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弘曆拍了拍明玉的手,安慰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這帝王之術便是我該學的,這無需向皇阿瑪禀報,若是這些倚老賣老的大臣我都無法制衡,今後如何治理這個天下,如此皇阿瑪也是互惠放心的。”
雖然明玉還是有些擔心弘曆,但是聽聞弘曆這樣說,便不好再繼續在此事上糾纏下去,隻能點點頭答應弘曆。
那廂,和親王府之中的弘晝也是愁眉不展,自從那日發現在書房被人悄無聲息放置的信之事,弘晝的心便是更加不安,這和親王府混進了他不知道是有什麼目的的人物,還能進到他的書房,此人定是不簡單,于是弘晝暗暗在府裡面摸查了一遍,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此時的書房之内,滿是嚴肅的弘晝聽着管家的回禀,“回禀王爺,并沒有查到任何可疑人物。”
弘晝狐疑的問道,“怎會查不出,到底是何人将此信放置于本王的書房之内?”
“我看你這個管家的位置是坐久了,不中用了,是時候換換新人了。”
“王爺請息怒。”聽言,管家連忙跪下求饒,遂即繼續說道,“這府裡的每一個下人都是從内務府分配過來的,都可以查到他們的家世背景,老奴已到内務府仔細核查并未發現可疑之人。”
弘晝淡淡的看了一樣跪在下方的管家,“既然如此,從外面買進來的丫鬟又是如何?”
“回禀王爺,老奴也一個個調查了,也沒看出有何不妥之處。”
相到吳庫紮氏親自同意在府中任職的秋芸,管家也知道秋芸入府正式要給王爺報恩,所以此時管家想到秋芸有些遲疑的說道,“就是,有一人老奴無從查到她的底細。”
“何人?”
管家聽言,擡頭悄悄看了一眼弘晝,畢竟這個人是因為王爺才入府的,現在秋芸也是深得耿氏的喜愛,于是管家小心翼翼地說道,“在榮怡院的秋芸,老奴查不到什麼,冊子之上隻是言明她喪父喪母,家中并無依靠。”
“秋芸……”弘晝喃喃自語,想起在耿氏身邊服侍得秋芸,然後繼續說道,“本王知道了,你再下去仔細摸查一番,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迹,否則被怪本王不留情面。”
“是,老奴知道。”
于是弘晝揮了揮手示意管家退下,待管家退下去不久之後,吳庫紮氏身旁得丫鬟便來了,“王爺,福晉喚奴婢過來請您去榮怡院用晚膳。”
弘晝看了看外面得天色,發現已快到用膳得時候,于是便點了點了點頭說道,“本王這便去,你可以回去複命了。”
“是,奴婢告退。”
待丫鬟退下之後,弘晝便起身往榮怡院走去,正好這秋芸在榮怡院當值,正好可以試探試探她得底細,當弘晝走到榮怡院門口之時,正好看見秋芸正在門口修剪一株白蠟,神情頗為專注。
弘晝忍不住停下腳步看,觀察正在修剪白蠟的秋芸。