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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和親

醜女翻身之傲嬌寵妃 呆子莫 2268 2024-01-31 01:14

  “皇叔,我真的不想娶那什麼公主…我…你也看到了,其實,其實我是喜歡男人的,我跟阿洛…”

  “别拖上我,你要逃婚也好,拒婚也罷,不要拖上我。”

  金洛連忙後退了一步,往莫北辰和蘇月茹身邊靠了靠,表示與莫齊霖劃清了界限,莫齊霖顫抖着手指,不敢置信的指着金洛。

  “你…枉費我們多年的交情…”

  “噓…”

  金洛笑了笑,将折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不要胡鬧了,跟本王回去,東珈使團就要來了,送親的隊伍頂多再有兩日便會抵達洛陽,你如此是要丢我大齊的臉面麼?”

  莫北辰到底是莫北辰,一絲不苟的臉上滿是冰冷之色,仿似略微一動便能掉下冰渣一般。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皇叔…你可以為了追求你自己喜愛的人而背棄一切,甚至與祖母和父皇反目,為何我就要成為為國的犧牲者,為何我就不能去追尋自己的幸福!”

  幾乎是低吼着将心中的不滿咆哮了出聲,猛的擡腳踹翻面前的小幾,桌子上的杯子和酒壺便嘩啦一聲摔在地上,滿地的狼藉,濺起的碎片劃過蘇月茹的裙角,卻被莫北辰一個劍指,那碎片在靠近蘇月茹裙角之前便就粉碎成末。

  莫北辰勾了勾唇,非但沒有出言安慰,反而是冷笑了一聲,看着那跌坐在地上的狼狽男子,低聲說道。

  “因為本王有權有勢,有資格有能力,而你…如果不想淪為犧牲品就必須得讓自己變的強大,這個世界隻有強者才有資格同情弱者,而弱者沒有資格叫苦叫屈。”

  隻有讓自己變得強大,才不會被所謂的強者所欺負,所踐踏,在這個弱入強食的年代,在這個皇權為尊的年代,在這個人命苟賤的年代,哪裡有什麼生命平等,這世界上,其實根本就沒有平等的事情。

  就如她,如莫北辰,如莫齊霖,身份不同,起跑點也不一樣,所以,注定了他們的未來和選擇的路是不一樣的。

  “哎呀大叔你就别再刺激二殿下了。”

  蘇月茹戳了戳那人的兇膛,這般一闆一眼的,到底是來吓唬人的,還是來勸人的。

  上前一步,拉起跌坐在地上的莫齊霖,金洛摸了摸鼻頭,覺得玩的有些過了,也上前幫忙扶起人。

  “那個…二殿下,那些傳言不可盡信的,萬一那樂甯公主沒那麼糟糕呢。”

  “可是我都沒見過那個女子,我對她并沒感情…我…我辦不到…”

  “啪!”的一聲,蘇月茹揚手一巴掌便毫不留情的扇了下去,不禁是莫齊霖,就連一片看好戲的金洛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可是打皇子啊…

  “你辦不到?你與她沒感情,那她就與你有感情了麼?你堂堂一個男子,竟然還比不過一個女子嗎?你好歹是在大齊,不用離開你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土地,不用離開你至親的家人,至交的好友,你甚至可以抱怨你做不到,可是她呢,一個女子,跨越千裡,從東珈到大齊,你可曾想過她就願意?遠離自小生長的地方,遠離愛她至深的父母,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家,嫁給一個陌生的人,你可知,嫁人對于一個女子來說等同于第二次投胎,她的後半輩子的好壞全都系在的手上,可她又何曾有所選擇?有說不的機會?想比起來,誰更慘一些!”

  蘇月茹的一襲話讓在場的三個男子都愣住了,就連門外的女子都忍不住微微側過了身子,心頭微動,這個世道的女子,哪裡有選擇的機會,都道身在皇家是享福,可誰又知道,他們的身不由己,他們的莫可奈何…

  “皇嬸…”

  莫齊霖到底是沒忍住,抓了蘇月茹的袖子便又抽了起來,卻被莫北辰拎着後領子一把給丢開了。

  “去抱金洛。”

  冷冷的甩下三個字,便将小女人往腋下一夾,轉身便就要離開,走了兩步便又停頓了下來,頭也沒回的說道。

  “一個時辰之内回你的府中去,把自己收拾一番,後天的接待之上,本王不想看到任何纰漏。”

  說完便不再逗留,抓着蘇月茹便快步離開了。

  因為蘇月茹的事,莫北辰算是跟皇上,跟太後跟太子徹底的撕破了臉,隻明面上還互相給對方三分薄面,隻剩那層窗戶紙沒捅破。

  太後召了幾次蘇月茹進宮的旨意都被莫北辰給壓了下去,更重要的是,因為刺殺蘇月茹的事,太後手下的人已經折損了大半,如今另一半也幾乎都被莫北辰給掌控了,而朝中大臣十有八九都以莫北辰馬首是瞻,很少一部分是站在太子那邊。

  再加上這次東珈國送公主來和親,其實樂甯公主身後代表的是什麼,誰能不知?隻是太子府中已有兩個側妃,而手下也沒什麼得力的将領,剩下的幾個皇子,除了莫齊霖有些能耐,其餘的三皇子閑雲野鶴慣了,很早以前就表明了立場,早早的去了封地,因為嘴甜還讨了快頗為豐碩的封地,而剩下的,要麼是年紀尚小,要麼就娶了妻妾。

  而莫齊霖關系一直是與莫北辰比較好些,更關鍵的是,這人選,哪裡容得那龍椅之上的人定。

  兩日之後,東珈國送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的抵達了洛陽,為首的竟是東珈國太子康彥良,太子殿下親自送樂甯公主前來和親,可見東珈國天子對樂甯的寵愛和重視程度。

  莫北辰一襲紫色華袍,頭戴玉冠,一臉冷然的站在城門之下,一旁站着的是一襲绛紅色繡四指金龍袍,腰間一根玉帶,兩邊寬大的袖子垂到了地上,打扮起來也是很英俊潇灑的公子哥,唇紅齒白,一看就是深閨中沒受過風雨摧殘的。

  遠遠的便見着和親的隊伍敲鑼打鼓的緩緩靠近,大紅色的綢緞,大紅的轎子,連坐在裡面的人都是一襲紅色的嫁衣,跨越了千裡,遠離他鄉,遠離最親的親人,從今以後,他便是她最親的人,在這裡,她沒有娘家,隻有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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