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好一個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這是說假話不大草稿啊?
佑敬言不怒反笑道:“這竟然會是所謂的人證,沒想到,沒想到...”
“翠兒,怎麼是你?”李冰也是有些驚奇的,他原本以為翠兒柔柔弱弱的,最起碼也是個好人啊,沒想到那心腸确實比蠍子還要毒。
這不就把他們給折了這麼大一口。
“李冰哥。”翠兒低眉順眼的叫了一聲,那小模樣還是有些人見尤憐的。
“佑敬言,這下沒話說了吧?”包拯問道:“這下你該認罪了吧?”
包拯現在也在詐佑敬言。
“包大人,敬言無話可說,你要是有什麼證據就盡管來招呼吧。”佑敬言現在因為翠兒的緣故,氣兒也有些不順,所以說起話來那面有些不好聽。
“佑敬言!”包拯曆喝一聲之後才道:“千萬不要讓本官抓到證據,要不然...哼。”
一場算是審訊的對話不歡而散,包拯其實是不相信翠兒所控訴的佑敬言那些所有的證據的,隻是以他的性格不允許他在缺乏證據的前提之下替佑敬言說話的。
“大人,這個人證怎麼是翠兒啊?”李冰冷着一張臉說道,不論是誰,最讨厭的都是這種叛徒。
“哼,沒想到我佑敬言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佑敬言現在這個時候受不了的不是這個人是誰,而是自己的走眼。
自己的眼睛一項毒辣,這怎麼就沒有看明白翠兒是這樣一個人呢?
佑敬言此刻的心裡着實很難平靜。
“大人,大人...”李冰叫了好幾聲之後,佑敬言才從自己的思緒之中走出來。
“翠兒是被人收買的,還是一直都是趙允讓的人?”佑敬言自言自語地說道,其實他也沒有指望李冰會回答他的問題。
若是剛剛收買的,那還好說,人嘛。都有弱點,都有貪欲,隻要有這兩點,那麼好容易就被人收買的。
但是若是一開始就是趙允讓的人,那他佑敬言就是猴,被人耍了這麼長時間他都沒有發現,這是怎樣的一種憋屈?
不對,佑敬言繼續想到,就算在剛見到翠兒的時候,他就是趙允讓的人了,可是趙允讓總不可能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今天的局面了吧?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自己有金手指都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他趙允讓更是絕對不可能想到的。
難道他也是穿越者?也沒聽說過同一個時空有兩個穿越者的啊?
猛然之間,佑敬言的眼前一亮,好像終于想明白其中的關鍵了。
要是一開始翠兒就是趙允讓的人,那麼虎頭山的那三股土匪就與趙允讓脫不了幹系了!
對,就是這樣的!
從翠兒那一舉一動之中一看就是經過精心培訓過的,要不然那怎麼一會兒一個性格,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那麼的...對,正規!
“來人,快來人!”佑敬言喊了幾句之後,立馬有衙役跑了過來問道:“佑大人,啥事?”
不知道是因為包拯教導下屬嚴厲還是因為打了招呼的緣故,反正這個小獄卒對佑敬言的态度倒真的是比較恭敬。
反正佑敬言在這裡帶了也快一天了,也沒有招到小獄卒的刁難。
“準備筆墨。”
不一會兒,那個小獄卒便拿來了筆墨。
李冰為佑敬言鋪開之後,佑敬言立馬揮筆書寫起來。也不知道寫了什麼,反正洋洋灑灑的寫了好多。
足足十幾分鐘,佑敬言才書寫完畢。
佑敬言此刻終于明白,為什麼古人那麼喜歡用文言文了。
肯定是當時的紙張太緊缺,唯有用文言文極力壓縮要表達的話。
就比如範仲淹的嶽陽樓記,如果把他按照現在的白話文給翻譯出來,那估計是原文的三倍還要多。
咳咳咳,好像說得有點兒遠了。
佑敬言洋洋灑灑的寫完之後,又把那個小獄卒叫了過來。
“去,把包拯叫過來。”
雖然佑敬言的态度不是太好,但是那個小獄卒還是照佑敬言所說的那樣做了。
不一會兒,包拯便出現在佑敬言的面前。
“有何事就請說吧。”包拯本來對佑敬言就是那種闆着臉一本正經的樣子,現在的這種關系更不要指望,包拯能對他這樣就已經很不錯了。
“包大人,請你把這封信親自交給陛下,這事兒可是事關到整個大宋的江山社稷的。”佑敬言收起了往日裡他身上的那種不羁,滿是正經之色的對包拯講道。
包拯也不是那種不辯是非的人,所以還是很快接過佑敬言手中的信道:“放心吧,本官即刻進宮。”
包拯還是很快承諾着說道。
有了包拯的這句話,佑敬言也就放心很多了。
自從見完包拯之後,佑敬言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李冰還是很有眼色的,看見佑敬言這麼憂愁也沒有去打擾他。
沒想到的是,就在包拯進宮不久之後,趙祯便親自到了。
這樣的規格還是佑敬言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敬言,讓你受苦了。”趙祯一見面就對佑敬言說道,雖然單單的一句話起不到什麼作用,但是聽在佑敬言耳中還是非常滿意的,心裡面也是有一股暖流的。
“沒事兒,包大人對我還是蠻好的。”佑敬言痞痞地對着包拯說道。
包拯撇了佑敬言一眼不置口否,那意思很明顯是不想理他的架勢。
“包愛卿,你先下去吧,朕與經驗單獨聊兩句。”趙祯在趕人了。
佑敬言原以為包拯是會違抗趙祯的這個命令的,畢竟現在佑敬言他是嫌犯,不适合單獨會客。
沒想到包拯躊躇了一會兒竟然會乖乖的退了出去。
嗯,這倒是佑敬言沒有想過的。
“敬言,你分析的那些有幾成的把握?”趙祯滿是凝重的問道。
“陛下,何必在問這個問題呢?其實你對敬言的分析有很大的程度是相信了的吧,又何必再自欺欺人呢?”佑敬言痞痞一笑對趙祯說道。
敢這麼跟趙祯說話的,恐怕也隻有佑敬言了。
“敬言,你這小子怎麼就不能讓朕舒心一點兒呢?”趙祯看似埋怨佑敬言,其實又哪裡有那個意思呢。
“敬言,你說現在朕該怎麼辦啊?”人都是懂得趨利避害的,趙祯明顯是感覺到來自趙允讓的危機了。
“陛下,你現最應該保護好的就是自己的安全。”佑敬言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