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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福妃名動天下 第三百二十四章 這一家子都是無賴吧!

  郭明艷心裡冷笑:

  現在武將世家裡,也就他們郭家還有名將,猛將。

  他們郭家麾下的名將,猛將最多!

  他們郭家手握重兵,撐起納蘭國半邊天。

  這點小要求,皇上不可能不滿足,上次她進宮參加中秋晚宴,也不用排隊了。

  這就說明皇上對他們郭家的重視。

  太後看向榮嬤嬤,輕飄飄的道:“誰敢在這裡喧嘩,吵著我兒……,咳咳,吵著慧安郡主給老國公看病,給哀家掌嘴!”

  榮嬤嬤恭敬應下:“是!”

  榮嬤嬤一個閃身已是來到了郭明艷身邊,手快如閃電“啪!啪!”兩聲響聲。

  郭明艷:“……”

  全場:“……”

  噤若寒蟬!

  ~

  屋裡

  溫暖已經用紫氣幫徐老爺子醫治一次了。

  現在的紫氣濃郁了不少,治病的效果強了許多。

  隻是一次紫氣還不夠,隻能說暫時保住了性命,得用紫氣療養幾次。

  溫暖寫好了一個藥方,給了納蘭瑾年。

  納蘭瑾年接過來,將溫暖帶到床邊,輕聲道:“曾外祖父,十七的王妃來看你了!”

  “……”

  溫暖看了納蘭瑾年一眼!

  她什麼時候成他的王妃了?!

  納蘭瑾年笑了笑,眼神嘚瑟:遲早都是不是嗎?

  溫暖:“……”

  無賴!

  她竟不知這人如此無賴!

  徐老太爺在紫氣的療養下整個人都輕松了,呼吸也順暢了。

  他早已經醒來了。

  此刻看著溫暖和納蘭瑾年眉來眼去。

  十七眼裡的寵溺和柔情是他從來沒見過的。

  愛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徐老太爺放心了。

  “十七,小姑娘是哪家的孩子?長得真好。”

  隻是好像年紀小了一點,不可能馬上成親生娃吧?

  納蘭瑾年伸手拉著溫暖的手:“曾外祖父,她叫溫暖,就是設計出連弩和碉樓,種出畝產千斤小麥和水稻的慧安郡主。暖暖,這是曾外祖父。”

  “老國公爺。”溫暖語氣乘巧尊敬。

  徐老太爺看著溫暖,一雙渾濁的老眼透著慈祥。

  她就是納蘭國第一個被賜封的異姓郡主?

  好!

  好!

  兩個孩子小小年紀都這麼出息,以後二人攜手統治……

  何愁納蘭國不長治久安?

  他不負先帝所托了。

  “小丫頭和十七一樣叫我曾外祖父就好,不用見外,哈哈……都是一家人。”徐老太爺覺得說話都沒那麼難受了。

  溫暖:“……”

  這一家子都是無賴吧!

  納蘭瑾年低笑。

  溫暖瞪了他一眼。

  納蘭瑾年一臉無辜。

  怎麼又瞪他?

  這關他什麼事?

  “十七,你去我櫃子裡拿一個黑色的木匣子出來。”

  納蘭瑾年依言走了過去,打開衣櫃,找出一個黑色的小木匣子。

  徐老太爺也沒叫納蘭瑾年打開,隻道:“給你媳婦的。”

  溫暖:“……”

  徐老太爺是武將,說話向來直爽:“暖丫頭,這是老夫和十七的曾外祖母給你的見面禮。”

  納蘭瑾年冰眸染笑,抱著木匣子也沒遞給溫暖:“我的王妃,給你。我幫你拿著!”

  納蘭瑾年怕溫暖拒絕直接道。

  溫暖:“……”

  這時屋外響起郭明艷的聲音。

  緊接著太後的聲音,聽不清,然後就沒聲了。

  納蘭瑾年臉一冷。

  溫暖便道:“老國公爺,我明天再來看你。”

  “好,好。”徐老太爺看著兩個的互動,心裡高興,竟覺得自己愈發精神了,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納蘭瑾年和溫暖一起走了出去。

  門一開,納蘭瑾年將藥方給了榮嬤嬤:“按上面的方子給老國公做吃的。”

  “是!”榮嬤嬤恭敬應下。

  納蘭瑾年又對太後道:“母後,兒臣先送慧安郡主回去。她連夜趕了幾天路,沒有好好休息過。”

  “好,快回去吧!”太後心一暖,多有心的孩子。

  天天枕著某人大腿一覺睡到天亮的溫暖:“……”

  郭明艷紅著眼睛,語氣有點委屈:“明艷見過瑾王!”

  納蘭瑾年仿佛沒聽見一樓低頭看向溫暖:“走吧!”

  眼神也沒給郭明艷一個,徹底無視!

  “哦。”溫暖點了點頭。

  兩個往外走。

  徐楚琳看見納蘭瑾年手中的木匣子,瞳孔微微一縮,手指捏緊了手中的帕子。

  護國公對著賈靜筎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手勢:“賈神醫請!”

  賈靜筎看了一眼溫暖的背影,微微側頭,笑了笑,然後走了進去。。

  郭明艷看著兩人離開,忍不住追上去:“瑾王,關於東陵國萬壽節軍事演武,我想和你……”

  納蘭瑾年卻是一句話都沒回,扶著溫暖上了馬車離開了。

  溫暖看了郭明艷一眼,若有所思。

  十七哥和郭明艷是不是有些她不知道的事?

  馬車離開了。

  郭明艷見納蘭瑾年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她委屈的咬了一下唇。

  為了能和他說上話,她都忍辱負重了!

  被打也厚著臉皮留下了!

  他就看不見自己的付出和委屈?

  一個眼神,一個字的回應都沒有。

  郭明艷站在寒風中,淚灑落在地上,攥緊著拳頭。

  總有一天,她會讓他看見自己的好,眼裡心裡隻有她!

  徐楚衡這時走到郭明艷身邊,遞給她一方帕子,輕聲道:“郭姑娘不必傷心。一個農女,會讓男人有一時的新鮮感,那男人隻是不知道能夠站在他身邊,不讓他丟人的,隻有出身高貴,自幼受過良好教養的大家小姐。”

  郭明艷聽了這話豁然開朗:“徐公子是個明白人。”

  可不是!

  那農女偷了自己的連弩圖,又不是真有本事,總有一天會暴露她的無知!

  會種田?

  呵~說出來不怕笑死人?

  誰還會以此為榮?

  若是瑾王真的娶了她,以後聽見別人贊美她:瑾王妃種田可厲害!

  瑾王會不會一頭黑線?!

  至於彈琴。

  民間教樂坊多,學禮樂的風氣盛行,那農女隻不過和溫婉那賤人一樣學琴,學各種樂器,隻不過是為了攀高枝,勾引男人,妄想山雞變鳳凰罷了!

  像她們那種下賤出身的人,根本不懂琴意,不懂禮樂的意義。

  說得難聽點,和畫舫賣藝女子有何區別?

  與她們這些學琴陶冶性情的世家小姐又怎麼一樣?

  “瑾王沒有心,郭姑娘是世間最好的姑娘,值得世間最好的男子,何必為了一個沒心的人傷心落淚。”

  郭明艷:“你不懂,他就是世間最好的男子啊!”

  所以隻有他才配得上自己。

  徐楚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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