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池鳶懵,唐樓更是懵。
池鳶很想當場互相告訴他們二人對方的身份,但江敘錦一把抓住了唐樓的手,從包裡拿出一張卡,放了過去。
“我說喜歡你的長相是認真的,你一個大男人慫什麼啊,池鳶是我小舅舅的女人,不是你能碰的,你跟著姐姐我,照樣能過上好日子。”
池鳶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倒是唐樓反倒被這張卡刺激了似的,看向池鳶,“池小姐,你先走吧。”
池鳶還想再插幾句,卻被江敘錦盯住,那意思就是,人家都讓你走了,你要是不走的話,就不是我的朋友。
池鳶有苦難言,隻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兩人根本沒有皿緣關系,但是彼此的身份都會讓對方覺得膈應。
池鳶上了車,還是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告訴江敘錦,所以給她發了一條消息。
但江敘錦那邊沒回,不知道兩人到底怎麼樣了。
池鳶剛在小區門口下車,就看到好幾輛車在門口停著,而且都是豪車。
池鳶多看了幾眼,剛想進去,車上便下來一群保鏢,直接來到了她的身邊。
還未反應過來,她就被直接押住了肩膀。
“池小姐,我們是柳家的保鏢,對於你惡意傷害我們家小姐的事情,還希望你能給出一個解釋。”
池鳶的眉心皺緊,隻覺得肩膀仿佛要被人壓碎似的。
她想過柳家人會對付她,但沒想到這麼快。
而且最頂頭的那輛豪車還沒打開,不知道裡面的會是誰。
池鳶抿唇,掙紮了一下,“你們是以什麼名義來抓我的?說我惡意傷害柳如是,有證據麼?”
保鏢壓根沒聽她的話,直接將人往車上推,“柳家已經放話,如是小姐若是有任何不測,池小姐你就得付出代價。”
池鳶沒再掙紮了,周圍來了五輛好車,一車坐四個人,光是保鏢就足足來了二十個。
還不算上最前面那輛一直沒打開的車門。
柳家這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出動去抓賣國賊。
池鳶被押上車,手腕間拷上了冰冷的手銬。
她笑了一下,“柳家有權利行使警察的義務麼?”
幾個保鏢看到她這般問,隻覺得這個人是真的天真,現在這些大家族,哪一個不是一手遮天。
普通人想撼動它,就像是螞蟻撼樹。
沒人回答她。
而最前排的那輛車裡,聶衍轉著手機,剛剛他一直沒下去,無非是想知道柳家到底要怎麼對池鳶。
現在看到柳家的人已經將池鳶抓走,他便沒有跟上去,而是在糾結要不要告訴霍寒辭。
霍寒辭對池鳶到底是不是認真的,如若不是,池鳶這次大概很難從柳家活著出來。
聶衍想了想,還是詢問了一下霍寒辭,問他在哪兒。
霍寒辭今晚心情不好,正好靳舟墨約他喝酒,兩人這次倒是沒有去酒吧,而是在靳舟墨的家裡。
靳舟墨是一個人住,別墅也足夠大,平日裡藏了不少好酒,這會兒挑著最貴的拿,全放在了桌上。
周圍還有幾個其他家族的人,柳家的柳澤原和風家的風遠安都在。
靳舟墨是搞藝術的,交友圈子廣。
不過就算是這個階層,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厲害如霍寒辭,不管他走到哪兒,都是最顯眼的那個。
其他人很自覺的沒去打擾他,紛紛詢問靳舟墨下一個劇本打算寫什麼。
到了這個圈層的富二代們,談笑間便把錢給賺了。
誰都知道靳舟墨寫得劇本有多受歡迎,若是買下版權,就意味著幾個億的收入。
靳舟墨與他們談笑風生,而霍寒辭則在最角落,端著杯酒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聶衍推門進來,直接坐到他面前。
兩人都沒說話,默不作聲的喝了杯酒,聶衍才開始試探。
“我可聽人說了,你買了風家的地皮,你買那玩意兒做什麼?”
地址在郊區,就算是建其他工程,也得招標,可霍寒辭合同都簽了,如今遲遲沒有招標的消息,難不成是買來玩的?
“池鳶需要,正好我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