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一念成婚:腹黑總裁超疼人

第3236章 放浪(番外795)

  第3236章放浪(番外795)

  也許是以前壓抑太強烈,也許是高考前那次特殊的經曆,使她對那種事有了一種瘾。

  那事越是令她羞恥,卻又令她興奮,越強烈渴望。

  而每次和陌生的男人發生完關系,她又會覺得自己浪蕩不堪,對自己十分厭惡,也很懊悔,她就發誓那是最後一次。

  然而可悲的是,下一回又會忍不住。

  而且壓抑得越強烈,下一次她隻會放縱得更徹底。

  這個心病,她有過一次治愈的機會,差一點就好了。

  那個男人是她處得最久的一個男朋友,好了小半年,最後那人決定英國老家,他們才分手。

  臨走前,男人問她,願不願意跟他回國,他很喜歡她,想和她結婚。

  其實她也很喜歡對方。

  因為沒想着有什麼結果,她在那人面前從不掩飾自己,也不粉飾自己幹過的壞事,也不回避自己内心強烈的欲望,不管是自私的她,愚蠢的她,傲慢的她,還是放蕩的她,她都完整地展示給了對方。

  所以那人知道她的全部故事,也理解她的所有行為。

  他說過一段令程曼很感動的話。

  他說,你曾經也隻是一個單純的孩童,是你的家庭,你生存的環境,在你這張白紙上塗塗抹抹,成為了你的底色。

  他還說:錯的不是你,是你的原生家庭。而且你很坦誠,敢于面對真實的自己,這本身就很了不起了,很多人都虛僞地活着,從不承認自己的卑劣。所以我當然不讨厭你,我隻是很心疼你。

  程曼當時聽完都哭了。

  自母親去世後,她還沒有那麼真心地掉過眼淚。

  但那位回國後,隻是個教書匠,與那人在一起,跟程曼所期待的高貴上流社會的生活完全不是一路。

  所以雖然也很喜歡對方,最後還是分了手。

  那是她很難忘的一段情。

  從那之後,她就沒有遇到過比那位更懂她的男性了。

  程曼胡思亂想着,大門在她面前打開了。

  裡面很安靜,好像隻有走廊裡一排燈帶亮着,再往裡則完全是昏暗的。

  也不知道霍子潇把自己約到這來是何用意。

  大概是想和她商量形式婚姻的事,不想給人聽到,才選了個僻靜的房間。

  真希望一進門,就被霍子潇擁抱住,告訴她,不用假結婚,結了婚就當真夫妻好了。

  但程曼知道,自己隻是幻想。

  看外表,霍子潇不像是那種很好色的男人,她幻想的場景,隻有百分之零點零一的發生幾率。

  這麼想着,她向侍者道了一聲謝謝,擡腿邁步走進屋内。

  大門在她身後沉重地關上,發出滴滴兩聲,上了鎖。

  然後她聽到門外有人按密碼的聲音,應該是那個侍者在操作什麼,很快門又發出咔哒一聲。

  程曼不解,隻覺得身後大門很像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内心隐隐不安,但或許是太期望見到的人是霍子潇,又或許是因為剛給霍子潇發了消息,霍子潇就讓人來找她了,整件事銜接得讓她無可懷疑,程曼忽略了這層不安,繼續向前走去。

  這是一間大套房,應該是那種頂級總統套。

  隻有玄關地上的一條燈帶亮着,裡面全黑。

  “有人嗎?”在即将踏入黑暗的地方,程曼頓住腳步問道。

  “進來吧。”

  客廳裡傳來霍子潇的聲音,盡管聽起來有些暗啞,像酒喝多了的感覺,但是他沒錯。

  循着那聲音看去,客廳窗戶邊,站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性。

  霍子潇的身材,其實程曼第一次見面時就很喜歡,此時又看到那寬闊後背,心中不禁想入非非。

  若能嫁給他就好了,很想知道,成為他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程曼進到客廳之前,主動問了句:“不開燈麼?”

  男人淡淡說道:“我喜歡暗一點。”

  “好吧。”程曼走進客廳。

  男人依然背對她,隻在剛才對她說話時,微微側了側臉。

  程曼一直盯着他的臉,想看看他什麼神色,好揣測出他的态度,但這麼昏暗,别說表情了,連他的五官都看不清楚。

  程曼來到客廳沙發邊,并沒有馬上落座,而是向那道背影說道:“我給你發的消息看到了吧?”

  男人低聲道:“看了。”

  程曼等着對方說點什麼,但他沒有繼續往下講,程曼就主動問:“你怎麼想的?”

  “你覺得呢?”

  程曼皺了皺眉頭,覺得霍子潇有點跟她打太極的意思。

  但想到霍子潇既然已經把她叫到這來談話了,又是這麼一種暧昧昏黑的環境,大概已經同意了她的提議。

  “霍先生是聰明人,不用我說,也知道我們結婚,對你我,還有我姐姐都是好的。”

  男人笑了笑:“的确。”

  程曼激動萬分:“所以你答應了?”

  男人沒回答,走廊裡唯一的那條燈帶忽然熄滅。

  房間裡徹底陷入漆黑。

  她的眼睛一時無法适應黑暗,又對房間裡的家具布置不熟悉,一時間猶如盲人一樣,站在原地。

  男人卻早已熟悉環境,兩步來到她面前,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後腦,直接吻下來。

  不由她思考,自己已經被對方按在了沙發上。

  對方目的明确,直接來撕扯她衣服,這時候程曼才意識到很不對勁:“你幹什麼?”

  男人呵呵一笑,操着暗啞的嗓音說道:“都要結婚了,當然是幹夫妻之間會幹的事。”

  程曼到這一刻,才察覺出問題所在。

  這人說短句的時候,聽不出來什麼問題,但一講長句,程曼就聽出來了。

  因為霍子潇沒有用過這種猥瑣語氣跟她說話。

  此外,即使她心裡渴望這一幕,但很清楚,霍子潇也不會對她這麼猴急。

  “你不是霍子潇!”

  “我是誰無所謂。”

  說着,他已摸索到她裙子的拉鎖,然後不等完全拉開,就迫不及待地撕出一條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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