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之間,佑敬言隻感覺半條手臂都麻了,緊接着便是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
這樣的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十指連心,這種痛可是通到心裡了。
繞是如此,佑敬言嘴角之上還挂着痞痞地笑容,眼神深沉的盯着黑山狼看,仿佛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
黑山狼可謂是這裡的一個土霸王了,這幾年他怕過誰,可是被他看不起的佑敬言盯了一會兒之後,心裡竟然有些發毛了。
“看什麼看,技不如人還敢與我比試,真是自不量力。”黑山狼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便對佑敬言道了一句。
佑敬言臉上布滿豆大的汗珠,但是嘴角之上仍然挂着痞痞地笑容:“确實是在下技不如人。”
佑敬言這定力相比較以往好似又提升了很多。
“老吳,帶佑兄弟下去治傷。”王護法朝着吳護法喊了一聲。
山寨之中,兄弟們難免會有些跌打損傷的,總不能次次請郎中啊,所以治治跌打損傷,往往都得是自己來。
佑敬言背過黑山狼之後,好像立馬松掉了一口氣似的,就連腳步都有些虛浮了,吳護法還挺眼色的,立馬就跑過去扶住了他。
有本事卻沒辦法使出,最後還把自己搞得這樣狼狽的,估計也隻有佑敬言了。
藏拙,估計是人生最憋屈的一樣事兒。
韬光養晦,實是難事兒啊。
“敬言兄弟,辛苦了。”看着佑敬言忍得這麼辛苦,吳護法很真誠的道了一句。
佑敬言現在可沒有精力再應付什麼。
“敬言兄弟,你這個傷的很重,得上夾闆了。”吳護法道:“這幾天小心一些。”
就在吳護法為佑敬言治傷的時候,黑山狼已經與狄青交上手了。
狄青與黑山狼的比試之中,至少也除了八成的力氣,他對黑山狼打傷佑敬言可還是耿耿于懷的。
雖然狄青使出八成的力氣,但也讓黑山狼難以招架。
黑山狼即便是再厲害也沒有狄青那般年紀的體力了,對付完佑敬言再與狄青過招,明顯有些體力不計了,因此挨了狄青好幾拳,也算是為佑敬言找回一點兒場子了。
可是雖然狄青有必勝的把握,但是也不能破壞了佑敬言的計劃,所以務必讓黑山狼勝利。
狄青很快便制造了一個失誤,黑山狼雖然體力有些不計,但是在狄青露出失誤之後,立馬一拳把狄青打怕在了地上。
狄青可不像佑敬言那麼廋弱,挨上黑山狼一拳根本就不是個事兒,不過還是掙紮着站起身來沒有了繼續比拼的意思,并且道了一句:“我輸了。”
因為有忠義山這個精明之人在場,所以狄青在每一招一式之中既要輸又得讓人看不出破綻來,這可比現代的武打戲難多了。
“秋大當家的,是否還要繼續?”黑山狼問道,根本就沒有把忠義山放在眼裡。
“當然,忠義山大當家的還沒比呢,肯定得繼續,總不能出爾反爾吧?”秋娘也沒有多餘的表情,好似對于黑山狼的勝利并不擔心。
“好,待我與忠義山大當家的比試完,你可就歸我了。”黑山狼也是猖狂至極,在人家虎頭山的地盤之上就說起調戲人家大當家的話來了,也不怕被人家打出去。
“何大當家的還是先勝利了,再說吧。”秋娘的定力已經算是足夠的沉穩了,對于黑山狼赤裸裸的調戲置之不理。
這樣的她反而很像是一心隻為父報仇的莽撞丫頭一樣,很容易就讓人輕視,在黑山狼這樣自大的人看來更是不會放在心上。
這就成為了他快速滅亡的一個導火索了。
正好!
“忠義山大當家的,來吧!”黑山狼笑得猖狂至極!
也許他覺得忠義山根本就沒有資格與他比試。
“何大當家的,要不歇一歇。”忠義山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要不然到時你敗了,再找什麼借口。”
這下忠義山把黑山狼的人品和能力都給諷刺了一通,這讓高高在上的黑山狼如何能接受。
“不用,如若我能這樣勝了忠義山大當家的,那豈不是...呵呵。”黑山狼,沒說明但意思很明顯了。
在江湖上傳揚出去,人不得說他武藝高強嘛,一連戰勝了這麼多人。
“秋大當家的,那是否還繼續?”忠義山不愧是讀書人,做了土匪了,那些禮儀還是做得很到位。
“當然。既然何大當家的願意繼續比試,我也不會攔着的。”秋娘與這些土匪頭子周旋起來也是有那麼幾分能力的。
“去。”忠義山一聲令下,其身後的其中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
“忠義山大當家的,這是怎麼回事?”不僅黑山狼好奇,就連秋娘也好奇地很。
不是忠義山要親自上陣嗎?這怎麼突然間換人了。
“這是我的義子劉剛。”忠義山終于不是他那副一絲不苟的嘴臉了,嘴角邊也引起了高深莫測的笑容:“順便我也把我其他的兩個義子也一并介紹一下吧。”
忠義山的話音剛落,在他身後又走出了兩位年輕人,三個年輕人都是二十出頭的樣子,看起來挺壯碩的,肯定也是個練武之人。
“我無兒無女的,也算是後繼無人了,所以這幾年收了三個義子,等老了也能過幾天天倫之樂的生活。”忠義山道:“向兩位大當家的介紹介紹自己。”
“是,義父。”兩個年輕人恭敬的道,看起來對忠義山确實是很尊敬。
“我叫王虎。”
“我叫王豹。”
王虎王豹聽完名字之後,在仔細觀察,兩人長得确實有那麼幾分的相似,八成是親兄弟。
果不其然,隻聽王虎開口了:“我與王豹是親兄弟,還請兩位大當家的多多關照。”
看起來這個王虎比王豹還要健談一些。
“忠義山,不是你與我比的嗎?這怎麼換成這三個小兔崽子了,算怎麼回事?”黑山狼與忠義山比試,那确實是有必勝的把握的,要是再與這三個人都比一番地,那結果是誰勝利就不一定了。
“何大當家的,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和你比了,況且秋大當家的也沒說有什麼限制?是吧,秋大當家的。”忠義山沉重穩定,老奸巨猾與黑山狼的氣急敗壞狗急跳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忠義山大當家的說得對,确實沒有這個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