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說真的,你不會真的沒有弱點吧?”秋娘突然嚴肅起來,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怎麼,想找到我的弱點好攻破我?”佑敬言依舊痞笑着。
“我就是想問問你,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别說。”秋娘氣呼呼的道了一句之後便跑開了,其實秋娘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便後悔了,像佑敬言這樣的人,恐怕最不願意的就是别人知道他的弱點吧?畢竟一把弱點暴露出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算計了。
就是她還在虎頭山上當大當家的時候,不是還千方百計的隐藏着自己的弱點嗎?現在下山才多久就向人家打探人家的弱點了?
哎,還是沒有壓力的生活弄的啊,人有時候還是要靠壓力支撐着的啊。
佑敬言看着前面跑着的的秋娘,心中不知怎麼的竟然湧現出了一股異樣。
秋娘跑在前面拿起這看看,有拿起那看看,也不管東西好不好看對眼就要買下來,凡是買下的東西便要交到佑敬言的手中。
佑敬言反手有交給了身後的士兵,現在看來出門的時候帶着個士兵是帶對了。
佑敬言還是很享受這一輕松的氛圍的。
由于秋娘這幾日語這些夏人做過不少的生意,所以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人朝她友好的打着招呼,看來秋娘收獲的人心還真的是不少。
佑敬言還真的是覺得當初決定帶着秋娘出來時選對了。
“敬言,你快來看...”秋娘拉着佑敬言跑到一處套圈的攤位前道:“咱們來比試比試,敢嗎?”
佑敬言痞痞一笑,不置可否,現在這個時候,是應該稍微展現一下自己的能力了,要不然他們還以為自己身無長物呢?會影響他們以後的合作的。
“好啊。”佑敬言笑得格外的開心,兩排整齊的牙齒都漏了出來。
五官好像是被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那英俊的不能再英俊了,再加上笑起來好像是徐徐的春風吹過來的似的,估計不僅女的會動心,男的也會被佑敬言的帥氣給折服了的吧。
“來,給我拿十個圈。”佑敬言伸手朝老闆要來了套圈,分給了秋娘五個。
之後,便唰唰唰五下,五個圈整齊的排在了那個主家的腳下,速度之快也就是一眨眼的時間,要知道佑敬言抛出套圈可是距離自己最遠的地方。
緊接着就是一陣呱唧呱唧的鼓掌聲,無論那個時代佑敬言使出的那點兒能力都能引起掌聲的。
“你耍賴...”佑敬言剛剛一投完,秋娘便指責着佑敬言。
“我怎麼就耍賴了...”
“你怎麼沒等我準備好久開始了?”
“你也比賽規則什麼的啊?你怎麼就不快點兒呢?”
“哦,我都忘了,與你這樣的人還真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秋娘并不是一個矯情的人,立馬也就刷刷的跑出了五個圈,雖然抛出的沒有佑敬言的遠,但套中的東西卻是比佑敬言的都要貴重。
所以說看似是随意的套圈,卻又透露着一股子的刻意。
因此,圍觀着的夏人又是一陣叫好聲。
秋娘看着自己的成果還向佑敬言抛來了一個眉眼,好像在炫耀着自己的豐功偉績一樣。
佑敬言能跟一個女人計較嗎?當然不能啊!
其實佑敬言好像與女人計較的也不少了。
然後就隻剩下那個主家把佑敬言與秋娘套中的幾件物品包起來,然口一臉苦相的把東西交到了佑敬言的手中。
“客官,走好。”
這個主家雖然挂着苦相,盡管笑得比哭得還難看,但對佑敬言好歹還是笑臉相送。
佑敬言拍了拍此人的肩膀的之後,然後拉過他的手放上了幾點碎銀子,反正購買佑敬言拿走的那點兒東西是隻多不少的了。
這一幕雖然做的極其隐秘但還是被有一些有心之人給發現了。
佑敬言也明白他們今天套的這些東西估計能頂得上這個主家一個月一家人的開銷了,他拿走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夠他塞牙縫的,但是估計這個主家一家人一個月就得餓肚子了。
誰都不容易,所以佑敬言才會把這些東西的錢付給這個人。
這也是看在這個人雖然心疼他的那些東西,對佑敬言依舊是笑臉相送,這樣的人大都心性不太壞,要不然佑敬言才不會幹這種冤大頭的事兒呢。
那個主家突然感覺手裡有個硬邦邦的東西,低頭一看便看到了幾點碎銀子孤零零的落在自己的手中,頓時心中抑郁的心情變得好多了,連忙高聲用特别蹩腳的漢語喊了一聲:“謝謝客官。”
那言語之中的真誠在沒有了先前的敷衍。
走出一段路之後,秋娘突然湊近佑敬言跟前道了一句:“想不到你還是個大善人嘛!”
“大善人?我佑敬言就從來就不是什麼大善人,但凡大善人都是不會長命的,我可怕死的很。”佑敬言痞裡痞氣的說着,看着有些玩世不恭的很,好像還有一種異樣的滄桑在裡面。
“敬言,你與我說說你呗,我想知道知道你。”秋娘突然之間竟然柔和起來了。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受不了,你這樣說話我渾身起雞皮疙瘩。”佑敬言雙手抱着胳膊搖着頭道。
“哈好,毛病還挺多的,我們也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你把我了解的這麼徹底了,我還不了解你呢。”
“了解什麼?我們又不是要過日了,了解不了解的沒多大的關系。”佑敬言突然之間走快了好幾步,很明顯是不願意在談論起這個話題來了。
“這人還真怪,隻不過說說他的事兒,至于這樣嗎?”秋娘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
秋娘跑了兩步才終于追上了佑敬言,正巧在這時,一個一身白衣的的少年突然不知從哪冒了出來。
“佑兄,少見少見。”白袍少年首先開口便說道。
“哦,原來是世子啊。”佑敬言揮揮手也算是大過招呼了。
“佑兄,剛剛你主動給那個套圈的主家塞銀子的事兒小弟可是看得真真的,佑兄真是心懷着一顆善心啊。”李甯明本來就迷信道教,崇尚儒家學說,對佑敬言這種大仁之舉可是十分崇拜的。
他的父輩常年征戰沙場,雙手沾滿着皿腥,這點兒是讓李甯明最為痛恨的。
所以他對大宋的那些仁義之法非常的崇拜,隻不過他的這種想法一直都被父輩們所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