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無情寵妃太撩人 第306章 、救恭萊家一
應該說是木森國的長公主派人找上/了他。
告訴他,已經知道鄰村的人都是他害的,要是他願意幫着長公主,那将來就是榮華富貴,如果不願意就當場殺了他。
這兩個選擇他當然選第一了。
二話不說的就跟着那些人離開了生他養他的村子,來到了木森的長公主府。隻是一到長公主府,他連長公主的面都沒有見過,就直接被派往了天澤,留在了邊疆的一個山莊裡幫着控制裡面的靈修與山莊下面村子裡的百姓。
百姓好控制,可是靈修卻不好下咒,靈修的靈為越高,他們自身的靈魂力就會自然的跟着加強,像他所學的那低級咒術對高級的靈修是沒什麼辦法的。
也許長公主也防着他一個人的能力不足,同他一同前往的還有一位蠱術高手,他們兩人一個下蠱一個下咒,倒是十來年的時間時将那些靈修一直控制得很好。
直到幾個月前長公主突然召他們回國,并且将他推薦給了木森王,讓他當上/了國師。
其實說起來他的人生真的滿簡單的,就是一個本來混吃等死的人突然來了奇遇然後一飛沖天的故事。隻不過他的奇遇走的不是正道,而這天也不真的飛上來了。
“害王後與齊王是長公主的命令?”悠悠問。
“是,全是長公主讓我幹的。長公主說:‘王後當了這麼久的王後,可以休息了。齊王既然是王後的兒子,那就陪她休息去吧。’,這可是長公主的原話。”國師還真有問必答。
“要挖了王後的心和割了她的舌頭也是長公主的命令?”
悠悠這一問,國師立刻臉上的皿色全不見了,抖着唇一句話也不敢說。
一看他這樣,靈靈眯起了狐狸眼,“是你的意思?”
“不是,不是。”國師立刻尖叫起來,“我與王後無怨無仇的,我為什麼要這樣的害他?”
“那是誰?不說我這回就直接砸死你。”悠悠再次舉高了手裡的石頭。
一看那石頭,國師的聲音叫得更響了,“是敏王,是敏王和沐夫人的意思。”
刑牢位于地下,而它的地面卻是一座雅亭,雅亭的一角有個小孔通向地下。關上,上面隻是個觀賞美景的亭子,可是一打開,下方的審問就能一字不落的全聽入耳中。
此刻的雅亭裡正坐着淺笑與司徒風絕,他們的身邊還站着無雙與福公公兩人。
已經恢複了正常樣子的福公公是一臉訝異,“敏王最近倒是很活躍,而且敏王對齊王的恨都已經表現在了明面上。隻是那個沐夫人老奴有見到過,看着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沒想到心思竟然這般的狠。”
沒人理他。
人心狠不狠是看外表的嗎?他這幾十年的太監當哪去了?
福公公。。。
他這不是看皇上從他一回來就一直不理他,皇後娘娘也不幫着他說說話,他這才自己沒話找話來說的嘛。
下方的審問還在繼續。
“你所說的那個山洞除了你學的咒術外還有其它東西嗎?”靈靈的思維一向全面。
“有一個骨架,不過被我丢了。”他當時又冷又餓的,就那骨架下面有塊能睡覺的地兒,他就。。。
這是有多倒黴的‘師傅’才會碰到他這樣的‘徒弟’。
“除了骨架還有其它嗎?”
“沒了。”
得到确切的答案,靈靈從牢門上的小孔那直接竄了出去,穿過燃着火把的過道,出了地面再繞過假山跑到淺笑等人面前。
一下跳到司徒風絕的肩上,再從他的肩頭小心的爬到淺笑的肩頭趴好。
它的身後跟着隻小兔子,一見它已經跳到主人的肩頭了,立刻一個飛跳沖着淺笑就飛了過去,目标明确--另一個肩頭位置。
隻是它還沒到淺笑面前呢,就被旁邊伸出來的大掌給直接拍到了千裡之外。
福公公看着那天空中飛離的白點,再瞄了眼淡定的收回貴手的主子,再看向皇後娘娘肩頭的白狐。
靈靈不但在皇後娘娘面前得寵,甚至連皇上都極為的疼愛不是沒有原因的。
一隻是知道娘娘有了身孕,貼心的先跳到主子身上再小心的去娘娘身上,一隻是直接飛躍過來。這才一隻被兩人愛的摸摸,一隻則變成了流星。
命啊!有時是自己争取的!
他突然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多了一個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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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森的天牢深處最為陰暗的角落,兩間牢房中各關押着男女老少一群的人。
目測過去得有個百八十号的全擠在牢中,卻并沒有吵鬧與雜亂的現象發生,偶爾也僅僅是傳出陣陣隐忍的咳嗽聲。
就在這時,走來兩個強壯的獄卒,一個拿着棍子敲打着牢門,也就是鐵欄杆,一邊朝裡面大喊:“開飯了。”
另一個手提兩個大桶,緊緊的跟在前一個的身後。
來到兩個牢門前,提着大桶的走到左邊的牢房門口,放下桶從後腰拿起大勺子朝牢裡喊道:“快出來拿飯,一群吃白食的東西。”
裡面走出一個眉目清秀的青年男子,一身的髒亂遮不住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儒雅之氣。手拿着個破了個角的碗的來到牢門前,朝着獄卒算是哀求的道:“家祖病重,多給些吧!”
擡眼看了下裡面躺在角落那不知死活的白發老者,獄卒從大桶裡舀出一勺隻能看到清水上面還漂着幾片菜葉的算是粥的東西倒到那破碗裡,邊還不滿的罵道:
“什麼東西,還想多吃,你們現在是什麼地位你們不知道嗎?難倒還以為你們還是過去的王後娘家?你們就是一群等死的,明白吧,餓死和被砍了有什麼差别?”
青年看着碗裡那少得可憐的粥,搖了搖頭也不與他再争辯的轉身回到老者的身邊,旁邊另一人中年男人扶起老者,青年則端着碗緩緩的喂着。
隻是老者剛喝了一口就是立刻一陣的咳嗽,本來準備去取粥的衆人全都圍了過去,但沒有多餘的話語,個個全是一臉的關切。
另一個敲獄卒一臉嫌棄的看着牢内,捏着鼻子朝分粥的一個道:“你在這分飯,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我一會兒就出來了。”朝他爽快的揮揮手。
“知道了,德性。”走遠,但卻是遠遠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