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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雙寶:總裁大人夜夜歡 第24章 我嫌你手髒!

  阮白打給李宗。

  可是李宗的手機一樣也提示說:“對不起,您撥打的号碼暫時無人接聽……”

  阮白突然的心緒不甯。

  别是出了什麼事。

  她又打給李妮。

  李妮很快就接了,問:“寶貝你怎麼啦?”

  阮白把事情對她說了一遍。

  李妮卻說:“我媽可能臨時被人叫去打麻将了吧?你不知道,我媽打麻将的時候手機放在包裡是聽不到的,至于我哥,估計在忙。”

  李妮這樣一說,阮白就沒再多想。

  擱下手機,阮白走去浴室裡洗澡,洗完了澡,整個人都精神了一些,擦着頭發,她看到客廳茶幾上的手機在響。

  來電人,李宗。

  “喂。”阮白立刻接了。

  手機那端的李宗是沉默的,良久,他像是忍耐下了什麼,冷冷的問:“阮白,你背着我,都見過哪些男人?”

  “我……我背着你見過哪些男人?”冷不丁的,阮白根本不明白李宗什麼意思。

  李宗蓦地拔高了音量,嗓子嘶啞:“你到現在還在跟我裝無辜!阮白,我突然覺得我看不透你了,你告訴我,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阮白原本拿着手機的手,變成緊攥手機。

  李宗的言辭依舊激烈,為自己鳴不平:“你告訴我,我到底算是你的什麼?你玩夠了以後的歸宿?倒黴的接盤俠?傳說中腦袋上發綠光的老實人?”

  李宗怒極的聲音就像冰刀,穿透手機,狠狠紮在阮白的耳朵裡。

  “你先冷靜下來,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阮白皺着眉,臉色不好。

  李宗冷笑,也可以說是嘲笑:“誤會?不存在誤會!事到如今,我隻恨我太傻,一直以來無條件的信任你,我恨我在國外時沒有相信阮美美的話!小白,阮美美沒有說謊對不對?背地裡,你在國外讀書時有跟男人濫/交過。”

  李宗最後一句說的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被即将攜手走入婚姻殿堂的另一半污蔑個人作風有問題,是什麼感受?

  阮白氣得手直發抖。

  不等她開口,李宗又惡狠狠的說,“以前在國外,我約你的時候你總說你在打工,其實都是騙我的對不對?現在想想,疑點真是多到數不清!如果真像你說的,你一天兼職打好幾份工,我怎麼會從來沒在你臉上看到過黑眼圈?”

  “所以呢,你認為我說我在打工是謊話,那我到底去幹什麼了。”阮白的眉頭更加深的皺起。

  李宗壓低聲音:“到底幹了什麼,還用我挑明了說嗎?”

  “你說,我想聽聽。”阮白說道。

  “這是你逼我的,那我就說。”李宗把阮美美四年前告訴過他但他當時沒信的話,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那五年裡,你一共有六個男人,其中四個是有家室的!他們養你,供你讀書,教你語言,甚至你為他們,打過胎?”

  這一分鐘,這一秒鐘,阮白覺得自己的心房徹底荒蕪成了廢墟。

  她低頭看着手指上的訂婚鑽戒,眼底隐隐地有生出熱淚來。

  訂婚還未滿一個星期,未婚夫就在電話裡聲聲徹骨的質問她。

  一個女人的名節有多重要,是個人恐怕都知道,無憑無據,隻憑阮美美造謠的一張嘴,就給她安了一系列的罪名……

  這來自于未婚夫的不信任的行為,傷害程度,等于直接背叛。

  李宗還在繼續說,繼續質問,質問她小區裡的那個男人是誰,這一點你也不能抵賴,你們小區一個姓杜的大媽說親眼看見了!

  阮白了無聲息的按了挂斷鍵,一個字都不想再聽。

  手機又響。

  阮白任由它響。

  不接。

  不想哭,也沒有悲傷的無以複加,隻是累,很累。

  她抱膝坐在沙發上,埋起了頭,一個人時甘當鴕鳥,抱着自己給自己取暖。

  李宗五年前出現在她眼前,像極了陰天裡厚厚雲彩下那一抹光亮,不真切,但又确實有,讓她以為真的要天晴了。

  那抹光亮誘惑着她,誘惑着她出去,站在烏雲底下。

  那抹光亮跟她保證,告訴她:“你信任我,站在這裡等待太陽,等待天晴,我會讓你周圍的天空晴朗起來。”

  她癡癡傻傻的望着那抹光亮,等待天晴。

  可是!

  突然天更加陰了,暴雨驟降!

  全世界仿佛隻有她是不幸的,傻傻的,被淋成了落湯雞,被淋的渾身冰涼……

  ……

  蜷縮在沙發上的時間久了,她睡了過去。

  胃疼的忍受不了才醒過來。

  從早上起床到現在,阮白一粒米都未進。

  穿了衣服,拿了鑰匙和錢包出門,出去簡單的吃了午飯。午飯過後,她又不想回家,突然就想在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裡走一走。

  走一走,也許心情會好一些,會看開一些。

  才刷卡進入乘地鐵的通道,阮白的手就忽然被人從後拉住。

  阮白回頭。

  “妹妹,真的是你!”阮美美揚起大方的笑臉,盯着阮白。

  “我恨我在國外時沒有相信阮美美的話!”

  李宗的這句話,在阮白的腦海裡猙獰的冒了出來。

  阮美美在李宗面前诋毀過自己,往自己頭上安過莫須有的罪名這一點,她不做質疑,阮美美幹的出來這種龌龊事。

  阮白抽出手:“放開,我嫌你手髒!”

  “我髒?”阮美美揚起嘴角,并不氣,繼續跟上前方快步的阮白。地鐵門開,阮美美跟随擠了上去。

  地鐵的門關上。

  阮美美站好,對阮白說:“媽讓我叫你回家一起吃個飯。”

  阮白當做沒聽到。

  “阿姨,您鞋子踩我腳上了!”阮美美突然低頭對座位上的一個大媽說。

  座位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這一站才上車,卻搶到了座位的杜大媽。

  杜大媽有聽到阮美美跟阮白一個媽,撤回了腳的同時,問阮美美:“孩子,多大啦?”

  “二十六。”阮美美其實并不想跟這種小市民大媽攀談。

  但礙于地鐵上都是人,不得不答。

  大媽撇嘴一笑,故作一臉羨慕的說:“長得可真年輕,看你也就三十七八歲,孩子都二十六了?”

  “你——”阮美美頓時黑了臉。

  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發出笑聲。

  阮美美的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這種人多的地方,她又不好跟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斤斤計較!氣出内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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