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個世界上凡事就怕一個喜歡。
隻要是一個人喜歡做這種事,那麼就會真的非常用心。
這倒也不是什麼離奇的選擇。
隻不過能跟那麼多頂級組織並駕齊驅的六美花樓是個娛樂聯盟,倒是讓顧遠真的沒有想到。
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顧遠當然也不會去在意那麼多。
很快他就說。
“去哪能聯系到六美花樓的蔣依依?”
這是顧遠比較在意的事了。
他心裡很清楚。
既然自己想要聯系一柱國府,既然一柱國府的人也隻能是蔣依依才能聯系得上。
那麼自己就要盡快找到蔣依依。
雖然關於傳國玉璽的事到最後還沒有塵埃落定。
具體要不要找一柱國府的人也沒有確定,但顧遠多少也得做好這個準備。
萬一到時候什麼都沒搞定的話,豈不是要兩眼抓瞎了嗎。
所以顧遠決定盡快找到蔣依依,最起碼先把自己的後路找好。
範來喜說。
“正好,依依姐這裡我可以幫你聯系,她就在京城的帝王國際。”
“帝王國際?那不是京城最著名的一個娛樂城嗎?”
顧遠可是聽說過帝王國際的。
那個地方是許多達官貴人在宴請客人時最喜歡去的地方。
在裡面簡直可以說是寸土寸金,在裡面的消費水準更是讓人紙醉金迷。
顧遠是真的沒有想到六美花樓的領頭人竟然是在這裡。
“所以說,蔣依依是這裡的老闆?”
“這隻不過是她的產業之一,實際上這世界各大城市裡,幾乎每個城市都有屬於她的兩三家娛樂城,她的手下遍布全世界,更是結交了全世界的達官貴人。”
若不是範來喜這麼說,恐怕顧遠都不會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人。
不過倒也對。
就是應該有這種人才對。
否則六美花樓又怎麼可能算得上是有著當年的青樓傳承呢。
或者也可以說,蔣依依的江湖地位在那擺著呢,沒有兩把刷子她如何能坐鎮這裡呢。
說那麼多,顧遠也知道自己必須去走一趟帝王國際夜總會了。
雖然顧遠並不是特別願意出沒這種地方,但既然想要結識蔣依依,就必須要去看看是怎麼一個情況。
“好吧,去了以後我聯系誰?”
“誰都不用聯系,隻要到裡面點最貴的一瓶酒,那麼到時候依依姐就會出來跟你喝一杯。”
“最貴的酒?多少錢?82年的拉菲嗎?”
其實顧遠知道這世界上有許多名酒,不一定非得是拉菲,但他也想知道這帝王國際裡最貴的酒是什麼酒。
“當然不是拉菲,而是元朝的石凍春。”
這一下子,顧遠算是驚呆了。
顧遠反問了一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石凍春就算是有也絕對是稀有窖藏吧?”
“對的,窖藏了六百年,放眼全世界,這種美酒也沒有幾瓶,但是在帝王國際卻可以買到。”
“多少錢?”
“依依姐也不欺負人,一年一萬算,所以就是六百萬。”
顧遠差點被嚇住。
倒不是顧遠缺這點錢。
隻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要用六百萬去喝酒。
看來這個蔣依依還真就不是一般人。
沒辦法。
範來喜既然已經這麼說了,那麼顧遠也隻能去這麼做。
畢竟顧遠是準備去求人辦事的,所以最好還是按照規矩來做吧。
若是顧遠根本就沒有那個求人辦事的心,或者說他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不用看別人臉色的話,他也就不會如此了。
當天晚上,顧遠便隻身前往了帝王國際。
一般來到這種地方的人都是與狐朋狗友成群結伴來的。
顧遠一個人逛這種地方,倒是顯得有些奇特呢。
門口的迎賓帶著笑臉問顧遠:“先生您好,請問您幾位。”
“就我一個。”
迎賓很明顯是詫異了一下。
哪有一個人出來玩的呢。
但是既然顧遠已經這麼說了,那麼迎賓也不會趕人走。
“請問有預訂嗎?”
“沒有預訂。”
“那我就給您安排小包間了。”
顧遠突然間停住了腳步,然後對迎賓說。
“我一個人就不可以坐在大包間了麼?”
迎賓心想這個顧遠該不會是來找茬的吧。
但是誰讓顧遠是客人呢。
既然是客人,那麼就必須笑面相迎,以及盡可能地滿足。
“大包間都是有低消的,請問您真的是需要大包間嗎?”
“當然。”
“好的,我這就去給您安排,請您跟我來。”
沒一會,顧遠便被安排在三樓的最大包間了。
“先生您好,這是本店最大的包間了,平時可以容納幾十個人,不知道符不符合您的心意。”
“行吧,就這。”
“可是先生,這個大包間裡的最低消費是十萬元,不知道您介不介意。”
果然不愧是大店,就連服務員的詢問都是如此清新脫俗並且也不會讓人覺得難受。
若是放在別的地方恐怕也就是問問你玩得起麼。
對於這個服務態度,顧遠很滿意。
隨後顧遠便掏出來一沓鈔票,那是足足一萬元。
“這是你的小費。”
那迎賓服務員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她心想自己這輩子還沒收到過這麼多的小費呢。
往常的客人都是給個幾百,最豪氣的客人也就是給個上千而已。
能夠直接這麼甩出來一萬塊,可真的是讓她大跌眼鏡。
不過也沒什麼。
緊接著下來,顧遠就又說了一番話,足可以把這個人震驚了。
“我要一壇元朝的石凍春,並且讓該喝的人過來喝。”
迎賓再次愣住。
“什麼?石凍春?那可是本店……”
迎賓心裡很清楚,那是他們店最貴的酒了。
並且是按照年份賣的,一年就是一萬。
而最便宜的石凍春也得五百多萬。
不光如此,甚至點了這酒的客人還會獲得老闆娘過來敬一杯的殊榮。
如此行為,確實是能夠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迎賓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再次詢問。
“先生,您說得是……是真的嗎?”
“沒錯,我要一壇元朝的石凍春,並且讓該喝的人過來喝。”
“我明白了先生,我這就去安排,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