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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我為王 第十七章 公堂之上

陳國我為王 黃氏啊肥 2239 2024-02-11 11:31

  二十大闆很快就夠了,方輝捂着屁股從地上長凳上站了起來。

  古人誠不欺我,屁股開花這詞發明得實在太過貼切。
他覺得自己的臀部從兩瓣碎成一塊塊,就跟向日葵似的。
要是陳百川知道他心中想法,絕對會好言安慰他說:嘿,兄弟,你這不是向日葵,向日葵才不會滲皿。

  杖打方輝并不在陳百川的計劃中,或者說這隻是陳百川計劃出現小偏差惹出的後果。
他隻是想對方輝略施小懲,誰知正巧碰上府伊大人今日心情不佳。

  不過打了也就打了,陳百川不是泥人,任誰都能捏幾下。
方輝既然敢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他告上公堂,那麼打上一頓又如何!

  今天的空氣彌漫着陰謀的味道啊,某翩翩少年如是想。
倒黴的清風劍刺殺他的那晚,陳百川就告訴自己,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陳百川從來都不想當被擺布的人,他喜歡防守,并不代表他要作為棋子被人當作博弈的籌碼。
有人拿方輝當作棋子想下幾步陰棋,那麼陳百川就跳出棋盤外,跟躲起來的執棋者來兩手,試試哪個不勝棋力。
下棋嘛,誰不會?

  方輝的屁股綻花了,怒火也洩了幾分,嚴府伊還是得按流程審案。

  嚴德此人也不是無能之輩,雖說有好色的壞毛病,但當官的能力還是不賴的。
慶華帝又不是傻子,他怎麼可能把重要無比的帝都交給一個愚昧之人打理?
嚴德是從帝都隔壁的徐州調過來的。
大齊當年一統天下時,把統治區域劃分為九州。
大衡開國帝王野心勃勃的想打下九州全部土地,也就沒有在改朝換代之際換掉那四個半州的名稱。
不改名字,省得打下其它幾州後又得換名。

  “陳百川,方輝所告之罪,你有何辯解?

  陳百川還未回答,發現門外的嘈雜聲越來越大。
望過去,門外紅色木栅外擠滿了圍觀的老百姓。
愛看熱鬧真是不會随着時空的轉變而消失的愛好啊,果然走到哪裡都有愛看熱鬧的百姓。

  被百姓“震驚”到的他回過神,回答了嚴德的問話:

  “大人,方輝說我昨夜雇兇打他,可這幾****一直與你大衡重臣在宮中談論兩國買賣往來之事,即便昨日得空,也與宰相府許飛等友人在我家中飲酒作樂,何時有空閑去雇兇打人?
再者我遠道而來,人生地不熟,哪知道哪裡可以雇人打他?
還請大人明察!

  恩師說依法行事,嚴德自然不敢含糊。
他認真聽完陳百川言語,點頭稱是:“按照陳百川所言他确實沒有時間雇兇。
方輝,你除了親耳聽到是陳家派的人,還有其他憑證?

  先前便提過方輝不是口舌笨拙的人,他拱拳,滿眼是自信神色。
他說道:“還請大人明察,陳百川雖然因公務繁忙脫不開身,但他府内有仆人随從好幾十人,随便派遣一個就能雇來兇手,而且我昨夜聽到的是‘陳家管家’雇來的人。
因而我覺得,陳百川吩咐他家管家雇好兇手,甚至那些打我的壯漢,就是陳百川府上仆人。

  嚴德覺得方輝也是言之有理,這下也不知誰講的才是實話。

  而陳百川則是突然地噗嗤一聲的笑出來,似乎遇到極為有趣之事。
笑過之後,他恥笑意味十足的對方輝問道:“賊人說的是‘陳家管家’,又不是‘陳百川家的管家’。
不知閣下是如何斷定是我行的兇?

  方輝見其裝出疑惑不解的模樣,隻當他是要以衡都詩會之事辱他,怒道:“陳使者可不要明知故問。
衡都詩會上我為大衡文林挺身而出,結果令你難堪,因而陳使者對我懷恨在心,這便是你派人行兇的動機。
況且我在帝都并不認識另一個有管家的陳姓人家。

  陳百川又笑了起來:“滑天下之大稽。
衡都詩會明明是我赢了你等,暢快的很,哪來的難堪。
而且今日之前我又不知道有方輝這号人,怎麼可能雇兇打你?

  方輝被他羞辱,氣得火冒三丈,突然想不起用何言語來反駁。
今天下午和白霜還有約會,陳百川不想再浪費時間。

  他回頭跟堂案後邊正看着兩人争執卻久不發言嚴德下最後通牒,他說:“大人,我貴為一國使者,前來陳國商讨兩國大事。
而大人憑着一紙狀書,人證物證全無就可召我上堂?
或者大衡僅憑一家之言就可斷案?
明日我定朝堂之上向陛下親自讨個說法,還有,我會寫百來份狀書告一告滿朝文武,看看大人召不召他們上堂。

  今日之案審到這個地步嚴德也知道,不論是不是陳百川下的手,他嚴德都沒有證據。
但陳百川的話實在嚴厲了點,讓他在衆人面前沒有台階下,這陳國使者,好大的戾氣。
嚴德臉色鐵青,有點像豬肝,他冷冷說道:“本官若是不召來百官,陳使者打算如何行事?

  其實陳百川會對嚴德攻擊,是他覺得嚴德敢立刻召他來審理,定然是有幕後黑手的指示。
再加上他心裡急着結束此事,不禁亂了方寸。
他仍然沒給嚴德好臉色,回敬道:“大衡欲對我陳國之人另眼相看?
若是我一人受你這般侮辱,也就忍了。
但我代表的是陳國,你若是辱我,就是侮辱整個陳國。
百川就會問問貴國,欲開戰乎?

  “你!
”嚴德氣得不得了,又不好發作。
陳百川哪裡會怕他,又說:“還請大人定奪。

  嚴德知道自己奈何不了這個十六少年,他壓制住怒氣,問站在一旁的方輝:“方輝,你可還有其他證據?

  方輝還不死心,他争辯道:“大人,我雖再無證據,但剛剛我所舉之證,樣樣指向陳百川,召來陳百川合情合理,還請大人明察!

  剛剛指的證據,哪個成立了?
就算成立了,陳百川那斯擺明了要憑借身份壓嚴德一頭。
嚴德恨不得下台撕了方輝,要不是他惹來陳百川,自己怎麼會被陳百川一番羞辱!

  “既然沒有證據,那麼……滾!
給本官滾出公堂!
陳百川無罪釋放,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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