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出産的?我怎麼沒有看過呢?”婉妃一邊好奇的摸着這支鋼筆,一邊用手在張寒越的兇口上畫着圈圈。
“回娘娘的話,這是泰西諸國的德意志生産的。你當然沒見過。”張寒越柔聲解釋道。
“哦,那泰西諸國在哪裡呢?”婉妃此時就像一個好學的小學生,用那個萌翻天的大眼睛看着張寒越。
“婉兒,泰西諸國包括英吉利,法蘭西等等,他們所有國家加起來才等于一個大清。”張寒越這個半吊子的大學生也客串了一會老師。
“好吧,她果然和我不再同一個頻率上。”張寒越郁悶的想到。
“哦,哼!竟敢罵人家,不理你了!”婉妃嘟起xiao嘴,一下甩開他的手,并背過身去,似乎真的生氣了。
張寒越伸出雙臂,摟住婉妃盈盈一握的xi腰,臉靠在她的肩上。
“啊!你竟敢……”婉妃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膽,一下就抱住了自己。可婉妃自己感覺到自己不僅沒有想抗拒反而想迎和它。
“這種感覺,好奇妙,好像皇上都沒有這樣抱過我。”婉妃羞答答的想到。
屋子裡靜得出奇,婉妃和張寒越都沒有說話,張寒越嗅着婉妃的發香,濃濃的暖意彌漫開來。
此刻,無聲;此刻,無聲更勝有聲!
“小海,好黑,我好怕,你知道嗎?在教堂的那個夜晚,你知道我有多麼害怕嗎?那時,我的心就像跌入了冰冷的湖水,我是多麼無助,好在有你陪着我說話,還說和我了你家鄉的故事,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你就像一個英雄,把我從孤獨拯救出來。所以,請不要離開我,哪怕隻有一晚也好,好嗎?”婉妃又在張寒越的懷裡蹭了蹭,仿佛呓語。
說着說着,婉妃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這大晚上的,叫一個太監留在自己的房裡?幹嘛?傳出去自己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他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随便的女人?”婉妃開始患得患失起來,似乎全天下的女人都是這樣子的。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快要睡着了。
忽然婉妃像是想到了什麼,道:“放手!你的心裡還有我這個娘娘嗎?來人,給我打!”
“是!”馬上便有兩個qiang壯的侍衛走了進來,抓起張寒越就要打!
“哼,給你點教訓,免得你忘記了自己信什麼!”
“啊?來真的?不要吧!”張寒越哀求道。
“皇上駕到!”那個殺豬似的人妖聲音又響起來了。兩人都被吓了一跳。
“啊!”婉妃吓了一跳,馬上叫侍衛出去。
“你,你,你快躲到我的chuang上去!要是你敢發出一絲的聲響,我就誅你九族!”婉妃惡狠henhen的說道。
“我擦!你特麼為什麼要這個時候來?”張寒越的心裡猶如有千萬匹caoni馬在奔騰,心裡把乾隆的祖宗問候了個遍。
兩人都慌了神了,婉妃到底還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道:“快睡到我的chuang上去,千萬不要出來!”
皇上很快就走了進來。
“愛妃,朕剛改完奏折就看到你這裡的燈還亮着,就過來看看,是在等朕嗎?”
婉妃的心跳的飛快,畢竟她可是大家閨秀,可是有撒過謊的。
聽到這裡,張寒越差點摔在地上,“你他奶奶的,特麼的要不要臉啊,還等你。”
“啊?哦,嗯,對,是在等皇上,臣妾看皇上勞累,就想等皇上改完奏折,好好服侍皇上。”婉妃的這一番話說的結結巴巴的乾隆竟然沒看出來,看來真的是忙昏了頭了。
“愛妃,真是苦了你了!”說完,乾隆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轉瞬即逝。
婉妃是何等的聰明人?見狀,心中大喜,連忙用她那纖纖玉手輕撫着額頭,也沒有說話。“自己一向希望皇上留在這裡,但是怎麼今天希望皇上趕快走呢?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那個小太監嗎?”婉妃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煩心的事。
“讓這一切都随它去吧!”
張寒越看的入神了,竟忘記了自己此時是在chuang上,一起身,馬上發出“咚”的一聲。
張寒越暗罵自己大意,婉妃的心裡也暗叫不好。
乾隆是何等的聰明人?雖然這一聲極其細微,但他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乾隆緩緩向那張床走過去,婉妃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了,她明白現在自己不能解釋,更不能阻止他,否則隻能越描越黑,自己有麻煩了不說,還會連累家人。
婉妃“咚”的一聲跪了下來,道:“臣妾有罪!”
聽了婉妃的話,乾隆幾還可以認定chuang上有一個男人,乾隆的臉馬上陰沉了下來,雖然婉妃是他寵愛的妃子,但也僅僅如此。
對乾隆來說,女人随時可以再找,寵愛的女人未嘗不可以舍棄,憑借他皇帝的身份随時有一大票的女人排着隊想嫁給他,所以要是婉妃敢出軌的話,乾隆絕不會姑息,婉妃對這一點絲毫沒有懷疑。
“喵……喵……”一身貓叫聲很是時候的響了起來。張寒越的貓叫模仿的惟妙惟肖,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哈哈哈哈,愛妃不必驚慌,區區小事,何足挂齒?”再加上這貓叫聲惟妙惟肖,乾隆心中的疑慮頓時煙消雲散。
“朕看愛妃身體不适,所以好好休息,朕改日再來。”
“皇上萬福金安!”婉妃行了個萬福禮。
一場危機就這樣有驚無險的被化解了。
張寒越從chuang上下來,婉妃馬上就抱住了,竟嗚嗚的哭了起來。“吓死我了!”
“婉兒别怕,這不是沒事了嗎?”張寒越拍拍婉妃的背安慰道。
随即,張寒越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我的勢力還不夠,如果在這樣下去,我不單隻不能給我的女人以保護,還有可能害了她們!”張寒越此時下了一個痛苦地決定。
婉妃的臉貼在張寒越的兇口上,用手輕輕的撫摸張寒越那有型的ji肉,呆呆的望着張寒越,低語道:“小海,你到底shi身麼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