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209.第209章 他耍賴皮

    “哦。”顏芙凝嘟囔一聲。

  

    做得太醜,拿不出手不說,更遑論給旁人做了。

  

    她伸手:“你先把荷包給我。”

  

    傅辭翊眉峰微聚:“怎麽?都給我了,還能還回去的?”

  

    他緊緊按著荷包,坐到自己那側床沿。

  

    顏芙凝走到他跟前,再度伸手:“我還沒有最後做完呢。”

  

    傅辭翊不信,索性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背對著她,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了一條長蟲。

  

    她總不至於伸手來搶吧?

    顏芙凝拉他的被子,奈何他緊緊裹著,怎麽都拉不開。

  

    “喂,你怎麽與孩童一般?”

  

    平日裡朗朗如日月入懷的清俊少年郎,此刻怎麽似孩童耍賴皮一般?

    傅辭翊轉過頭去看她,音色清冷:“顏芙凝,你是女子,如何對已經躺下要就寢的男子動手動腳?”

  

    “誰稀罕對你動手腳了?”她手上的動作一僵,忙縮了手,小臉微紅,甕聲解釋,“我還沒給荷包裝穗子呢。”

  

    “穗子呢?”

  

    “家裡沒有穗子,得去外頭買。”她的聲音越來越輕,“我過幾日方便了,就去鎮上買。”

  

    傅辭翊這才坐起身。

  

    對,她這幾日身子不適。

  

    但即便如此,荷包也不能還她。

  

    已經是他的了!

  

    遂從懷中拿出,一把塞到枕頭底下:“等你備好穗子,我再給你。”

  

    顏芙凝被他孩子氣的模樣氣笑了,一笑肚腹又疼,伸手按住,去到自己那側床沿也上了床。

  

    熄燈後,過了片刻,傅辭翊終於問:“需要我給你暖一暖麽?”

  

    “不用了,今日我問娘借了湯婆子。”

  

    她撥了撥湯婆子的提手,發出金屬聲給他聽。

  

    男子聽聞,溫聲道:“睡吧。”

  ——

    次日。

  

    傅府。

  

    傅正青傅明赫用完朝食,父子倆去了書房。

  

    “何事要說?”傅正青入座,瞥兒子一眼,“我還得去上衙。”

  

    傅明赫坐到父親對面:“昨晚陸問風的小廝來傳話,說傅辭翊已經被揍過了,腦袋揍得頗狠。”

  

    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

  

    再加嚴海棠拉著他回房行了房事,他隻能今早才將消息告訴父親。

  

    傅正青聞言欣喜:“好事!”

  

    “陸問風這個蠢蛋,平日裡吊兒郎當的,此事辦起來還挺靠譜。”傅明赫笑道,“爹,傅辭翊腦袋瓜受傷,那兒子這段時日是不是可以逍遙些?”

  

    “做學問哪有上限?自然是學得越多越好。”傅正青掃他一眼,含笑道,“此事做得不錯,你利用陸問風,也算有些計謀,這些時日的功課就減半吧。”

  

    傅明赫起身作揖:“多謝父親!”

  

    傅正青眸中精光閃過,沉聲道:“傅辭翊傷情如何,腦袋是否傷得影響秋闈,此事你得親自驗證。”

  

    “爹的意思是,萬一傅辭翊雖然被揍,腦袋瓜還是好使的,問題就沒解決?”

  

    傅正青頷首:“正是此理。”

  

    說著,起身出了書房。

  

    傅明赫跟上去:“我知道了,會盡快去查驗。爹,你說陸家真有親戚在京城當大官麽?”

  

    若不是陸家有親戚在京城,今後他去了京城,指不定要用上陸家,他也不必與陸問風此等蠢蛋混一起。

  

    傅正青道:“陸問風的堂伯父就在京城,去歲升了五品官。”

  

    京官,五品的京官,對京城的官來講,不值炫耀。

      畢竟天子腳下,隨便一抓,便是個朝廷要員。

  

    而他隻是個七品的縣丞,與五品的京官相比,那差別可就大了去。

  

    是以,陸家能用得上。

  

    至少能為他的兒子鋪路。

  ——

    微風清潤,鳥鳴清脆。

  

    傅辭翊早早到了鎮上。

  

    命李信恆在鎮上趕著牛車繞行一圈,並未發現什麽能購買車馬的地。

  

    劉松見他們又繞回來,遂喊住:“夫子作甚?”

  

    傅辭翊下了牛車,淡聲道:“想買輛馬車,奈何鎮上沒有。”

  

    劉成文大口吃著蔥油餅,一步走到劉松身旁,道:“鎮上買不到。”

  

    劉松拿下巴指了指街頭停著的馬車:“那些都是家裡有馬車,用來載客賺錢的,要買馬車得去縣城。”

  

    傅辭翊頷首。

  

    縣城有馬市,他自然是清楚的。

  

    看來得尋個日子去縣城一趟了。

  

    幾人又聊幾句,傅辭翊便重新上了牛車。

  

    牛車沒動多久,劉成文嗤道:“一個窮夫子坐牛車就成了,坐什麽馬車?”

  

    他此言一出,劉松斜他一眼:“如何與夫子說話的?”

  

    “我說的是實話!”劉成文反駁。

  

    牛車上的傅辭翊不作聲。

  

    李信恆卻激動道:“我家公子要買馬車,那是姑娘想要。公子心疼自個娘子,來往村裡與酒樓太過辛苦。”

  

    他這話令劉成文一噎,半晌,他恨恨地咬了一口蔥油餅,大聲嚷:“喂,我今日告假,不去學堂上學了。”

  

    劉松聽聞,擡手就在兒子頭上拍了一巴掌。

  

    劉成文捂著被拍的後腦杓:“傅辭翊,我告訴你,我今日明目張膽地逃學了。就因為你的課,我不想上。”

  

    劉松擡腳就踢兒子小腿:“你這個不上進的!”

  

    傅辭翊並未轉頭,淡淡出聲:“不來正好,如此旁的學子便不受你的影響。”

  

    劉成文唇角一抖。

  

    他很氣。

  

    遂冷笑:“那我還偏去!你能奈我何?”

  

    傅辭翊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袍,不再接話。

  

    劉成文幾口將手上的蔥油餅吃下,一抹嘴,取了擱在櫃台上的幾本書,大步出了酒樓。

  

    見狀,劉松一怔,心下了然,閨女那個冷面郎君果然有兩下子,隻一句話就教他兒子乖乖去了學堂。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聽亭長說過,這位冷面郎君比劉成文還小一歲。

  

    這處事的態度與說話的腔調,教人望而生畏啊。

  ——

    另一邊,傅明赫去了書院。

  

    陸問風見他過來,將人拉到偏僻處,又說了一通揍傅辭翊之事。

  

    他們這個年歲還在書院的,平日幾乎不怎麽上課,基本都在自主複習,是以時間相對自由。

  

    傅明赫道:“真想去瞧瞧他。”

  

    陸問風笑:“此刻定躺在床上,呼爹喊娘。”

  

    “他一個雜種,哪來的爹?”傅明赫輕蔑道。

  

    陸問風壓低聲問:“不是說是你伯祖父母給你姑姑尋了個上門女婿麽?傅辭翊與龍鳳胎姐弟這才都姓傅。”

  

    傅明赫哼笑一聲:“哪來的上門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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