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弘時從皇後娘娘那裡回來後,烏拉那拉淑珍本以為他會好起來,但是弘時不僅沒有振作,反而越來越消沉堕落。就連剛出生的小阿哥弘時都一次也沒去看看,終日躲在書房裡借酒消愁。
烏拉那拉淑珍看不下去,三翻四次抱着小阿哥去求見弘時,希望能用小阿哥打動弘時,沒想到都被弘時趕了出來。
烏拉那拉淑珍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氣,幹脆日日派人來書房找弘時,惹得弘時一氣之下,連着幾天夜不歸宿。
烏拉那拉淑珍氣得在府中大哭大鬧,讓人去滿京城的找弘時。
醉花樓。
京城最有名的花樓,古色古香的雕花镂空窗後,粉紅輕紗随風搖曳,飛舞間陣陣濃郁香味襲面而來,輕紗後,朦胧可見數道妙影交錯,環肥燕瘦,姿态各異,風情萬千,似彩蝶般翩翩起舞,細看之下,個個柳眉媚眼,眼底藏春,身姿玲珑,嫣然一笑,勾心勾魄。
醉花樓的二樓是專為京城豪門貴客準備的包間,平日裡這些包間都是花錢都訂不到的,最近卻有一位神秘的客人整整包了一個月,凡是被點到的姑娘都滿載而歸,傳言這位客人出手闊綽,奢華無比,醉花樓的姑娘争先恐後的要進去伺候。
“爺跟你說,隻要你陪得爺高興,你想要什麼爺都可以賞賜給你……”說話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喝得醉醺醺欲搖欲墜的弘時。
原來弘時離開家後,就一直住在醉花樓,日日買醉,花錢如流水。
此時他一手提着酒壺,一手攔過姑娘纖細的腰肢,豪氣得大聲說道,惹得姑娘嬉笑着往弘時懷裡鑽,不停的慫恿弘時喝酒。
一陣翻雲細雨後,姑娘羞紅着臉,半披着衣服靠在弘時的懷裡,把玩弘時腰間的玉墜,好奇的問道:“爺,你這樣住在咱們醉花樓不回家不要緊嗎?爺的夫人不會生氣嗎?”
弘時衣衫不整,坦露着兇膛,半睜着眼睛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春宵時刻,一聽到“夫人”二字馬上臉色大變,悲傷的苦笑一聲:“生氣?為我生氣的那個人都已經不在了……”
姑娘一驚,仰起頭**弘時的下巴,輕聲的問:“爺,看來爺是受了情傷,能讓爺如此挂念想必您的夫人很幸福,可是爺如此年輕,為何夫人會先離你而去呢?”
“都怪我沒有用,就算知道她的死肯定不是意外,可是我還是沒有去查,是我對不起她……”弘時自責得難以言過:“她才為我生下了孩子,我卻沒有陪她最後一程……”
姑娘看慣了客人淫惡不堪的嘴臉,難得見到如此深情自責的男子,心裡不免有些動容,轉過身笑着攬弘時入懷,一陣撲面而來,迷的弘時恍恍惚惚。
“爺,既然已經來了醉花樓,就應該忘記這些傷心難過的事情,情傷就應該用情愛來治,就讓我為爺來撫平傷痛吧……”姑娘嬌滴滴的施展自己的才華,盡情的魅惑弘時。輕紗垂下,兩人又交織在一起,呻吟歡笑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