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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牛車進入到縣城,父子三人先是尋了一家飯館吃了午飯,然後才去了陸府。陸庭芳沒有在家,羅信便很快地在書房内換了一本書,然後又和陸管家支取了三百兩銀子。
羅信并不知道這個時代的馬和兵器多少錢,當初也沒有研究這個。隻是隐約地記得《水浒傳》中有楊志賣刀,當初楊志喊出來的價格是三千貫,那也就是三千兩銀子。不過人家那是寶刀,在陽林縣又買不到寶刀,也就是普通刀,那就去個零,也需要三百兩銀子。再考慮到縣城根本就沒有賣關刀的,需要打造一個,就縣城這種鐵匠的水平,估計一百五十兩最多了。
馬的價格羅信也不知道,羅平也不知道。不過羅信記得《隋唐演義》中有秦瓊賣馬,裡面的單雄信最終給了秦瓊三十兩銀子,雖然有着時代差異,應該所差也不多。更何況秦瓊的馬可是寶馬,在陽林縣會有寶馬嗎?
再一個,羅信覺得閻王好見小鬼難搪,雖然周玉會關注于斌那三個人,但是打點一下衙役也是有好處的。最好能夠将于斌幾個給弄死。所以他才支取了三百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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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陸府中出來,父子三人便先去尋找鐵匠鋪。縣城裡隻有兩家鐵匠鋪,都是打造一些菜刀,鋤頭之類的,而且還隻有一家答應給羅青打造一把關刀。這還是好說歹說對方才肯,因為對方根本就沒有打造兵器的經驗。更沒有關刀的圖譜。
于是,羅信又親自畫了一個圖譜,羅青試了試力量,最終要求關刀的重力為三十二斤。這也就是一個暫時的兵器,随着羅信的身材長高,力氣增長,肯定還是要換刀,所以羅信也沒有太高的要求,羅青就更不會有了,有一把真刀給他用就讓他高興得睡不着了。
鐵匠也知道自己的手藝不行,而且還是人家給的圖譜,隻是要了八十兩銀子。羅平想了一下,又出了五十兩銀子讓鐵匠給他打造一把鐵槍,這樣他也能夠用羅家槍給羅青喂招。
槍要比關刀好打多了,鐵匠自然同意。羅信也看着眼饞,想着讓鐵匠給他打造一把劍,想了想鐵匠那個手藝,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和鐵匠約定一個月後來取一刀一槍,留下了五十兩銀子定金,父子三人便離開了鐵匠鋪。
走出鐵匠鋪,羅信便和父親,大哥約好了在城門口集合,雙方便分開。羅平和羅青去買馬,羅信揣着五十兩銀子前往衙門。
在去衙門之前,羅信先是去了銀鋪,将一錠十兩重的元寶換成了八個一兩重的小元寶,又換了二兩碎銀。
來到了衙門前,其中的一個衙役正是上次見過羅信的那個,他可是知道羅信在知縣老爺眼中的地位,便點頭哈腰地上前道:
“公子,您來見大人?”
羅信便搖頭道:“周公子可在?”
“在!小的這就給你通報去。”說完,便想要轉身去通報。
“慢!”羅信喚住了那個衙役道:“典史可在?”
羅信知道自己這件事最終還是要落在典史身上,因為縣衙中典史正管刑獄這一塊。那衙役神色便是一怔,繼而又媚笑道:
“于典史在。”
羅信便不着痕迹地遞過去一塊小碎銀道:“帶路。”
那衙役極為熟練地接過了那小塊碎銀,臉上的媚笑更甚,哈着腰在前面引路道:
“公子,請!”
“嗯!”羅信淡淡點頭。
羅信不是書呆子,不要小看小人物,往往小人物在合适的時間,合适的地點,會有極大的幫助。
再說了……
如今羅信随手撒出一點點錢财,那不是送禮,而是賞賜,效果完全不同。
跟着那個衙役一路向着衙内走去,路上羅信還淡淡地問了那個衙役的姓名,這讓那個衙役更是受寵若驚。來到了典史房,那衙役便上前輕輕敲門道:
“于大人,羅信羅公子找您。”
于典史正一個人坐在房間裡處理着一些公務,聞聽立刻就站了起來,作為知縣的左膀右臂,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羅信?
緊走了幾步,打開門便朝着羅信拱手道:“羅公子快請,今日怎麼有閑暇?”
羅信笑了笑,也沒有言語,還禮之後便走進了房間。那個衙役識趣地離開,于典史将房門關上,賓主落座之後,于典史便問道:
“羅公子可是找老夫有事?”
羅信便笑着将四錠銀子擺在了桌子上,望着于典史道:“于典史,你知道我和于斌,李二,王四狗的關系吧?”
于典史便點點頭,望了一眼桌子上的四十兩銀子,眼中閃過了一絲貪婪。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他此時已經明白了羅信此來的目的,神色猶豫了一下道:
“羅公子,他們如果是突然死了,大人問起,不好交代啊!”
羅信便笑道:“我沒有讓你殺人!”
“噢?”于典史的眼睛就是一亮。
“我隻是不想給家人留下後患,畢竟于斌三個都是習武之人。就算我們爺三不怕,家裡還有母親。”
于典史聞聽便立刻一拍兇脯,臉上露出狠厲之色道:“這一點請羅公子放心,弄不死他們,但是廢了他們卻沒有任何問題。”
羅信便含笑起身一邊向外走一邊道:“那就麻煩于典史了。”
“羅公子,您忘了銀子……”
他雖然很想收下那四十兩銀子,但是卻又害怕羅信将此時告知知縣大人,羅信一邊往外走一邊擺擺手道:
“于典史,我從來沒有找過你!”
話落,已經走出了房門。于典史聞言,臉上就露出了喜色,這是羅信在向他承諾,不會将銀子之事說出去,飛快地将桌子上的銀子收起來,既然羅信那樣說了,他也自然不會去送羅信,讓人看到了反而不好。望着羅信在門口消失的背影,于典史的眼中露出了贊歎。
“心狠手辣,将來必定不凡。”
羅信從于典史的房間裡出來,便順着石闆路向着後衙走去,他來過一次,自然是記得路。在後衙遇到了一個衙役,便道:
“周公子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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