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弘曆此言,弘晝面上一滞,收回面上的驚訝,弘晝遂即開口道,“無事。”然後接過管家手上的茶壺,給弘曆倒了一杯茶。
聽聞弘晝此言,弘曆心中更是覺得弘晝有所隐瞞,于是便開口說道,“你我兄弟之間無需如此見外。”
聽到‘兄弟’二子,弘晝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名的手緊緊的抓住,心中一陣抽痛,但是弘晝并不能将正在的原因說出來,隻是說道,“皇兄,臣弟隻是偶感風寒,身子有些不舒服才沒有去宮裡當值。”
弘曆自然不是愚笨之人,他的餘光看向弘晝的耳朵,他便知道弘晝是在說謊。弘晝自小說謊耳朵便會發紅,于是弘曆也是知道弘晝此言不過是在敷衍他。
“風寒,可要宮裡的禦醫來看看?”弘曆故意開口問道。
“無事,這幾日吳庫紮氏給臣弟準備了些藥膳,好了許多,便無需節外生枝了。”弘晝連忙開口拒絕道,這本就是一個借口,若是太醫來了,那難免會更加難堪。
弘曆見弘晝這般,便也不說破,隻好順着他,于是便說道,“那這些時日你好生休養,千萬别落下病根。”
“是,謝皇兄寬諒。”見弘曆不在糾纏此時,弘晝便連忙說道。
今日也問不出什麼,弘晝也不願意說,弘曆便不再繼續過問,便和弘晝辭别了,“那本王便先回府了。”
“皇兄今日便再這和親王府用膳吧,我與皇兄也許久沒曾一起飲酒作樂了。”見弘曆要走,弘晝許是心中也有些内疚,于是連忙說道。
聽聞弘晝此言,弘曆思慮了片刻,雖然弘晝一直在遮掩他的郁色,但是弘曆還是看出來了,也許可以借着喝酒來問問弘晝到底是為何事而發愁,于是便點了點頭答應了。
看見弘曆點頭,弘晝連忙對守在一旁的貼身小厮說道,“趕緊去命膳房的人準備一下,近日寶親王要和本王暢飲一番。”
“是。”話落,管家便急忙到膳房吩咐下人準備些吃食,畢竟這寶親王難得來着和親王府,可不能怠慢了寶親王。
不久之後,膳房便将準備好的酒菜送了上來,于是兄弟倆便開始在這書房之外的庭院之内開始喝酒吃肉,暢談心中所思所想。
那廂,在正院之中等候弘晝的吳庫紮氏向身邊的丫鬟問道,“王爺今日要去榮怡院用膳嗎?”
“回禀福晉,方才王爺身邊的小厮過來通傳說道,王爺今日不去榮怡院用晚膳了。”
聽聞丫鬟此言,吳庫紮氏疑惑的問道,“為何?”
“回禀福晉,寶親王來了,于是王爺便在書房之處擺席與寶親王爺飲酒。”
聽言,吳庫紮氏面上一滞,自監國以來,這寶親王爺整日忙于政事,聽聞寶親王爺都沒有空到三位新格格之處歇息,此時竟然來了和親王府,還在和王爺飲酒,于是吳庫紮氏有些疑惑的問道,“寶親王來了?”
“是。”丫鬟恭敬地回答道。
思慮了片刻,吳庫紮氏緩緩開口道,“去給寶親王請個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