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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雙寶:總裁大人夜夜歡 第59章 看來是我沒喂飽你

  阮白對他說出“相親”這個事實的同時,毫不意外的看到男人緊閉的眉目變得更加深沉,甚至,有些可怕。

  “放開我吧,繼續糾纏下去沒有意義!”

  她這話,不是說給慕少淩聽的,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慕少淩倏地睜開了眼睛,眼底彌漫着一股幽深。

  阮白枕在男人腿間,緊抿着唇,氣息若有似無的屏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按在她腰際的手突然松開,攥住她手腕的那隻手也緩緩松開……

  被放開。

  阮白終于獲得自由,臉上沒有高興,也沒有難受。

  她起身稍加整理,拎起了包。

  在她又一次打開車門準備下車的時候,男人卻一個醋意十足的猛撲,将她拽回來,直接撲倒在副駕駛座位上。

  “今晚穿這麼少,就是為了相親做準備?怎麼,穿的少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慕少淩壓制着她。

  男人深邃蠱惑的眼睛,深深地望進了她驚慌失措的眼睛裡。

  阮白明白他這是氣話。

  她穿了九分褲,七分袖襯衫,李妮在她出門前還教育她不重視這次相親,穿的這麼保守拘謹,看上去就像死闆的老處/女。

  得知老爸患上肺癌的那天開始,阮白就對什麼都沒興趣了,相親成不成功看眼緣,性格合不合得來也是一方面。

  如果一個男人隻注重她穿的什麼,那恕她不能滿足對方。

  可這樣的一身打扮,卻被慕少淩說“穿的少”。

  往難聽了解讀,就是在說她穿的騷。

  “慕總是不是該看眼科了,全公司都找不出一個比我穿的還保守的,我怎麼就穿得少了?”阮白心情低落的看着他,反唇相譏。

  慕少淩的表情上盛滿怒意,他承認,阮白穿的不少,相反還很多。

  但最該死的是,這個女人即使穿的很多,也能讓他體内慾念無休無止,泛濫成災……

  “如果那個男人看到這樣打扮的我,也能産生慾望,恐怕不是我的問題了。”阮白的言外之意,指責慕少淩精蟲上腦,還怪她穿的少。

  “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穿正裝也不正經的女人。”慕少淩第一次領略到她的伶牙俐齒。

  懲罰似的,低頭,吻她嘴唇。

  “唔……”這個吻來的迅猛,她皺起眉,快要承受不住。

  口腔裡有些地方已經破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女接吻都會激烈到這種程度,總之,她覺得他獸/性太重,不像正常男人。

  淡淡的皿腥味彌漫開來,他卻覺得甘甜可口。

  男人舌尖,舔舐着她嘴裡被他磨破的嫩肉。

  本就悶熱的車裡,又點起了火。

  副駕駛車座位被他緩緩放下,阮白搖頭,扭動,拒絕着。

  “在一個男人身下亂動……是嫌還不夠刺激……想再點一把火?”慕少淩呼吸沉重,很怕她的熱情,會緻使他理智崩塌,在車上就要了她。

  阮白擡起臉,雙眼閃爍着焦慮的光芒,微微顫動的睫毛不停閃爍,昭示着她有多怕。

  怕他會強迫式的跟她發生關系。

  約好的相親時間就快到了。

  老爸安排的相親她不能遲到,也不能爽約不去。

  為了讓老爸住院治療,她願意做任何事。

  阮白現在看得很開,經曆過的人就會知道,在生死面前,俗世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就跟五年前一樣。

  老爸都快死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貞潔對比老爸的寶貴生命,前者一點也不重要。

  兒女的生命是父母賜予的。

  她恨媽媽,但感激爸爸。

  這個父親為她付出太多,之前這一年她不知内情還誤會了老爸很久,她打電話對老爸說的那些狠話,不知道究竟把老爸傷害成什麼樣子。

  “為什麼突然要相親?”才跟李宗分手,慕少淩不覺得她需要急着找下一個。

  阮白搖搖頭,不說話。

  “唔唔……”她的唇又被封住,唇舌糾纏,交疊的身軀不分彼此,兩顆炙熱的心緊緊的貼在一起。

  慕少淩舔舐着她的嘴角,舌尖描繪着她粉嫩的唇形,沉聲問道:“我再問你一次,為什麼去相親?”

  阮白定定的看着他,一時忘了怎麼開口。

  “看來是我沒喂飽你,眼神這麼想要……”慕少淩一邊吻她,一邊伸手扯開她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大手繼續扯下去。

  “唔唔……我……啊……我說……”

  交頸厮磨,她受不了被他手指撫摸帶來的感官沖擊。

  男人急切又粗魯的動作停下,沉聲問道:“為什麼去相親?”

  阮白深吸了一口氣,嗓子發緊。

  她把老爸查出肺癌晚期一直瞞着她,不放心她一個人活在世上,要給她找一個好老公的事,都說了。

  後背抵在車座位上,阮白逃無可逃,身上慕少淩跟她的距離隻有一厘米不到,呼出的炙熱氣息不斷噴在她唇瓣上。

  “很想去?”

  “嗯,一定要去。”她别開眼睛,艱澀的說。

  慕少淩低頭霸道的含住她的唇瓣,吸着她的小舌,皺眉又問:“那個要跟你相親的男人,比我吸引你?”

  阮白覺得舌根一陣疼痛,睜開眼睛看他。如果他是自己的男人,日夜這樣相處,她會被他吻壞掉。

  隻是一個吻就已經讓她吃痛,再深入的話……

  搖了搖頭,她暗罵自己想不該想的。

  “他沒你有錢,這算他的一個優勢。”阮白誠實的說道,“還沒見過他人,稍微有了解過各方面的外在條件。”

  慕少淩不解:“有錢是罪過?”

  阮白一顆心越跳越快,蒼白的說:“也許是罪過,至少在我家有錢算一項罪過,我爸厭惡有錢人。”

  “為什麼厭惡有錢人?”身為有錢人的某男,覺得十分冤枉,一事無成的男人算什麼男人,制霸商界,這是每個男人都該去厮殺完成的目标。

  阮白搖了搖頭,不想說真實原因。

  母親在她出生以後就跟有錢男人跑了,為了錢,抛夫棄女。

  這種家醜,她不願意跟慕少淩講。

  她特别害怕,這個男人會施舍同情心給她,以她拒絕不了的強硬手段。

  他是商界的帝王,在這座城市隻手遮天。

  他的付出,她定然無以為報。

  “肺癌晚期病人的情緒,應該很不穩定,好了,我送你去相親。”慕少淩說的是陳述句,并沒有征詢她的意見,而後又看她,說:“不過,我有個條件。”

  阮白看他。

  什麼條件?

  “主動吻我,十分鐘。”男人手掌先是覆在她額頭上,随即摸向她的後腦,示意她别害羞,主動些,湊上紅唇喂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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