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百姓聽了寧如玉的話,都紛紛表示贊同。
“這位小姐說得對,勾引人家男人,還傷了人家,就應該道歉賠銀子。”
“這寡婦要是不檢點,勾人人家的男人,這正妻找上門兒了,就該乖乖站好了,讓人家打罵出氣。”
“沒錯,勾引了人家男人,還縱容丫鬟大人,這沈寡婦可囂張呢!”
惠兒快氣炸了,想要反駁寧如玉的話,卻被沈婉有眼神制止了,因為她還想再欣賞一下這位寧家大小姐的表演。
寧如玉在心裡得意地笑了笑,又看著不說話的沈婉道:“你乃悠然居、食為天、還有婉妝的東家,傷了人家,賠個一百兩銀子對你來說,應該不多吧!”
若是大家都知道,這在江州城受人追捧的悠然居,食為天,還有婉妝等鋪子的東家,是一個不要臉,勾引人家男人的寡婦。別的人她不敢保證,這女子是絕對不會再去這些鋪子的,更不會讓自家男人再去這些鋪子。
到時候她再把還有那些鋪子是這沈寡婦的往外一散播,這沈寡婦其他鋪子,自然也不會再有人去。
沒有人去,這鋪子便會垮了,垮了,自然就不能跟她們寧家搶生意了。蘭兒這個法子真的是太棒了,不但能讓這寡婦不能再纏著雲公子,還解決了他們寧家的困境,為寧家報了仇。
雲洛川一張溫潤的臉上敷上了寒霜,這寧如玉是故意的,她故意說出沈婉是悠然居、食為天、還有婉妝的東家,分明是想壞了這些鋪子的生意。沈家與她無冤無仇,她為何要這樣做?
對於沈寧兩家的糾葛,雲洛川是一無所知。
“她竟然是悠然居的東家?”
“真沒看出來呢!這些生意在江州城最好的鋪子,竟然都是這沈寡婦開的。”
“肯定是亡夫留下了不少的財產,用那些銀子開的。”
“沒錯,嘖這悠然居的東家竟然是這麼個玩意兒,我以後可是不會再去了。”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男人,癟著嘴道。
旁邊的一個書生忍不住道:“你去得起嗎?”那悠然居的奶茶,一杯就要五十文,這說話的男人,兩天怕都是掙不了五十文呢!
他妹妹就在悠然居做服務員,每每回家都說東家有多麼多麼的好,又給她們漲獎金了,還說她們東家待人十分隨和,還特別為她們著想,女服務員隻服務女客。要是有男客人不規矩,就讓尤掌櫃直接打出去呢!
他相信這麼好的沈東家,是絕對不會做那樣不堪的事兒的。
穿著粗布衣裳的男子,壓根兒就沒有去過悠然居,那樣說不過是過過嘴癮。被書生帶著嘲意地問了“你去得起嗎?”後,臉色十分尷尬,往後縮了縮降低了存在感。
“確實不多,畢竟昨日才收到兩百兩銀子的賠償。”沈婉笑盈盈地看著寧如玉道。寧二爺找人去悠然居鬧事的事兒,惠兒回來就告訴她了,天快黑的時候悠然居的服務員也來報了信兒,說知府大人判那寧二爺賠了兩百兩銀子。
“嘖,你們瞅瞅,這不要臉的人心也大呢!都這個時候了,還能笑得出來呢!”沈婉這笑又戳痛某些正義使者的眼睛了。
在他們正義的指責下,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實在囂張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