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秋葉啐了鐘大石一口,“我才沒有冤枉你呢!你大前天就是從後院兒的門兒出去過,穿的就是你身上這身衣服。”
鐘大石不與秋葉爭辯,拱手一臉冤枉地看著惠兒道;“惠兒姑娘,小的冤枉,小的真的沒有出去過。”
因他面向忠厚,擺出一張受冤枉的神情,就更顯得他冤枉得很了。
若是不知道這鐘大石,曾在背後說過小齊神醫是小白臉兒,惠兒便信他了。
惠兒看向了丁元清,問他:“大前天上午,鐘大石可有一直在宅子裡?”
“我......”丁元清看向了鐘大石,鐘大石衝他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他說在。
見丁元清遲疑了,還看向了鐘大石,惠兒便闆著臉道:“你瞧見他在便在,不在便不在,有什麼好猶豫的?”
丁元清收回視線,垂著頭想了想,如實回道:“我不知道,我這幾天晚上都值夜,白天用過早飯倒頭就睡了,大石哥前天上午有沒有出去過,我也不知道。”
鐘大石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丁元清這個廢物,明明隻要他說個“在”字,便可證明秋葉這賤人是在冤枉他,可是他偏要說不知道。
“你出去過吧!”惠兒眯眼看著鐘大石肯定的說。
“就算我出去過,也不能代表那些話便是我傳出去的。夫人待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害夫人呢!自從被夫人買下後,夫人就是我的主子,我是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夫人的事兒的。”鐘大石忠心無比地說道。
他傳那些話,並非是要害夫人,也並非是對不起夫人,而是想讓夫人遠離雲洛川那個風流的小白臉兒。
沒錯,那些話就是他傳出去的,他的目的隻是為了讓夫人聽見這些閑言碎語後,顧全名聲,遠離這雲家那小白臉兒。若是能讓夫人誤會,那些話是雲家那小白臉兒傳出去的,那便更好了。隻要夫人遠離了那小白臉,這心自然便又會回到他身上來。
就算夫人聽到外頭的閑言碎語,不遠離雲家那小白臉。雲家人為了顧全臉面,也定不會讓那小白臉兒再見夫人。
“那你為何要撒謊?”夏荷質問。
春秋冬也道:“就是,你明明出去過,為何要說自己沒有出去過?”
“被秋葉拆穿了後,你還說秋葉冤枉你。”
“你這嘴裡,分明就沒一句實話。”
“你撒謊分明就是因為心裡有鬼。”
惠兒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已經認定,就是鐘大石在外頭傳的那些話。
她道:“我和夫人真的是看錯你了。五娘你去把牙儈叫來,這種壞主子名聲的人,我們沈家可不敢留。”
鐘大石一聽惠兒要賣他,便立刻叫了起來:“你不能賣我,我要見夫人。”
“呸。”惠兒啐了他一口,罵道:“你還有臉見夫人?夫人若是知道你做的事兒,怕是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我怎麼不能賣你?我是管家的,你做出這等事兒,我就能賣了你。”
說著,她又衝趙五娘道:“五娘你快點去。”
“是。”趙五娘點了點頭,看了鐘大石一眼,轉身走了。
“我要見夫人,我要見夫人。”鐘大石喊著便要往後院兒衝。
惠兒忙道:“快攔住他,別讓他去後院兒。”
春夏秋冬忙扯住了鐘大石,丁元清和小廝,也連忙上前,將鐘大石給抱住了。
“夫人,夫人。”鐘大石大聲喊叫著。
惠兒怕沈婉聽見,便忙團了手絹,堵住了鐘大石的嘴。還讓老王頭拿了繩子來,將鐘大石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