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線的焰火一波迎着一波，在夜幕下仿佛盛開的繁花。

　　沒有開燈的房間裡，蠟燭在地上圍成心形的圖案，從房間門口一路進來，揚了一地的玫瑰花瓣被幾件淩亂丢棄的衣服壓出汁水。

　　房間中央的大床上，曹原手指插進小夏的指縫裡，扣緊。

　　小夏很緊張，整個人蜷成一團，曹原極有耐心地引導她，拱起的背脊緊繃，背肌延伸開，從肩膀到手臂，兇口到腹部的肌肉線條仿佛一整張拉開的弓。

　　熱汗從他的鼻尖滴落，落在小夏眼尾，像淚水滑下，洇濕枕頭。

　　“放輕松，打開一些。”

　　小夏整個人抖得跟暴雨中的花瓣似的，臉上也全是汗。

　　從景觀台曹原求完婚後，抱着她在漫天煙火下激烈擁吻到回來房間。

　　一路上她被曹原扒光衣服，從上到下被他吻了個遍。

　　此刻她緊張得大腦一片空白，“哪，哪裡打開？”

　　“腿。”

　　曹原的聲音格外低沉。

　　腰身往下沉的瞬間，小夏痛呼一聲，曹原立即停下，低下頭來，沉沉地喟歎一聲。

　　“你太小了。”

　　小夏疼得掉眼淚，抽抽嗒嗒，“我二十二，可以領證了。”

　　她以為曹原說她年紀小。

　　曹原低沉地笑了聲。

　　有隐忍，有憐惜，也有幾分無可奈何。

　　他和小夏相差很多。

　　比如年齡，比如身高，再比如某一些尺寸。

　　他稍稍一動，她就疼得直掉眼淚，讓他不禁懷疑自己的尺寸到底合不合适她。

　　小夏哭得眼圈都紅了，曹原心疼不已，剛要往後退，小夏突然抱住他的腰，“你别動。”

　　曹原尾椎骨一片酥麻，極力克制，卻也控制不住往裡沖。

　　直到小夏又哭出聲來。

　　他堪堪停下沖刺的動作，等她适應。

　　“可以繼續嗎？”曹原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掌心擦掉她額頭上的汗珠。

　　小夏大口喘氣，眨了一下發紅的眼睛，淚水滑落，乖巧地點點頭。

　　曹原眼底充滿柔意，扣緊她的手指，沒有再多一分遲疑，沖破阻礙，用力将她擁進懷裡，徹底占有她。

　　海岸線的焰火不知道何時結束的。

　　海浪拍打着岸邊，和房間裡的節拍此起彼伏。

　　小夏聽過男人的第一次時間會短，但她不知道，第二次的時間竟然會有質的飛躍。

　　直接把她弄哭。

　　曹原一邊占有她，一邊親吻她，哄着她，“心心，很快就好了。”

　　十分鐘過去。

　　小夏的聲音斷斷續續，“還要多久？”

　　“很快。”

　　半小時過去。

　　小夏的聲音虛浮，“還，還要多久？”

　　“很快。”

　　一個小時過去。

　　小夏徹底沒聲音，下一秒，臉埋進枕頭裡尖叫。

　　曹原從後将她擁進懷裡，感受着她痙攣的餘韻，親吻着她的耳垂。

　　“我下次會注意的。”

　　說是下次，不過當晚沒有再繼續了。

　　曹原到底顧及到小夏初經人事，不敢太過火以免給她造成心理陰影。

　　就抱着小夏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