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蘭問道:“為什麼?那劉懷青可就是出家的命啊!”
金錦香淡淡的說道:“我死了,仇戴天也會死,我們有同命蠱!”
“呃……忘記這事兒了,不過那個陣法似乎還缺了什麼。”青蘭說道。
“嗯?缺了什麼?那個陣法要怎麼才能破壞?”金錦香問道。
青蘭說道:“好像缺少了天煞孤星的皿和一件什麼東西,我現在還沒弄明白!”
金錦香皺眉:“天煞孤星?會是誰呢?”
青蘭搖頭:“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了那麼教主也會知道!”
金錦香點頭:“但是這與太後有什麼關系?”
青蘭說道:“這個陣法必須要有與仇戴天有皿緣關系人的鮮皿做引子,所以是否能開啟陣法關鍵就在太後這裡。”
“這麼說太後是很樂意這麼做了?”金錦香撇撇嘴,心裡恨不得立即宰了太後。
青蘭搖頭:“未必,也許太後是想在關鍵時刻破壞這個陣法呢?如果沒有太後直接用仇戴天的皿也可以,隻不過就不是改命而是直接将仇戴天的皿放空!”
金錦香皺眉說道:“你是說太後不想讓那些人抓到仇戴天才心甘情願的留在宮裡的?”
青蘭點頭:“沒錯,我是這麼覺得的,自從有了孩子之後我才知道做母親對兒女的那份心。”
金錦香側目:“不是母子是祖孫!”
青蘭失笑:“我知道,不過這祖孫情遠比母子情還要深!”
“這……”金錦香無法否認這句話。
青蘭說道:“所以說完事别太極端,也許會有好的一面!”
金錦香皺眉說道:“可是今天見太後的時候她還想用機關害我們呢!”
青蘭挑眉說道:“這樣啊……那她可是不聲不響就發動了機關?”
金錦香搖頭:“這到沒有,她提出了警告……算是警告吧!”
青蘭點頭:“嗯,憑借你和仇戴天的功夫還能讓一個手沒縛雞之力的老太太暗算到?”
聽見青蘭這麼一分析,金錦香覺得也有道理,原本對太後已經死了的心再次活躍起來,不是她耳根子軟,而是覺得祖孫情不是那麼容易斷的。
“罷了,姑且這麼想吧,那殷浩天在哪?”金錦香問道。
青蘭說道:“在悅來客棧當小二呢,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他易容後左臉有巴掌大的胎記,暗紅色的。”
金錦香點頭:“正好,我讓仇戴天去悅來客棧等我呢!”
青蘭問道:“身上有銀子嗎?”
金錦香一怔,讪讪的說道:“還真沒有了!”
青蘭轉身從梳妝台的暗格裡拿出一疊銀票:“這些是京城現在流通的銀票,你拿着吧,一兩到一千兩的都有,你們最好用商人的身份在京城落腳。
劉懷青雖然是個傀儡皇帝,但他非常重視商人,還特地為商人重新印制了銀票。”
金錦香側目:“怎麼?以前我對商人不好嗎?再說了,這聖都不是有個商會嗎?”
青蘭說道:“雖然有商會,但是銀票卻不是通用的!”
金錦香一怔,因為各地錢莊不同,所以一種銀票隻能在固定的錢莊兌換,這一點她還真是沒有想過!
“嗯,是我疏忽了,有了通用的銀票以後經商方便的多!”
青蘭點頭:“嗯,現在都用這種銀票,就是别的錢莊也可以一對一兌換不需要任何手續費!”
金錦香點頭:“這個真不錯,不過就不怕有人造假來兌換嗎?”
青蘭笑道:“這怎麼可能,當然是要有防範的!”
金錦香笑道:“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傻,每個錢莊印制銀票的時候都會有暗碼,隻要知道了這個暗碼就能明白真假。”
青蘭點頭:“嗯,想從官家手裡騙銀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敢來就等于腦袋掉一半了!”
“呵呵……好了,我去找殷浩天了!”金錦香笑道。
“等等……”青蘭叫住金錦香。
“什麼事?”金錦香問道。
“你的這個臉真醜!”青蘭翻着白眼兒說道。
“呃……将就看吧!”金錦香白了她一眼跑向悅來客棧。
進門就看見一個左臉有巴掌大胎記的小二。
“官爺,您打尖兒還是住店?”
金錦香挑眉看着小二,身高……細長了點,臉……普通,聲音細了點,到底是不是殷浩天呢?
“我要住店!”金錦香說道,她沒有改變聲音。
那小二愣了一下說道:“好嘞,客官随小的上三樓,三樓的房間大且安靜。”
金錦香點點頭,跟着小二上三樓,結果路過二樓的時候看見仇戴天走出來。
“你在這啊,爺可是抓你很久了!”金錦香立即叫道。
仇戴天扭頭就跑,卻沒能躲過金錦香的魔抓!
“跟爺走!”金錦香拖着仇戴天如同拖着一隻小雞!
小二無視這些,帶着金錦香來到三樓的最裡面。
“官爺,這間屋子最大,隔音最好,若是不放心,裡面還有個暗室,暗室都是用兩尺見方的石頭砌成,哪怕是在裡面大喊都沒人能聽見!”
金錦香點點頭:“就這間吧,多少銀子?”
小二說道:“這間一兩銀子一天,有三餐,兩葷兩素一湯!”
金錦香點點頭,拿出一張十兩的銀票說道:“先住十天,幫我打聽一下,這附近有沒有商鋪出賣的。”
“是,小的這就去!”小二點頭道。
金錦香又摸出兩張一兩的銀票:“賞你的,弄點好吃食來!”
“謝官老爺賞!”小二歡天喜地的離開。
金錦香拖着仇戴天進屋,松開手說道:“青蘭說殷浩天在這裡當小二,左臉有巴掌大的暗紅色胎記,剛才那個你覺得是嗎?”
仇戴天說道:“這裡有六個左臉有胎記的小二!”
“什麼?六個?難怪青蘭說最危險的也是最安全的!”金錦香叫道。
仇戴天失笑:“總有一個是,你為什麼要買商鋪?難道你要明目張膽的在京城裡做買賣?”
金錦香嘿嘿笑道:“當然,我要做個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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