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這一次結束的時間比以前都晚,期間劉仲來敲過門,讓他們出去吃晚餐。
king捂著池鳶的嘴,眉宇隱忍,用沙啞的調子告誡外面。
“休息了,今晚不吃。”
準確的說,是正在吃。
劉仲聽到這個調調,老臉頓時一紅,連忙下樓了,又看到那張跟先生一模一樣的小臉,簡直心都要化了。
“小少爺,你看看你喜歡這個菜麼?多吃些,長高些。”
因為霍知不習慣跟人交流,劉仲知道後,也就撤掉了壹號院內的大部分人。
霍知這會兒捏著刀叉,看了一眼樓上,沒人下來,也就安靜的自己切著東西吃。
劉仲簡直比自己抱孫子還激動,這是先生從哪裡帶回來的孩子啊,和先生太像了!
他感覺自己在照顧小時候的先生,簡直說不出的滿足感。
霍知吃完,又去喂了小黑。
壹號院內的風景比莊園更漂亮,畢竟莊園是新買的,還不如這邊完善,小黑在裡面玩得很開心。
而且它似乎特別喜歡院子裡掛著的燈籠,霍知知道這種燈籠,紅紅的,是華國過年的時候會掛的,但是到現在都沒有摘下來。
還有這門上的對聯,也是華國人過年會貼的。
他以前沒來過華國,但是從爹地嘴裡知道一些華國的事情,現在親眼來看,心態不一樣。
他忍不住走到小黑的身邊去,撥弄了一下小黑的耳朵,小黑馬上立起前面的爪子,去碰燈籠。
劉仲默默跟在一人一豹的身後,解釋道:“這還是會池小姐當初掛上去的,我看著挺好看的,掛著有煙火味兒,就一直沒摘,讓人擦拭的很幹淨,小少爺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再讓人多掛幾個。”
池鳶掛的?
霍知的眼裡劃過一抹驚訝,莫名就想起那次見過的男人,跟爹地長得一樣,但性格卻有些不同。
嘴角抿了抿,說那個人是爹地吧,心裡又過不去那道坎,可若不是爹地吧,也無法做到去討厭他。
真矛盾。
一直逛到很晚,小黑才心滿意足的回屋。
它依舊跟霍知是睡在一起的,不過霍知有些睡不著,翻來覆去的。
一直在回想今天爹地的舉動,他是不是要跟池鳶求婚了啊?
要是求婚了,兩人領了結婚證,那自己就得叫一聲媽咪了。
哎,好羞恥。
默默祈禱池鳶不要答應的這麼快。
隔壁。
池鳶累的眼皮都已經睜不開了,但某人依舊精神奕奕。
她的眉心皺了皺,受不了的伸手要推開,卻聽到他說:“小雀,我隻喜歡你。”
他的腦袋緩緩擱在她的發頂,動作沒有停下。
“隻愛你。”
池鳶渾身一僵,頓時感覺到熱氣從腳底一下子衝到了天靈蓋。
喜悅,興奮,各種情緒充斥著兇口。
他好像是有一段時間沒這麼直白的說過喜歡了,以前把她關起來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要說一遍,所以最近她才越來越不安,再加上沒有來壹號院,她總覺得他還有其他選擇。
現在他又重新說這些話,還來了壹號院,那顆漂浮不定的心好像被一隻手攥住。
她抿了一會兒唇,才幽幽的盯著他的眼睛。
“霍寒辭,真的?”
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喊的都是king,因為喊霍寒辭他會不高興。
她也不知道為何他會如此要求,但她不喜歡做他不高興的事情。
她甚至無數次反省過,自己會不會是大家所唾棄的戀愛腦,為什麼隻想將人綁在自己身邊。
可若是他回饋的是同等的愛,同等的離不開她,那這就是所謂的雙向箭頭吧?
是吧?
她盯住他的眼睛,不肯錯過任何一絲的表情。
king的眼神柔和,將她抱得更緊,“嗯,真的,霍寒辭也隻愛你。”
池鳶徹底松了口氣,嘴角彎了起來,回抱過去。
“那我就放心了。”
king輕笑,如果她有短暫的安心,那自己是不是找到了方向?
這幾天都沒有被她扇過耳光,居然賤兮兮的有些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