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原本是打算跟着佑敬言一起去沈陽的,隻不過佑敬言絕得朔州才是他們的大本營,後來他們的一切具體行動可都需要大本營的支持!
所以那裡必須得放上重兵!
佑敬言他們一行大概用了五六天的時間才終于趕到了沈陽。
别看沈陽是遼國的行政重心,但是與汴梁比起來那可就真的是相差太遠了!
“瞧瞧,就這裡這個樣子他如何與我們大宋抗衡!”
佑敬言狂妄的姿态又表現出來了!
雖然佑敬言這話說得有些狂妄,但是他身邊的那些人可都是贊同的。
沈陽作為遼國的行政中心,那确實與汴梁是無法比較的。
就在一行人還在街上左看看右看看閑逛着的時候。
突然沖出來幾個端着長矛的士兵把他們直接給攔了下來。
“幹什麼的?”
沈陽的繁華程度雖然比不上汴梁但是就士兵的這種嚴正以待的态度就是大宋的士兵不能比的。
這個恐怕就是大宋一直收不回燕雲十六州一個特别重要的原因了吧!
“幹什麼?”這種情況之下隻有佑敬言那種痞裡痞氣才能應付得過來吧!
“沒看見嗎?我們是大宋得地使節來拜訪你們皇帝的。”
“是嗎?”
兩個士兵仿佛怕佑敬言會騙他們似的,兩人嘀咕着:“沒聽說過有大宋的使節要來啊,他會不會是騙我們的?”
同為身上有點兒武藝的人,想要聽明白那兩個士兵的悄悄話還是很容易的。
這不,那個士兵剛剛說完九全部悉數傳到佑敬言的耳朵之中了。
“沒聽說過并不代表我們說得是假話,你們的使者還不是不通我們陛下的知道就去出使了嗎?”
“我奉勸你們兩個一句,還是客客氣氣的對我們吧,并且盡快把我們的來意彙報給你們的皇帝,要是得罪了我們,你們兩個可是吃罪不起的。”
佑敬言痞裡痞氣的對那兩個士兵說道,其實佑敬言說得這些可全部都是真話的。
那兩個士兵隻要多加思考也就能明白佑敬言所說的真實性了。
“快速速去彙報吧!”
兩個士兵在商量以後道出了這樣一句!
對于王德用來說,他以出使的身份還被遼國一個小小的士兵給攔下,那絕對稱得上是一個奇恥大辱了!
别忘了,除去他使節地身份不提,他還是一個堂堂地大将軍呢。
他一個将軍被一個小兵給俘虜了,能不全是一個大辱嗎?
“王老将軍,别生氣,把自己氣壞了可不值當啊!”
佑敬言也能看出來王德用是緣何把自己氣地肚皮都要鼓起來了!
“我們來出使其實很大的一方面也是在發現自身的不足啊!這不我們就發現了我們大宋的士兵再警惕性這一方面太差了,着實需要提高啊!”
被佑敬言這麼一說,王德用的注意力才算是轉移了!
“對哦,要是這麼多人出現在汴梁,我們的士兵絕對會以為事商隊呢!”
“對嘛,這樣想就對了,風俗習慣的不同,也就決定了士兵們在處事方面也是有差異性的。”
佑敬言與王德用正說着的時候,那兩個士兵跟在一個彪形大漢的面前匆匆朝着佑敬言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看吧,我們以使節的身份出現在這裡還是有人迎接的。”
佑敬言這話說得就有些…
王德用可就沒那麼好的心态了。
“等了這麼久就等來了這麼一個人!”
确實無論怎麼說都不能讓一個連将軍都稱不上的小官去迎接他們的!
“使節,在下已經派遣士兵進宮去通傳了,你們暫且去裡面坐坐!”
一聽這位如此這麼一說,王德用終于釋然了。
原來不是讓這位來接待他們了,而隻不過是暫時的。
“好啊!”王德用哈哈一笑着說道,便跟着那位小軍官不知道去哪裡休息去了。
“我們需要等多久?”佑敬言痞痞一笑問道。
要是他們在這裡等上幾個時辰,那他們可在第一輪的較量中就輸了!
“應該不需用太久,在下派去的人騎着快馬去的!”
“好!”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了一句。
“希望你們的待客之道不是那麼的差!”
佑敬言隻有這樣說了。
他也是與遼人第一次打交道,所以也搞不明白這些人的行事作風。
不過據他想象中的那樣,這些遼人絕對能夠稱得上是野蠻人了,他斷然不會有漢人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作風。
兩種差異也讓佑敬言處理起來比較難了。
那位小軍官帶佑敬言他們去的地方也算是他們的驿館了吧!
“各位大人,在下在陛下沒有明确聖旨的前提之下隻能把你們暫且安排在這裡了!”
“這裡就這裡吧,我們也能理解你們朝廷财政的囧境!”
真正的外交對戰已經開始了,隻要是在遼人面前那就絕對不能落了下風!
被佑敬言這麼如此體諒的一番話說了一大通。
那個小軍官也說不了什麼反駁的話,隻能退了出去。
其實他本心覺得佑敬言這番話說得沒什麼錯誤,但是理智之下覺得他好像應該說些什麼的。
但是他又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站在那裡醞釀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句應對之詞,隻能退了出去。
“敬言,你争對一個小小的軍官也起不到什麼大作用吧?”
隻剩下他們一行人的時候,曹景休竟然這樣道出了一句!
“景休,你這話就說錯了自從我們踏上遼地之後,我們與他們的較量就已經開始了!無論對卒還是将我們都不能輸!”
佑敬言雖然還是痞裡痞氣的說着,但是這也是佑敬言給他們上的很是深動的一課。
“你信嗎?我們在這裡等上一個時辰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不會吧,我們可是拿上正規文碟前來出使的!”
佑敬言痞痞一笑着說道:“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為在這群人面前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們該如何辦?”
王德用未雨綢缪的問了一句。
“能怎麼辦,我們還走的步驟都走了,那就隻有在這裡等着了。”
佑敬言說到這裡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到了這個時候,我們無論幹什麼絕對不能用武力解決的,記住,我們無論對錯,隻要一用武力那就自降了自己的身價!”
這裡大部分可都是武将,有些問題佑敬言必須得與他們講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