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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溫柔的暧昧

帶個皇妃回現代 倩影已逝 2229 2024-01-31 01:14

  不僅僅是這樣,本來者見于就有些寬松,再加上她還有意無意的俯下身來,這兇前的春光就這樣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空氣中,還有那碩大的兇器也是不滿的想要從衣服中掙脫出來。

  “喂……喂……喂……萱萱,這話怎麼越說越離譜呢?什麼叫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誰是牛糞啊?再說了,咱麼……這個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牛糞,那你見過對你這麼好的牛糞……”張寒越的話還沒說完,他就非常不該地看到了吳采萱身上的“春光”,于是乎,這說到一半的話也是忽然就這樣停住了。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這時要饞死我的節奏啊!”張寒越心裡暗暗罵道。

  吳采萱本來靜靜地聽着張寒越說着話,但是忽然就停下來了,她不由得奇怪的看了張寒越一眼,一女人的直覺來說,這一看,她瞬間就看到張寒越分明就是在盯着自己的某個私密部位在看,而且是目不轉睛的那種,她的目光再往下一移動,馬上就看到張寒越的這褲裆的位置竟然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但是似乎是被自己的褲子壓制住了一樣,張寒越的“小弟弟”看上去非常痛苦,萱萱的這個小臉啊,瞬間就變得像是一個熟透的紅蘋果一樣通紅的。

  “呀!流氓!啪……”吳采萱一緊張,這手瞬間就打在了張寒越小弟弟上。

  “奧…………”張寒越心裡一驚,一股鑽心的疼痛由下身瞬間傳至全身,他不由得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吼,身體漸漸蜷縮起來,就像一隻大蝦一樣。

  “啊……天哪!張……寒越,寒越,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守活寡啊……我不想談那種柏拉圖式的戀愛(無性戀愛)啊。嗚……嗚……嗚……都怪我,是我不好,我還沒有嘗過這種滋味呢……嗚嗚嗚,你不要有事啊。”吳采萱瞬間就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吓壞了。

  其實吳采萱作為一個學霸。其實是什麼都知道的,特别是像生物書的第19章内容更是了如指掌,隻不過作為一個女生,并不是不懂,大多都不不好意思在公開的場合談論這些東西的。這也不代表她不知道。

  相對于男人來說,社會的主流思想對女生有一些偏見,所以女生對着這方面的追求是被壓制的,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從整體的角度來講,女人遠遠要比男生更加渴望哪方面的東西。所以也會在私底下和自己最要好的閨蜜悄悄地談論一下,當然張寒越應該是包括在這一個範圍裡面的。

  “哎呦……你自己說我又沒有事?給你這麼重力的一巴掌打過來,哎呦,我真是上輩子造孽啊,還是我命中注定我就該做太監啊。我看這回真的是要做太假了。”說着說着,張寒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情,有些悲傷,有些無奈,又有些不知所措。

  “啊……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那那我該怎麼辦啊……”吳采萱記得滿頭是汗,一雙俏臉香汗淋淋,白裡透紅,别有一番滋味。

  “萱萱。那你幫我愛護愛護它,說不定這樣它就會活過來。”張寒越擡頭看了看吳采萱,有些痛苦的說道。

  “怎麼愛護……啊……不會是……”吳采萱忽然想起自己在後世一不小心在父母的房間裡面看到的那種羞人的畫面,嬌俏的小臉瞬間就變得像火燒一樣。

  張寒越見火候差不多了。便說道:“哎,還是算了吧,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就讓我變成太監好了,唉……也怪我……”張寒越輕輕的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啊……你别這樣。這是我的錯,那好吧,我試試。”吳采萱見狀,一股對自己的恨意油然而生,她咬了咬牙,竟然答應了他的要求。

  張寒越差點就笑出聲來了,但還是忍着不笑,那感覺,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吳采萱艱難的将自己的手往張寒越小弟弟的方向緩緩移過去,吳采萱就感覺自己的手好像灌了鉛一樣難以移動,這也難怪,雖說吳采萱不是一張白紙,也不是沒有談戀愛的人,但是這種羞人的事确實是第一次做。

  吳采萱不經意的掃了張寒越一眼,這一看就不得了了,張寒越他分明就是在笑啊,再看看他的小弟弟,雖說沒有小帳篷了,但也還能看得出來微微鼓起,明顯隻是被強行抑制住了而已。

  吳采萱的學霸之火瞬間就上來了,隻見她舉起舉起拳頭,呼啦一下就打了下去。

  而張寒越正準備好好享受一下,忽然就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一陣鑽心的疼痛。

  “奧…………”一股鑽心的疼痛由某個地方瞬間傳至全身,他剛直起來的身體又蜷縮了起來,就像一隻大蝦一樣。

  吳采萱滿臉柔情笑意,疊着兩條玉臂趴在桌子上,眨眨眼睛,輕聲笑問:“峰哥,你剛剛的……那樣子,是不是忍的很辛苦呀?”

  吳采萱俏臉绯紅一片,羞澀的笑道:“不要騙我啦,其實我知道,那是正常的現象……男生在受到刺激之後,那個地方都會起反應的,對不對?嘿嘿……”

  吳采萱抿了抿嘴唇,像是在又嬌哼了一聲,的說道有些不好意思:“額……你現在是不是非常的難受啊,我好想有聽說過,這個,如果男生起了那樣的反應,不及時發洩出來,是會很難受的,這個……是這樣的嗎?”吳采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應為他雖然不是一張白紙但是對于那些事情哪有像張寒越那種經常鍛煉麒麟臂的萬年單身狗知道得多啊?

  張寒越滿臉的郁悶:“我真是服了你了,萱萱,你怎麼什麼東西都敢說啊?你想怎麼樣?說實話我當初看見你的時候還以為你就是一張什麼都不懂的白紙呢?”張寒越臉上的表情有些精彩。

  “或許……也許,我是說或許哈,看在我這麼愛你,然後我有一不小心達到了你的那啥,再加上你又救了我的份上,我可以……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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