。”王拂珍接過,坐在一邊小口的咬着西瓜。

  她覺得,如果她能順利的嫁進鄭家,能在炎熱的夏天與自己喜歡的人坐在一起吃西瓜,一起聊天,該有多好呀。

  都怪該死的鄭瑾瑜,要不是因為她,鄭夫人不能讨厭自己。

  她王拂珍是王家嫡系一脈的嫡出小姐,配鄭三哥還算下嫁呢,要不是因為鄭瑾瑜,鄭夫人沒道理拒絕這門親事。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待太久,吃完一小塊西瓜就站起來。

  “鄭三哥,我得走了。”

  “好,我叫人送你。”

  “不用了。”王拂珍疾步走到門口,又停下來。

  回頭看向鄭宏旭說:“鄭三哥,我會幫你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鄭宏旭一臉莫名。

  幫我?

  幫我什麼?

  午膳的喜宴裡,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鄭宏彥更是被灌得臉頰通紅。

  即便請了不少禦幫着擋酒,他還是被灌醉了。

  鄭夫人安排人将鄭宏彥扶到房間休息,一邊高興着,又一邊嗔怒道:“老大這酒量不行呐,這才到哪兒?這才第一茬,晚上還有一茬,我看就他這酒量,晚上洞房都沒法進了。”

  鄭老爺摸着胡子樂呵呵的說:“晚膳我盯着他,不讓他多喝。”

  鄭夫人說:“那你可得盯緊了,老大過幾天就走了,本來時間就不多,不能被酒耽擱。醉醺醺沒法洞房,耽擱一晚虧一晚,我還盼着這三晚他們能鼓搗個孩子出來呢。”

  鄭老爺表示夫人說得對,晚上他一定會好好盯着。

  兩人忙着安排賓客,全然不知幾個小的在算計着什麼。

  鄭瑾瑜剛和一位小姐說完話,轉身就撞上了王拂珍。

  “王三姑娘,小心着些。”

  王拂珍一把抓住了鄭瑾瑜的胳膊,說:“鄭瑾瑜,我肚子疼。”

  “啊?那我帶你找王夫人去。”

  “我來葵水了才會肚子疼,你扶我去茅房吧。”

  “啊?你來葵水了?”她故意讓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旁邊幾位閨秀聽到了。

  “你别喊,你扶我去解決一下就是。”

  鄭瑾瑜眯了眯眼,不動聲色的扶起她。

  “行,那我帶你去。”

  鄭瑾瑜帶着王拂珍離開,郡主看着她們離去的背影,低聲對旁邊的侍女說了幾句,那侍女便跟着離開了。

  鄭瑾瑜帶着王拂珍一路向茅房走去,王拂珍卻在半路突然不走了,更是難受的蹲下身來。

  “王三姑娘,怎麼了?”

  王拂珍難受的說:“我肚子疼得受不了,走不動了。”

  “啊?那怎麼辦?”

  王拂珍将腦袋埋在膝蓋,一副痛苦得不行的樣子。

  “你扶我進屋裡解決吧,我是來葵水了,又吃了西瓜,不去茅房也行。”

  “啊?那行,就這屋吧,我扶你進去。”

  “好,謝了。”

  這裡是一間空置的客房,鄭瑾瑜扶着王拂珍進去後,就看到床頭一隻正冒着煙的香爐。

  王拂珍示意鄭瑾瑜将她扶到床上去,她也照辦了,隻是在接近那香爐的時候屏住了呼吸。

  正常人突發情況能閉氣三十秒,有準備的情況下能閉氣六十秒,心肺功能好的人,或者專程練過的人能堅持兩分鐘。

  她是有準備的閉氣,一分鐘沒問題。

  當鄭瑾瑜将王拂珍扶到床上躺着後,她就一直盯着鄭瑾瑜看,臉上哪裡還有痛經帶的痛苦之色?

  鄭瑾瑜算着十秒鐘左右,扶着頭,緩緩倒在了床邊。

  王拂珍看她一倒,哈哈的笑了起來。

  “鄭瑾瑜啊鄭瑾瑜,你也有今天。”

  她急忙轉過身,掏出套在手腕上的香囊就猛吸了一口。

  吸完之後轉過身來,鼻子險些碰上了香爐。

  她吓得倒吸一口涼氣,“怎麼回事,你……”

  這一口吸得好,結結實實的吸了一大口迷香。

  在她暈倒的瞬間,她看到鄭瑾瑜露出得意的笑容。

  鄭瑾瑜急忙把香爐放下,然後快速的跑去茶幾旁,拎着茶壺把茶水倒在手帕上,捂住口鼻,猛吸了一口。

  前後不到一分鐘,快憋死她了。

  之後她又走到床邊,憋着一口氣,把地上的王拂珍扶到床上去,用薄被把她蓋住。

  做完這一切她用帕子捂着口鼻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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