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寒門妻:爺,深夜來耕田

第三十六章 :釀酒(一)

  今天來鎮上第一是為了給每個人買些成衣,二呢,則是為了去鐵匠鋪和木匠那裡找一些别人值不得送貨上門的小零件。

  隻要小零件一一制作完畢,那她就可以将酒投入生産了。

  啊……現在想想都覺得激動啊。

  她蘇然終于要在這個陌生的古代朝代賺取她的第一桶金了。

  她沒有看到,婆婆安氏在她帶着小包子離開後,立刻弓着腰跟在背後,嘴裡念念有詞:“哼,把我支開,不會是要見哪一個野漢子吧,不成,我得時時刻刻跟着才能放心。”

  要是蘇然知道安氏現在心裡在想些什麼,一定會無奈的翻白眼。

  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她蘇然還不至于這樣的饑不擇食呢。

  蘇然找回了所有的零件,這才扛着一麻袋的淩亂東西往回走。

  小包子懂事的跟在後面:“娘,你背後都是什麼東西啊?”

  蘇然神秘的說道:“這個啊,以後就是咱們吃飯的工具。”

  “吃飯的工具?”小包子疑惑道:“娘不是沒買碗嗎?怎麼能叫是吃飯的工具呢?”

  蘇然哭笑不得:“好吧,這其實也叫賺錢的工具,有了這些東西啊,再加上前幾天他們送來的那些大零件,我們就可以賺錢了。”

  “娘,你真厲害。”

  蘇然笑了,輕輕的伸手扭了扭小包子的小巧鼻子:“吆吆吆……小包子也會說好聽的話哄娘開心啦??”

  “娘本來就厲害嘛。”小包子仰頭笑嘻嘻的說道。

  猛不伶仃的,安氏從後面冒了出來,不滿的說道:“去哪兒了這麼慢?”她開始是跟着蘇然和小包子的,見蘇然真的隻是付錢買東西,這才回到原地等待。

  蘇然翻了個白眼:“沒看見我背後這些東西嘛?”

  “不行太重了,得雇輛馬車。”蘇然放下背後的零件,有些氣喘籲籲的擡手摸了下額頭上的汗珠。

  安氏當即念叨道:“要雇車可以,你自己花錢啊,别指望用我的錢。”

  蘇然樂了:“貌似你的錢也是我剛剛給你的吧?再說了,我壓根兒就沒打算用你的錢。”

  “這樣最好。”

  切……

  沒有一點兒的人情味兒。

  蘇然懶得理她,一個人拉着小包子往外走,安氏則晃晃悠悠的跟在後面。

  來到專門雇傭牛車的地方,蘇然找了一個相對幹淨一點兒的車将背後的東西放在車上。

  直接付了錢坐上牛車。

  安氏又翻了白眼:“個敗家娘們。”

  一句話說的蘇然翻白眼,車夫則滿臉尴尬,他收的錢不多啊,還比一般人稍微少點兒呢。

  蘇然懶得理她,她愛怎麼叨叨怎麼叨叨去,隻要沒觸碰她的底線,她随便想幹什麼都成。

  隻要别真的死了讓她坐實這個克全家的名聲就成。

  蘇然和安氏小包子一路回了家,蘇然剛到家門口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屋開始整合那些細碎零件去了。

  晚飯的時候,炊煙升起。

  蘇然才從雜物房裡走出來,滿臉的都是疲倦。

  雖然她見識過現代整個釀酒設備的分解圖,但這個年代的技術不過關,很多東西還是不能原汁原味兒的呈現。

  不過還算好的啦,至少可以運作就行。

  她的目的是賺錢,隻要能賺錢,那什麼都好說。

  菜和飯都是安氏做的,因為今天蘇然一整天沒出過房子。

  所以安氏嘴裡滿滿的都是抱怨,說蘇然懶,不是個好兒媳婦兒,讓一個婆婆伺候她吃飯……

  等等等等。

  “以後的飯都要娘你做了。”蘇然吃了一口炒豆腐,理所應當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安氏:“以後我都要幹活賺錢,就沒有什麼辦法繼續給你們做飯了,所以你得保證讓我們每天都吃到飯。”

  不是說自己懶嗎?不是個好兒媳嗎?

  行,她直接做出來就是了,這下就更加坐實了她的罪名了。

  安氏直接黑了臉,“啪――”的一聲将筷子重重的放在了碗沿上。

  蘇然不理她,看着小包子抖了一下的身體,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才看向安氏:“你能不能小聲兒點兒?别吓着孩子。”

  “我吓着他?蘇然,你竟然讓我一個婆婆給你做飯?你怎麼不上天啊?”

  蘇然翻了個白眼:“我倒是上過天。”坐飛機上的。

  安氏卻以為她在說那天自己把她推倒讓她差點魂歸西天的事兒。

  所以一下子就哽住了。

  “那也,那也不能讓我一個婆婆給兒媳婦兒做飯啊……”

  蘇然挑了挑眉:“那行,你賺錢,我做飯,你會嗎?”

  安氏啞然。

  蘇然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給小包子夾了一個包子,說道:“别怕,她沒娘厲害,盡管吃你的啊?”

  安氏:“……”

  小包子看看黑着臉的奶奶安氏,又看看蘇然,乖乖的低頭吃熱乎乎的包子去了。

  “對了,明天咱們開張,沒事兒的時候你多幫幫我,我想過些日子,就送小包子去學堂念書,小孩子要是不念書,這輩子就毀了的。”古代注重文采,文學。

  當然了農村除外,但即使如此,有文化的人還是深受人們的愛戴的。

  所以她不想讓小包子目不識丁,就這麼庸庸碌碌的過一輩子。

  沒想到小包子還沒說話,安氏再次摔筷子黑臉了:“不行,我不同意,小包子上學堂,你當玩兒過家家啊?那些上學要繳納的費用不要錢啊?你家裡一共才多少錢就這麼敗家?”

  蘇然一邊剝着雞蛋皮,一邊遞給小小包子,給他的嘴角擦了擦:“你不同意?這是我掙的錢,我有權利去分配,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我有心記着呢。”

  安氏道:“我還是不是你婆婆了?怎麼我說的話你就沒有一句話聽着的?”

  “我記得你說過一句話,這家裡誰掌管着财務大權,誰說話就硬氣,既然錢是我掙的,那我說話就自然也算數的。”

  蘇然從來這裡就一直表現的很硬氣,至少她決定的事情絕對不容人反駁。

  這是她在現代就形成的習慣了。

  人本賤,一旦順着他的意思來,就習慣了膨脹自大,所以她先做的就是讓别人在自己面前啞口無言。

  對啊,反正掙錢的是我,空口吃白飯的是你,你靠着我吃飯,憑啥還對我吆五喝六的,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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