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醫妃:腹黑冰山王爺 第六百五十六章 夢境
第六百五十六章夢境
聽着朱顔公主的聲音,蕭安瀾心裡還是有些别扭,他不是聖人,也不是好人,但是對一個女人用這樣的手段卻是他的第一次,他覺得不算光明磊落,如果不是因為郁青蔥,他可能永遠都不會這樣做。
但是因為郁青蔥,他覺得自己不管做的多麼過分都是可以理解的。
“王爺,南鄭皇上那邊咱們要怎麼辦?”昆塔聽着朱顔公主絕望的喊聲,心底還是有些擔憂,但是他相信蕭安瀾在做一切事情之前肯定是已經想好了要怎樣處理這件事情。
“南鄭皇上那邊要怎麼辦?就是我不收拾朱顔,我們也是死敵,我這樣做不過是讓他認清現狀,不要再異想天開罷了。”蕭安瀾好像并不在意自己和南鄭皇上交惡。
在南鄭皇上允許自己的皇後和女兒算計郁青蔥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已經是死敵了。
所以他沒必要善待她的女兒,尤其是那個害了郁青蔥的首惡元兇,她早已經沒有資格站在自己的面前講條件了。
“把南鄭皇上的信給我看看,本王要想想怎樣回信。”蕭安瀾輕聲說完就伸出手去,在搶奪朱顔公主懷中的皿玉镯之前那封信就已經交到了昆塔的手上,她本來是想以此讓蕭安瀾在乎自己的,可是蕭安瀾卻連那信都沒看一眼就決定了他的命運。
納塔顯然沒想到蕭安瀾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看信,他找了很久才在自己袖子裡找了出來,他想了想才記起是在他在搶那镯子之前為了方便才塞到了裡面,現在拿出來的時候信都已經變得皺皺巴巴了。
蕭安瀾接過信看過之後才知道為什麼南鄭皇上有這樣的自信覺得朱顔公主肯定能讓自己滿意,原來朱顔公主的母親是傳說中的前朝皇後的妹妹。
蕭安瀾看着那封信,心底卻不由得佩服起林如玉,明明她才是唯一的前朝皇後的妹妹,可是現在東楚的皇太妃,南鄭的朱顔公主的母親都成了前朝皇後的妹妹,雖然知道他們是假的,但是想着兩國君王因為想得到皿玉镯,想擁有前朝皇後一脈的骨皿而寵幸某個女人,甚至多年都被她欺騙,真是讓人歎息不已。
“昆塔,你馬上寫信一封,告訴南鄭皇上,真正的前朝皇後胞妹就是現在北倉的皇後林如玉,他宮裡那個早已經死了的,和不久前死在東楚的皇太妃都是假的,當然他被騙得更慘,不僅在那個女人活着的時候極盡恩寵,在她死後還被她牽着鼻子走。”蕭安瀾淡漠的說話,但是話語中還是透露出了他心底的嘲笑,堂堂一國帝王竟然因為所謂的皇後胞妹而真假不辨被騙十幾年,說出去都是天大的笑話。
昆塔還沒明白蕭安瀾話語的意思,但是他已經決定遵從蕭安瀾的意思去辦,他正準備去寫信,蕭安瀾卻突然在馬車裡探出頭來看向昆塔,很是認真地對他說:“把朱顔公主也送回去,告訴他他寵愛的女兒是赝品,總是要讓他看看赝品的樣子的。”
蕭安瀾說話的時候滿臉全是壞笑,好像已經看到了南鄭皇上崩潰的樣子。
蕭安瀾很清楚這個時候讓南鄭皇上神智打亂的好處,所以他毫不介意往他的傷口上捅刀子。
“可是軍妓營那邊……”昆塔又有些不明白蕭安瀾的心思了,本來将朱顔公主送到軍妓營可以讓将士們歡欣鼓舞,可是送回去……
“放心,把她送回去的作用要比在這裡呆着的作用大,如果你喜歡這個女人,我保證到時候将這個女人給你。”蕭安瀾輕聲說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昆塔想解釋自己對朱顔公主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蕭安瀾已經放下了車簾,顯然一副不願意聽他解釋的樣子。
昆塔不好再說話了,他怕自己再開口自己就成了愛慕朱顔公主美色的人,他不喜歡朱顔公主那樣蠢笨的類型,所以即使将她扔到軍妓營自己都會無動于衷。
“朱顔公主這樣的類型誰都消受不了,如果王爺真的心疼你手下的将士,還是多弄些美女,在數量上滿足了他們的需要更好。”昆塔很是誠實地給蕭安瀾提建議,因為青蓮峰眼中的男女不平衡,所以他們這輩人基本上成親都成困難了,所以能見到異性他們就已經很高興了,不用公主這樣高的起點。
“這次你們好好幹,到時候本王高興了把南鄭皇宮的公主們都給你送到軍妓營中,他們南鄭的公主能伺候我蕭安瀾的将士那是他們的榮耀。”蕭安瀾很是不可一世的說話,但是昆塔卻并不覺得蕭安瀾是在吹牛。
因為放眼天下,能說出這樣狂傲的話語又能做到也僅有蕭安瀾一人而已。
蕭安瀾說完話之後就在馬車裡假寐,在馬車的搖晃之下不久就進入了夢鄉,夢中他再次遇到了郁青蔥,她還是和他分離時候的樣子,神色淡淡地,看着他溫柔地笑。
“郁青蔥,這次不是我願意饒過朱顔公主,是她有更大的作用,或者說我隻是不想讓她死得太痛快,欺負了你,她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放心,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一定會讓算計你的人生不如死。”
蕭安瀾高聲地喊着,可是面前的郁青蔥還是漸漸地變得透明,然後徹底地消失。
“郁青蔥,你是最理解我的,你應該知道我的用意,你不會怪我是不是?”
“郁青蔥,你真的生氣了嗎?你為什麼要離開我,你應該知道我的生活中是不猛沒有你的。”
“郁青蔥,你留下來,隻要你留下來,你提任何的條件我都答應好不好,你就是出現一下下,讓我知道你還活着。”
“郁青蔥,我等得累了,你如果再不來我可能真的支撐不下去了。”
“郁青蔥,你如果要離開這個世界的話,就來告訴我一聲,我陪着你,咱們上窮碧落下黃泉。”蕭安瀾看着腦中的影像,虛虛實實,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要怎樣的去做,他隻是認真地和郁青蔥說話,他說話的聲音很低,好像是着了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