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今日看起來似乎有些不一樣。”
皇後聞言,低着頭羞怯一笑,指尖輕輕将面前的碎發挽到耳後。
“皇上恕罪,臣妾想着天色已晚,不适宜濃妝豔抹,便連發髻都沒有盤便來見皇上,往皇上恕臣妾無罪。”皇後說完,就要跪地請罪,皇上則是起身,上前扶住皇後。
“皇後這是說的什麼話,你今夜看起來别有一番風味,朕又怎麼會怪罪于你呢。”
“多謝皇上。”皇後嬌羞的看了皇上一眼,那些害羞的動作,俨然一個剛出閣的小姑娘。
皇後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保養的極好,尤其是這幾日為了尋回皇上的心,她更是不留餘地的給保養自己,努力讓自己的狀态看起來最好。
她畢竟已經四十幾歲,對于如何勾引男人,她自是心知肚明。
這不,這會兒,她一個矯揉造作的表現,便将皇上的心給勾住了。
對此,皇後心裡十分得意。
她的計劃已經成功了第一步,接下來……便是迎接成功的到來了。
聖旨在第二日到安王府,宣安王入宮。
昨日隻是皇上身邊的公公來宣人,安王告病,尚且還說的過去,可今日是聖旨上門,若安王拒絕的話,那便是抗旨了。
對此,安王府的人都十分不忿。
皇上對他們家王爺,實在太過分了!
對此,雲樾倒是沒什麼感覺,他平靜的接下聖旨,便命人去準備入宮。
既然那個人這麼想要他入宮,那麼他就入一次,又能如何呢。
與此同時,太醫院的人一大早便來将軍府将秦悠然請進宮去。
太醫院的人對秦悠然的喜歡一點都沒有随着時間而減少,反而增加了。
那些個太醫們,更是都沒有消去心中那想要讓秦悠然成為他們徒弟的想法。
對于他們這個想法,秦悠然覺得自己注定是要辜負了。
不過,偶爾入宮幫幫他們的話,這對秦悠然來說倒是沒什麼,隻是她今天,可得晚點才能去安王府了。
也不知道那占有欲極強的男人沒能在一大早等到她,會不會生氣。
秦悠然到太醫院後,與太醫們一一打過招呼,正想開始進入正題呢,卻有小太監突然過來将李太醫帶走了,誰是讓李太醫禦書房那邊候着,預防有重要情況發生。
李太醫被帶走後,秦悠然很疑惑,便詢問了下身邊的太醫。
原本她就隻是抱着好奇的名義,卻不想……真被她問出了什麼。
皇上想要在今日進行滴皿驗親一事,他們并不是剛剛才知道,而是更早那會兒,皇上在上朝之後,派人來太醫院這邊叫了李太醫過去詢問。
他們會知道這些,是李太醫回來的時候告訴他們的。
秦悠然得知這些,頓時臉色大變。
滴皿驗親?與誰滴皿驗親?除了雲樾自之外,還能有誰!
關于滴皿驗親,古代的這些人不清楚,但秦悠然這個從二十一世紀來的人,又如何能不懂呢!
滴皿驗親根本就不準!
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曾經看過書,那時候她喜歡上一些法醫的書,其中,中國宋代法醫裡有關于雪滴皿認親的記載。
這種方法沒有任何科學依據,親子關系皿液不一定能容和,非親子關系卻有可能能融合。
所以,這是沒有科學根據,隻能看運氣的一個驗證方法。
若是今天雲樾運氣不好,與皇上的皿液無法融合的話,那當如何是好?
再者,這次的滴皿認親,她總是覺得有些詭異,若是有人故意想陷害雲樾,估計在滴皿認親上做什麼手腳的話,到時候,雲樾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想到這裡,秦悠然終于是待不住了。
“我去一趟禦書房,晚點再來太醫院,抱歉了,各位太醫。”
說完,秦悠然頭也不回的狂奔離開太醫院。
從太醫院離開,秦悠然直奔禦書房。
今日就算是硬闖禦書房,她也一定要闖一回了,她不能眼看着雲樾出事,絕對不能!
幸虧前段時間常來宮中,讓秦悠然對宮裡的路熟悉起來,這會兒從太醫院到禦書房,她不需要問路,很快便來到禦書房。
然而,她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
秦悠然在通過禦書房門口的太監阻攔闖進禦書房的時候,此時禦書房裡已經完成了滴皿認親。
而滴皿認親的結果,正是……雲樾的皿液與皇上的無法相融,雲樾不是皇上的兒子……
秦悠然闖進來的時候才發現,禦書房裡人不少。
除了皇上和雲樾之外,皇後,李太醫,左丞相與右丞相,還有幾個皇子,其中九皇子與十四皇子倆人也都在。
此刻,衆人正在為滴皿認親的結果而震驚,秦悠然突然闖進來,打斷了他們的震驚。
皇後首先看到秦悠然,立馬開口叱喝:“大膽秦悠然!竟敢擅闖禦書房!來人,将秦悠然抓起來,打入天牢!”
“皇上在此,皇後娘娘如此發号施令,不好吧?”秦悠然淡定自若,絲毫沒有因為皇後的話而慌張,擅闖禦書房的事兒,她也表現的雲淡風輕,好像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事兒似的。
皇後被秦悠然堵了一下,這才赫然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着急之下說了什麼。
她是看到秦悠然突然出現,打斷了那麼重要的事情太氣憤了,所以才會一時失去理智就那麼……
“皇上,臣妾無禮了,還請皇上恕罪。”
若是平常,皇上自然也不會與皇後計較這些,但眼下他正因為滴皿認親的事情而煩躁,被皇後這麼一鬧,他心中更是不悅。
冷冷瞥了皇後一眼,不需要說任何話,就足夠皇後膽戰心驚了。
“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
“臣女秦悠然,參見皇上。”
秦悠然在皇後欲開口之時,直接将她的話打斷,反正她已經犯下的罪已經夠大了,也不在乎再得罪皇後一下。
皇後暗暗瞪了秦悠然一眼,一副恨不得将她淩遲處死的架勢。
“秦悠然,你可知罪!”皇上看待秦悠然,也是十分不悅。
這會兒他正在氣頭上,自然是誰接近,誰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