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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南皇 第691章 李貞的‘報複’

大唐南皇 趙奔三 2258 2024-02-17 21:42

  第五十四章李貞的‘報複’

  ***慶過去,李貞又在杭州修整了幾天,終于所有的物資都準備齊全了,從登州一路上搜集的船隻也全部到齊,終于是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次日,在杭州軍民的歡送下,幾百艘大小船隻換換駛離了河岸,向北方駛去。

  一路上行程還算順利,也沒有什麼不長眼的水匪大劫的,船隊中一片和諧,不過其中某些人的日子不是太好就是了。

  “咯咯,殿下,杜荷都洗了好幾天的甲闆了,你準備讓他洗到什麼時候?”武媚娘抱着李昭,李貞抱着李晃,看着正揮汗如雨的的甲闆上進行擦洗作業的杜荷,武媚娘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哼,當然是洗到黃河了。”李貞一遍逗弄李晃,一遍冷冷的說道:“一切都是這混蛋在起的頭,要不是他,我何至于出這麼大的醜?你知道我跳完舞之後,他們是怎麼笑我的嗎?”

  “咯咯……”李貞這麼一說,武媚娘的笑聲更大了,完全無視了李貞那黑成了煤炭的臉。

  “哎喲,可笑死我了。”武媚娘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好半天才緩過來:“妾身記得,殿下您小時候就被人撺掇着跳過一次舞,據說那一次同樣出了醜?”

  “别說這個了,氣死我了……傳令下去,杜荷清洗甲闆的任務增加一倍,薛仁貴打掃廁所數量增加到十艘船,房遺愛打掃的房間增加到十五個,席君買一天必須洗夠一百件衣服,程處亮的做的每頓飯增加到一百人份,尉遲寶林每天必須要捉到一百隻老鼠――這些任務但凡是少做了一點,就别想吃飯……”

  武媚娘的話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李貞的連直接黑成了鍋底灰,這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啊。

  這可是李貞的黑曆史啊,李貞上一輩子就是一個舞癡(跳舞白癡的簡稱),當年李貞才剛剛穿越過來,再加上是封王加冕儀式,心裡高興,因此被程咬金那幾個老混蛋灌了好多酒,然後就被尉遲敬德刺激,非要給李世民獻舞,結果……不言而喻,李貞好長一段時間内,都是長安城貴族之間的笑料――李貞不隻是不會跳舞那麼簡單,要是不會跳舞也就罷了,大唐這麼大,不會跳舞的人多了去了,不會跳舞不丢人,真正丢人的是,李貞的舞尤其的滑稽,幾乎一個人看,就有一個人樂,真是丢人丢到了極緻。

  自從那件事以後,李貞就再也沒有跳過舞,這一次也不知道杜荷是從哪裡聽說的這件事(估計應該是杜如晦哪一次說漏嘴了),居然趁着酒興讓自己又跳了一段舞……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之前那麼多人撺掇,自己無法拒絕,但是現在他們可是在自己的手上啊……

  與自己所遭受的窘境相比,李貞覺得罰他清洗甲闆已經算是優待他了,至于其餘幾個幫兇,同樣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懲罰,甚至連沒有參與這件事的程處亮都倒了黴,被李貞罰去做飯去了,原因就是為了報當年的一箭之仇――畢竟,父債子償嘛。

  “啊,不要啊。”甲闆上傳來一陣哀嚎,顯然杜荷已經知道了自己接下來要面對什麼了,以前一天清洗十個甲闆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現在竟然又被李貞加重了一倍的懲罰,這他怎麼能受得了?

  “哼。”對于杜荷的哀嚎,李貞根本不以為意,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要不是他讓自己出醜在前,又怎麼可能會臨這樣的懲罰?

  “殿下,這猛然增加一倍的工作量,是不是有點太重了?”杜荷等人的辛苦,武媚娘這些天一直都看在眼裡,現在聽李貞又給他們增加了一倍的工作量,頓時有些擔心道:“這會不會激起他們的怨恨啊?而且猛然增加這麼多工作量,他們的身體吃的消嗎?”

  “别擔心,他們這都是在演戲呢。”李貞冷笑道:“如果這真的是他們的極限的話,那你覺得他們一天幹這麼多活,第二天還能起床嗎?”

  “啊?”武媚娘豁然驚醒,的确,雖然杜荷他們嘴裡一個個都在喊着累,但是第二天一大早,卻依舊能安然起床在,這的确很不合理。

  武媚娘頓時就不樂意了:“虧我以前還替他們擔心,沒想到他們一個個竟然都是在演戲,真是太可惡了……殿下,再給他們增加一倍的工作量,我倒要看看,三倍的工作量下去,他們還有心情演戲沒有?”

  “可别。”李貞連忙阻止了武媚娘,兩倍就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三倍真的會出事的。

  “哼,氣死我了。”武媚娘越想越氣,抱着李昭便回屋去了,李貞無奈,連忙跟上。

  “哎喲,真是累死我了。”程處亮捂着胳膊,哀嚎不已,他今天淨掂大勺了,胳膊都差點給揮斷了。

  “都要杜荷,要不是那天你去招惹殿下,我們何至于受這樣的罪?”席君買正在給手上塗藥,今天洗了那麼多的衣服,手都揉腫了。

  “怎麼能怪我呢?哎,又不是我一個人上的,房二和薛仁貴不都上了嗎?”杜荷按着後腰,輕輕揉動,揮舞了一整天的拖把,根本就沒有歇息的時候,差點沒有将他的老腰給累斷。

  “這還不是你開的頭?要不是你提出來,我們誰會去招惹殿下啊?”房遺愛正躺在床上躺屍,今天打掃了這麼多房間,可算是沒有将他給累死,聞言擡頭冷哼道。

  至于薛仁貴,他現在還在洗澡,天天打掃廁所,每天都要洗很久才能進入房間,不然房遺愛他們根本都不會讓他進屋。

  這一次所有人都哀嚎起來,沒有一個人再裝模作樣,所有人都是被累慘了。

  “大家還是慶幸吧。”薛仁貴裹着浴巾,拿着衣服走了進來:“幸虧船隊距離黃河已經隻剩下三天路程了,否則如果殿下從杭州開始就給我們這麼繁重的工作量……你們自己想想吧。”

  “……”所有人想到自己每天累得起不來床,不由齊齊打了個冷戰,太可怕了,那樣子真的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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