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索要傳國玉玺
第八百二十二章索要傳國玉玺
“慕容家主你放心,他今天已經名言了不會為難我,再說我會格外小心的。”郁青蔥打定了主意不離開,其實這在之前就已經有了定論,慕容家主也不好意思再次勸說,即使為了王爺和小主子,但是他也很清楚,郁青蔥對王爺和小主子的情分更重,她不會沒有這方面的考量。
“嗯,那您有什麼事情盡管和我說,我肯定會想辦法保護好您的。”慕容記住輕聲說完就告辭離去,而郁青蔥卻感慨萬千,為了上輩人的感情,想到那個和北倉皇上處事風格極其相似的林如珂,她終于還是沒能忍住趁着夜色去了皇宮。
郁青蔥到皇宮的時候正遇到出宮找她的人,說是皇上有請,隻是這一次他們的态度和之前請她進宮有明顯的不同,郁青蔥清楚北倉皇上肯定是懷疑上了自己,懷疑自己帶走了傳國玉玺,所以要和自己對質。
郁青蔥跟着那侍衛走進北倉皇上書房的時侯,那侍衛上前對北倉皇上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北倉皇上擡頭看着郁青蔥,輕聲問了一句:“你這個時候好要進宮做什麼?”
“我要見林如珂。”郁青蔥輕聲回答道,這是他之前就答應的,郁青蔥覺得他不會反悔。
“你見她做什麼?”北倉皇上臉色帶着明顯的不悅,他好像都忘記了自己答應郁青蔥林如珂的性命是交到了她手上的。
“她也算是我的姨母,按照概率,她的腎可能會更适合徐青,現在你和我的母親,包括我的腎都不适合,要救徐青的命我必須知道她可以不可以。”郁青蔥說話的時候神色是坦誠的,如果站在林如玉的立場上,自己見到林如珂的時候應該想盡辦法羞辱,然後讓她生不如死。
但是郁青蔥不是林如玉,她沒有代人出手的習慣,即使那個人是自己的母親,而且對已經自食惡果的對手用一些羞辱的手段,郁青蔥覺得這樣低的段數林如玉顯然也是不會做的。
不然憑借她的能力讓林如珂難過是太輕而易舉的事情了,不用等到現在的她被送進十八殺的刑房。
隻是看着北倉皇上臉上的緊張,郁青蔥的心還是不由得堵住了,他輕聲說道:“你是擔心我會欺辱她?如果你有這樣的擔心,就不應該将她送進十八殺的刑房,而是讓她李在栖鳳宮中做她高高在上的皇後。”
郁青蔥的話語中帶着淡淡的嘲諷,北倉皇上在這一天中一直在刷新着自己對人認知的底線,所以他現在再說出什麼關心林如珂的話語她都不會感到驚訝了。
反正林如玉對他已經沒有了情分,自己和他應該也沒有多少見面的機會了。
“你何必這樣咄咄逼人,她……”因為郁青蔥的話語,北倉皇上有些局促,他很是低聲地嗔怪,隻是她說的郁青蔥的咄咄逼人不知道是在說她是針對林如珂還是針對他。
郁青蔥隻是笑着,仿佛沒聽到他的話,而他也隻是看着郁青蔥,看了很久很久,直到郁青蔥心底都有些煩亂了忍不住開口說道:“您如果找我沒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去了,青兒的病情嚴重,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腎源,最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郁青蔥還記得他對徐青的緊張,她相信當自己說到徐青的時候,為了自己的兒子他也會放行,現在的郁青蔥站在北倉皇上面前都很别扭,她現在隻想離開他的實現,因為他的目光中帶着貪欲,這貪欲是郁青蔥熟悉的,但是卻在瞬間就突然釋放開來。
“你如果想救青兒的性命,那隻有一個辦法。”北倉皇上看着郁青蔥有幾分失神,他最終還是沉穩地開口,隻是話語中帶着寒涼。
郁青蔥心底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她擡頭看向北倉皇上,他的臉色果然是鐵青的,看向自己的時候也沒有了之前的歉疚和暖意。
她擡頭看着北倉皇上,想在她的眸子裡看大另外的情緒,卻最終什麼都不見。
北倉皇上看着郁青蔥,說道:“你将傳國玉玺給我,我将林如珂給你,讓你給青兒治病,然後我送你離開,到時候不管兩國交戰到什麼樣的地步,隻要我是勝利者,就保證你以後的生活衣食無憂。”北倉皇上認真地說着,眼睛盯着郁青蔥,他擔心錯過郁青蔥任何一個微妙的表情。
傳國玉玺?郁青蔥心底一慌,她沒想到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他就能知道,但是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她的神色就恢複了鎮定,如果不仔細觀察她的神色可能不會發現她神色中那分毫的慌亂。
“你開什麼玩笑,我都不知道傳國玉玺是什麼東西,是你讓我見我的母親的,我出來的時候你也見過,我身上并沒有什麼東西,不,唯一的枕頭還被你帶走了,怎麼現在我就成了帶走傳國玉玺了?”郁青蔥心底有些着急,她急于解釋,急于想讓北倉皇上知道自己和傳國玉玺沒有關系。
“郁青蔥,你有一點很像你的母親,你不會撒謊,如果撒謊的話,你會慌亂,我沒有說傳國玉玺和你的母親有關系,可是你卻說了,你母親肯定是和你說過傳國玉玺的事情了是不是?郁青蔥,你瞞不了我,出岫閣中有我的人,隻是她傳遞消息有些慢了,所以我現在才知道。”北倉皇上話語間帶着淡淡的遺憾,但是眼睛看向郁青蔥的時候卻全是光芒。
郁青蔥知道他所有的興奮都是因為傳國玉玺,他隻是覺得終于找到了這麼多年夢寐以求的東西,她果真是能讓心已經古井無波的林如玉心底有波瀾的人。
“我母親确實說過傳國玉玺的事情,但是我現在真的沒有傳國玉玺。”郁青蔥輕聲地說着,神色坦然。
她說的也是事實,她現在确實是沒有傳國玉玺,傳國玉玺早就被她送走了。
可是北倉皇上不相信,他的眼線已經告訴他了,玉玺确實是被郁青蔥帶了出來,那眼線還說郁青蔥手腕上有神奇的東西,可以将東西藏起來。
“郁青蔥,你不要跟我兜彎子了,我是你的父親,你母親的東西就是我的,是你不能肖想的,所以你最好乖乖地将那傳國玉玺交出來,不然倒黴的隻能是你。”北倉皇上此刻臉上隻剩貪婪,全然沒有了之前那慈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