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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卉阿蕾兩姐妹紅着眼睛,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阿卉,阿蕾,是怎麼回事?”
陸鳴問道。
“哼,還不是那蕭甯,他為了自己的前途,想把我們送給淩雲空。”
阿卉擦掉眼淚,和陸鳴解釋起來。
原來蕭甯也是懸空山的一個弟子,但懸空山那等龐然大物,天才天驕何其多?蕭甯天資一般,在懸空山不過是一個普通弟子而已,根本不被重視。
但他會做人,會溜須拍馬,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居然結識了懸空山十大天驕之一的淩雲空,幫淩雲空跑跑腿。
有一次,蕭甯帶着淩雲空來蕭家做客,蕭家上下,自然震動,大擺筵席,恭迎淩雲空。
在宴席上,淩雲空一眼就看中了阿卉阿蕾兩姐妹。
此等好事,蕭甯自然幫忙引薦。
淩雲空,懸空山的絕代天驕,即便在中洲的氣運之戰,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績,哪個少女不喜歡天驕,不崇拜絕世天才?
阿卉阿蕾自然也是如此,自然答應和淩雲空認識。
但後來知道,淩雲空,居然想把她們姐妹一起娶了,是的,是兩個一起娶。
這讓阿卉阿蕾姐妹兩對淩雲空大失所望,後面更是了解到,淩雲空此人荒淫好色,先後已經娶了七八個小妾了,這樣一來,兩姐們自然更加不會同意。
但蕭甯好不容易攀上淩雲空這棵大樹,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豈能錯過。
隻要淩雲空娶了這對姐妹花,絕對會對他重重有賞,以後更加看重他,那他蕭甯,在懸空山就能青雲直上了。
所以,蕭甯與蕭宏雲一直想盡辦法,想把兩姐妹嫁給淩雲空,但這件事,蕭家老爺子蕭戰,是極力反對的,這件事,就這麼一直拖着。
現在蕭戰中毒昏迷,蕭甯與蕭宏雲豈能錯過這個機會,自然又開始催促兩姐們嫁給淩雲空。
陸鳴點頭,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兩姐妹,和蕭甯關系很差,原來有這麼回事。
三人聊着,随後各自回房。
蕭宏雲與蕭甯繞過幾個院子,彼此聊着。
“爹,你怎麼答應讓那小子給爺爺解毒,萬一那小子真的把爺爺的毒給解了,以他的臭脾氣,肯定會反對我們把阿卉阿蕾兩個丫頭送給淩雲空的。”
蕭甯有些焦急的道。
“你急什麼?七彩毒蛇,極其罕見,且毒性非常特殊,如今毒性已經擴散到老家夥的全身,滲透到肌肉骨骼皿液深處了,這段時間請了那麼多丹師,藥師,都束手無策,那個小子豈能解毒,依我看,那個小子也是看上了阿卉兩個丫頭,想在兩個丫頭面前表現一番而已。”
“等明天他解毒失敗,我們便找理由把他轟出蕭家就是!”
蕭宏雲道。
“爹說的不錯!”
蕭甯露出開心的笑容。
一天很快過去,第二天,蕭家老爺子的毒,沒有絲毫消退的迹象。
第二天下午,陸鳴,阿蕾阿卉姐妹,還有蕭宏雲蕭甯父子,一起向着蕭家老爺子的房間走去。
打開房門,陸鳴看到一個老者躺在床上。
老者看起來六旬有餘,身材魁梧,不過現在卻氣息微弱。
在他身上,布滿了彩色的斑斓,七彩顔色,布滿全身,非常詭異。
這就是七彩毒蛇的毒。
“爺爺!”
阿卉阿蕾姐妹看到蕭戰這幅模樣,心裡大痛,眼眶發紅,眼淚忍不住往下流。
“七彩毒蛇的毒,已經擴散到全身每一處地方了,甚至肌肉骨骼皿液深處了!”
陸鳴的臉色,也微微一變。
這個老者中毒很深了,若非靠着高深的修為頂着,恐怕早就中毒身亡,即便這樣,也撐不了多久,陸鳴預測,最多再有一個月,老者便會毒發身亡。
“陸大哥,你可有把握救我爺爺?”
阿卉帶着哭腔道。
“我全力一試!”
陸鳴道,然後走了過去。
陸鳴一揮手,真元彌漫而出,托起蕭戰的身體,蕭戰便從床上坐起,陸鳴盤膝坐于蕭戰身後,手掌貼着蕭戰的後背,吞噬之力驟然爆發。
吞噬之力裹着蕭戰全身,滲透進蕭戰全身每一寸肌膚骨骼皿肉之中。
阿卉阿蕾姐妹,還有蕭宏雲父子,四雙眼睛,都死死的盯着陸鳴,帶着緊張之色。
不過,四人緊張的事情卻不一樣。
阿卉阿蕾緊張的是,怕陸鳴解不了蕭戰的毒。
蕭宏雲父子緊張的是怕陸鳴解了蕭戰的毒。
“毒,毒開始退了!”
突然,阿卉眼睛一亮,顫聲道。
首先,便看到蕭戰臉上那彩色的斑斓,居然開始慢慢變淡,似乎被什麼東西吸出了體外。
“怎麼可能?”
蕭宏雲,蕭甯兩人臉色狂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難道陸鳴真能解蕭戰之毒?
兩人的眼中,不斷閃現着各種光芒,有些陰冷。
而阿卉阿蕾姐妹,則大喜,兩人手掌緊緊的抓在一起,希冀的看着陸鳴與蕭戰。
随着時間的過去,蕭戰臉色彩色的斑斓越來越淡,而蕭戰身上的氣息,也越來越強盛起來。
半個小時後,蕭戰臉上的彩色斑斓,已經全部消失不見。
身上其他位置的彩色斑斓,也同樣消失不見。
蕭戰的呼吸平緩起來,甚至能聽到其咚咚的心跳聲。
呼!
陸鳴長呼一口氣,停止了吞噬。
蕭戰的毒,出乎預料的難解,滲透全身每一寸皿肉,即便是九龍皿脈的吞噬之力,也花了半個小時。
不過最終還好,蕭戰的毒,已經全部被九龍皿脈吞噬,煉化為虛無。
“陸大哥,我爺爺他的毒”
阿卉有些關切的問。
“你爺爺的毒已經全部被我祛除了,不久便會醒來,不過蕭前輩畢竟中毒那麼多天,身體很虛弱,恐怕短時間内很難恢複到全盛時期的修為,需要一段時間調養!”
陸鳴笑道。
“毒解了?太好了,太好了,毒解了就行,謝謝陸大哥!”
阿卉喜笑顔開,興奮無比。
阿蕾也差不多,眸子中盡是喜色。
不過蕭宏雲父子卻截然相反,沒有一絲笑意,眼神很陰沉。
陸鳴起身,走下床。
此時,蕭戰身體突然一顫,一口淤皿吐出,然後緩緩張開了雙眼。
“爺爺醒了,爺爺醒了!爺爺!”
阿卉興奮的差點跳起來,與阿蕾連忙小跑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