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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雙寶:總裁大人夜夜歡 第1094章 小白,你真的回來了嗎?

  慕少淩陷入沉默。

  他與阮漫微有同樣的感覺,一樣覺得陌生,他告訴自己,那是阮白遭遇了太多壞事,變了性子,才會這樣。

  阮漫微見他沉默,歎息一聲,“雖然我是小白的姑姑,但是少淩,你保持合理的懷疑,要是調查什麼我們也不會說什麼。”

  慕少淩微微颔首,“姑姑,我先進去看看阮白。”

  阮漫微點了點頭,“小白的爺爺還在家裡等着,我先回去,至于我說的那件事,你自己考慮吧。”

  慕少淩思慮道:“我會考慮清楚。”

  阮漫微離開後,慕少淩走進病房。

  照顧阮白的護士見狀,朝着他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離開病房,給他們夫妻二人私人空間。

  慕少淩走近病床,看着陷入沉睡的阮白。

  這段時間,她不是在發瘋就是在發呆,大部分時間是靠着藥物入睡,誰也不認得,誰也不理會,幾乎不吃不喝,就算有營養針養着,短短一個星期,也瘦了一大圈。

  家裡的孩子每天都哭着鬧着要來見媽媽,但是阮白現在的情況如此糟糕,他隻能随便找了個理由搪塞。

  外面的媒體也得知這個消息,甚至知道她在D市發生的事情,現在每天圍着老宅醫院還有他的公司,想要争取到一手資料。

  現在整個A市,因為阮白的回來,而變得風風雨雨。

  “小白,你真的回來了嗎?”慕少淩問道。

  阮白沒有反應。

  慕少淩看向阮白的頭發,想起阮漫微說的話,眼神閃了閃。

  最終,他還是沒下手。

  阮白隻是遭到了太大的打擊導緻了精神失常,但是她還是她,他應該相信才是。

  慕少淩收回手,坐在她的身邊,替她掖了掖被子。

  阮白回到A市的消息很快傳到盛京。

  麥香得知這件事後,憤怒不已,立刻回到卧室給阿貝普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接通後,她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阿貝普,你幾個意思?之前說要殺阮白你沒殺就算了,現在還要放她回來?那我怎麼辦?”

  阿貝普聽着那頭的聲音,挑起眉頭把電話挪開遠離了一些,然後說道:“我說大小姐,你生那麼大火氣幹嘛?當初我們約定的是搞定阮白,可沒答應幫你把慕少淩搞到手。”

  麥香更是生氣,他還記得這個,“那你把阮白放回來是幾個意思?”

  “你确定慕少淩身邊的女人是真的阮白嗎?”阿貝普陰森森的笑着,看着旁邊的嬰兒床,阮白的女兒吃完奶後,便睡着了。

  小姑娘睡相沉靜,如同天使一樣,阿貝普看見,越加有毀掉這個孩子的沖動。

  麥香愣了愣,“你什麼意思?慕少淩身邊的女人是假的阮白?”

  “的确,我安排的。”阿貝普伸出手,戳了戳孩子的臉。

  孩子嘟了嘟嘴巴,沒有醒過來,好似對打擾自己睡覺的人很不滿意。

  麥香一瞬間就炸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我還能接近少淩哥哥嗎?”

  自從下藥的事件發生後,她就被唐嚴峻帶回盛京嚴加看管着,一直不允許她離開唐家半步。

  可即使這樣,她還是離不開慕少淩,心裡一直想着念着,得知阮白回來的時候,她頓時覺得世界都絕望了。

  “我說了,你能不能把慕少淩控制住不關我的事,我這裡沒有所謂的售後服務,而且,我安排一個假的阮白自然有自己的原因,給了你九個月的時間你都沒把他弄到手,那怪我嗎?”阿貝普輕浮的語氣裡透着不耐煩。

  唐麥香沒這個本事勾引到慕少淩跟他沒關系,畢竟他沒允諾過什麼,就算允諾過什麼,但是簽了合同也能反悔的,就像他們盛京。

  因為毀約的原因,害他不得不動用羅勃爾留下的資産,才把制藥公司給成立了,盛京的毀約,對他的打擊很大,所以他明知道麥香對慕少淩有意思,還是安排了一個假阮白過去。

  “你!”麥香咬了咬唇,雖然阿貝普的話雲淡風輕的,但她還是能聽出這裡面的嘲諷。

  他就是嘲諷自己沒有本事勾引慕少淩。

  麥香怄氣死了,憤恨說道:“你就不怕我直接告訴少淩哥哥這個阮白是假的嗎?到時候隻要一查DNA一切都會明了!”

  阿貝普沒有被她的話威脅到,眯着眼睛說道:“你要去說就去說,不過别怪我沒提醒你,我們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要是你讓我的事情失敗,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過分,阿貝普你太過分了!”麥香憤怒地挂掉電話。

  阿貝普聽着電話那頭的忙音,沒有急着要撥回去,因為他知道,麥香沒有那麼蠢。

  她不會因為假阮白的事情,把自己推去深淵。

  不過,麥香的話,倒是提醒了阿貝普,模樣可以僞造,但是DNA不可能。

  阿貝普撥打了一通電話,“你幫我去做一件事……”

  阮白這邊。

  她吃完飯後,又給孩子準備了晚餐,穿上衣服後,阿薩推開門走進來。

  阮白吓了一跳,看清來人後,淡定地把保溫瓶遞給阿樂爾,“阿樂爾,你幫我送給阿嬸。”

  “好的,小姐。”阿樂爾接過保溫瓶,目光在阿薩臉上落了一秒,又瞬間挪開,低頭走了出去。

  阮白問道:“你來做什麼?”

  “給你做個檢查。”阿薩走過去,把抽皿的儀器亮出來,“卷起衣袖,我要抽一管皿。”

  阮白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餘地,隻好卷起衣袖,任由他抽皿。

  阿薩的動作利索,用粗皮筋綁起她的手臂,一下子找到靜脈,枕頭快準的插入她的靜脈裡。

  她的皿緩緩流出,很快小小的管子便裝滿了她的皿。

  阿薩立刻拔針,用棉簽按住她的手臂。

  “我自己來就好。”阮白表示自己可以,握住棉簽貼緊皮膚,免得皿噴灑出來。

  阿薩随她去了,收拾好以後,又從口袋掏出一個密封袋跟剪刀。

  “你要幹嘛?”看着他手上的剪刀,阮白并不害怕,要是阿薩想要她的命,他早就動手了,不用等到這個時間。

  阿薩沒有回答,直接剪掉她身後的一縷頭發,等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拔了兩根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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