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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醫妃:腹黑冰山王爺 第六章 你們會後悔的

  第六章你們會後悔的

  滾釘闆,其實是大理寺的酷刑,要越級告狀,或者說狀告父母君上,都是要先過滾釘闆這一關的。

  所謂釘闆,就是帶着釘子的木闆,釘子都是朝上的,滾釘闆的人要在上面滾過去,以證明心志堅定。

  滾釘闆的結果也很是慘烈,非死即傷,有很多人在滾釘闆的時候熬不過去放棄告狀。因為滾釘闆過于殘酷,聖祖開國的時候就下旨,女子可以免于滾釘闆。

  但是今日,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郁青蔥竟然提出了要滾釘闆。

  “請大人允準。”郁青蔥再次叩頭,再次擡頭的時候,額頭上已經全是殷紅的皿,順着臉頰留下,讓她清麗的臉頰更多幾分凄楚。

  大理寺卿有些震驚的看着眼前柔弱的女子,許久都沒有說話,其實心底已經很是不忍,但是郁青蔥的請求,又這樣的堅決。

  “明日午時,你來滾釘闆吧,把證人也帶來,你放心,本官會為你做主。”大理寺卿終于還是做了決定。

  大理寺卿在任多年,但是狀告當今聖上,今天卻是頭一遭,如果有郁青蔥滾釘闆在先,皇上和太子迫于民意也必須來大理寺接受盤查,隻是可惜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為了自己的清白,要受滾釘闆的痛楚。

  “謝大人成全。”郁青蔥跪在地上叩謝,站在她身後的人私語聲更重,隻是不同于開堂之前的鄙夷,現在他們更多的是對傳言的懷疑,還有對所謂侯門相府的好奇。

  回家的路,顯然比來時要太平許多,雖然看着那手提籃子的郁青蔥依然心有餘悸,但是他們的神色之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鄙視。

  流言永遠都是帶着翅膀的,當然這翅膀還能輕而易舉的穿過平民百姓家,飛進侯門相府。

  郁青蔥回到相府的時候,相府内人的臉色明顯和她離開之前不同,雖然有同情,但是更多的是不屑一顧,不過是相府不受寵的小姐,平時軟的和棉花一樣,又能折騰出什麼幺蛾子。

  郁青蔥剛走進自己的青蔥小院,可心就着急的迎了上來告訴她,她們在大街上搶救的那個人好像要沒氣了。

  “你在外面等着,誰都别讓進來,我先進去看看。”郁青蔥一邊說話,一邊沖進了房間。

  呼吸還在,隻是脈搏因為失皿過多有幾分微弱,郁青蔥松了口氣,然後按動手腕上玉镯上的紅色一點,智能醫療包瞬間打開。

  她快速的在裡面取出手術要用的東西,皿袋還有麻醉用的藥物,然後關上智能醫療包。

  環顧周圍,确定房間裡隻有自己,郁青蔥才趕緊地實施手術,隻是等她低下頭,卻見剛才還在昏迷中的病人已經睜開了眼,那眼睛澄澈的沒有任何的雜質,隻是看向她的時候有些激動。

  “你的命是我救的,想活下來,就聽話。”郁青蔥鄭重說道。

  那人雖然失皿過多,反應卻不慢,在郁青蔥說完話之後就點頭,表示答應。

  郁青蔥喜歡這樣的聰明人,她對他一笑,然後就取出麻醉劑,給他做了麻醉。

  雖然他很配合,但是沒有什麼比被麻醉的人更聽話,郁青蔥不喜歡麻煩。

  更何況條件有限,要救這個人的性命,她隻能铤而走險。見病人進入麻醉狀态之後,她就開始動作,好在一切順利,飛镖終于取了出來。就在郁青蔥為病人縫合傷口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陣陣喧鬧聲,讓郁青蔥莫名的心緒不甯。

  郁青蔥最讨厭别人幹擾自己的手術,可是考慮到自己的處境,她還是将手術器械等收回了智能醫療包,然後才做最後的縫合。

  術後縫合,對郁青蔥而言是小菜一碟,可是外面的人顯然連讓她吃這一盤小菜的時間都不給,他們闖進來的時候,郁青蔥還在做着縫合,連瞧他們一眼都不曾。

  “爹,娘,你們看,這就是她招來的野男人,你看她把人家褲子都給脫了。”郁青玉看了眼眼前的場景就羞紅了臉,隻是如此害羞還不忘告狀。

  “滾。”郁青蔥對聒噪的女人喊了一聲,手卻沒有停止動作,她很快縫好了最後一針,才發現自己剛才着急,将所有的手術器械都放進了智能醫療包,現在沒有剪子剪短縫合線。

  郁青蔥一愣,然後俯身,用牙齒将線咬斷,可是她這動作,無疑是用嘴在和男人的大腿根親近,眼前的一幕,連郁相都不願意看下去,高喊了一聲孽女,然後轉身去了客廳。

  郁青蔥終于咬斷縫合線,然後将線打了個漂亮的結,手術完美收官,她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消毒洗手,休息,在房間裡呆了很久之後,郁青蔥才恍惚想起,剛才有人闖進了這個房間。

  “可心,剛才誰進來了?”郁青蔥對房間外的人高聲喊道。

  “小姐,老爺,夫人和青玉小姐都在外面等着呢。”可心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自己面對的老爺夫人等都是臉色鐵青。

  郁青蔥走出了房間,見郁相一副不願意搭理自己的樣子,她輕輕一笑,坐到了離他最遠的椅子上。

  “你去大理寺了?”雖然不願意說話,有些話卻不得不問。

  “是。”郁青蔥雖然不願與郁相廢話,卻還是誠實作答。

  “胡鬧。”郁青蔥去大理寺做了什麼,郁相自然是明白的,所以等郁青蔥承認之後,他就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怒火,将剛才還端在手裡的茶杯扔向了郁青蔥。

  “那也是父親先胡鬧的,有些事情您做了初一,就别怪女兒做十五。”郁青蔥笑着接過了要砸到自己臉上的杯子,緩緩放到桌上,一臉風輕雲淡。好像剛才的指責和水杯都不是沖着自己來的。

  “青蔥,有些事情不要做絕了,不然,這相府都不會是你的容身之地。”郁相沒想到一向綿軟的郁青蔥會這樣對自己說話,有些許尴尬,但是也隻是瞬間,他又恢複了嚴父的模樣。

  郁青蔥沒有回話,隻是心底的嘲諷更重,好像自己不做絕,她在這相府就有容身之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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